肖神看她幼稚得可爱,才没计较,反倒说:“你小心着点。”说着又靠近她们仨,“逛的差不多了吧,咱们要不去别的地方转转,前面应该都没差,别过去了吧,靳腾,你说呢?”
靳腾不用说也知道是求之不得,刚好他听说湖那边可以划船,这倒是新鲜玩意儿,说出来就看他们想不想玩了。
结果是四比一,丫头怕水,一口否决。同时,她也不是扫兴之人,去看看还是可以的。
沧海虽然很想玩,但是也有犹豫,这毕竟不是白天,那里开不开还是问题,万一要是出了事则是更大的问题。
靳腾像是看出了她的顾虑,忙又说道:“那是我一个朋友家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他们一道去寻那处划船的地方,还以为会瞧见一个广阔的湖面,不想见到的竟是一条自上而下坡度还算和缓,狭长又蜿蜒的河道,宽度大概只容两只船通过。肖神本来想的好好的,如水的月光,平静的湖面,玲珑的小船,大家一起泛舟,冥想,多惬意啊。
河道两旁有规整的房屋,靠河的一侧都在高处点了灯,就算是夜里也看着清明,另外更添几分神秘。
丫头一看这布置,想着几只小船顺流而下,你争我赶,兴奋劲儿一下子就上来了,跳脚道:“这个好玩儿,这个好玩儿。”肖神在旁边捏了把汗,还疑神她是不是有失忆症,不是说不会游泳吗?这会儿就给忘了?
沧海水性好,只是想着自己还是不下去了,万一真出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靳腾虽然很遗憾,但这其实也暗合他的心思。
如叶看到肖神略显迟疑,激将本性又露出来了“我们来比赛吧,看谁先到下面。”
靳腾展颜道:“好啊。”跟着就站到肖神身边,“那我们两个人一组,你带一个我带一个,目的地就定在那里。看谁先到了。”说完示意了丫头一眼,两人就自然的去解船了。
大半夜的,不能花好月圆本来就够可以的了,现在他还面临着和那只小魔女独处一船的局面,这可不行啊。
肖神赶忙喊住了靳腾,“这样不公平!重新来,重新来。”
靳腾纳闷:“重新来什么?”
肖神解释道:“喏,这样吧,让他们三个石头剪刀布,第一个赢的就跟你一组,第二个赢的就跟我,怎么样?”
如叶当然不想跟他一组,可是这要求被他先提出来了,总觉得心有不甘,现在心里只盼望第二个赢的还是自己,那就好玩了。
沧海不解怎么还是把她拉进来了,肖神说三个人总比两个人更没定数,不然不是这一个,就是那一个的,就算换了也没意思。
想来倒也是。丫头正在兴头上,顺道也为肖神的主意添了把火。
沧海,如叶还有丫头找了个亮堂的地方,就开始进入程序。
第一把赢的人是沧海,这的确出乎意料,毕竟她看起来是最无关的一个,靳腾表示压力大,肖神则安慰说,待会儿不管谁赢了,他都压力更大。
三个人走过来的时候,如叶臭着脸,显然是输了。
肖神不轻松,但也总算舒了口气,不用在船上跟这个小鬼斗智斗勇。
靳腾自有一派绅士风度,和沧海先上了船,丫头和肖神也朝小船走去。“你要是怕水,待会儿好好呆着就行了,我来划。”肖神多少还是想跟一会儿的搭档聊两句的。
丫头从对方的话里可没听出好意,只当他小瞧了自己,“不用。我会划。”
夜已挺黑了,周围的街道上人没什么人,权当是幸运吧。
船都系在岸边,也没瞧见老板,伙计什么的,实在不像还营业的样子,只是,既然是靳腾的朋友,大伙儿便没多问。
如叶早从出剪刀还是布的失败阴影里跳了出来,这会儿又兴高采烈当起裁判,“预备……开始。”
肖神和丫头的反应甚快,一下子就划出去老远,靳腾和沧海自然也没落下太远,竞争的热情一下子就激发了他们四个。
丫头一边喊着“快点快点快点”,一边又用桨猛划着水,肖神被逼急了,也不管别的,一心望着目的地,陡一些的地方也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不断调整方向,使劲划桨。
靳腾虽说是比赛,可也没想到对方这么拼命,只得加紧追上了,也多亏了自己的好妹妹,速度太快以至于总是控制不好方向,河道本来就不宽,前面的船形迹十八弯,再快也超不过去,更何况靳腾和沧海本就是和善的性子,不像前面两个这么拼,就当是游戏了。
裁判也没闲着,一路沿街疯跑跟着他们顺流而下,路过房屋间的空隙瞧见他们的战况,还不忘发发指令什么的,可兴高采烈了。
他们一伙人在这儿玩的正高兴,不怕吵到别人,这么热闹的庙会在前面,各家里也不会留什么人,可是不巧,看船的人闻声过来了,这会儿正站在他们解船的岸头朝他们大声嚷嚷,如叶最先听到,赶忙又喊他们,靳腾心虚反应自当最快,带着余下人弃船踏水跑了,只是丫头还没反应过来,肖神见状二话没说,拉过她一起。他可不知道她的轻功有多好。
待到跑远了,五人才迂回过去寻马车,一场惊险后各自开怀大笑。
丫头忍不住抱怨:“哥你不是说是朋友家的吗?”
靳腾顿了一下,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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