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上,季翔躺在床上,正在思考关于异能的事情,心口突然一痛,一时间四肢竟有些轻微的抽搐,这是。
莫名的悲伤,莫名的慌乱,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可根本感觉不到丝毫的异常,就没由来的恐惧,心中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该死,明明什么都没有,它是怎么影响我的情绪的,心痛,捂着胸口,明明可以感受到心脏正正常的跳动着,强而有力的脉搏,但就是那么难受,不安。
无垠,还燃着战火的废墟,寂静,唯有火焰的嗤嗤声,黑夜,渐渐熄灭的火,残桓断壁,焦黑的木,飞扬的灰,灵魂在悲歌。
这是、、、
“哇哇,流星诶,好亮啊,离我们好像不远诶,哇哇~~”陈胖子刚洗完澡,在阳台上哇哇大叫,引得几个寝室稀里哗啦的涌向阳台,各种哇哇声响起,,出来晚的都在大呼哪呢哪呢,惊喜,好奇,遗憾,爱热闹的孩子们七嘴八舌的闹着。
“在吗?”手机传来震动,季翔打开手机,是江羽的qq消息。
“恩。”
“外面,好像很吵的样子”
“说是有流星。”
“没听说今晚会有流星啊”
“我也不知道。”季翔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只是刚才为什么会看到那样的画面,是幻觉吗。动了动身子,一身冷汗粘的难受。
“对了,找我什么事?”季翔回复道。
“那个,你是开玩笑的,对吧”
“什么?我什么时候开你玩笑了?”季翔觉得奇怪,一时间没想太多以为她说他哪里骗她了,是上次说要请她吃棒冰的事吗。
“没什么,我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季翔只能这么说了,不过身体确实有些不舒服。
“哦,那你多注意身体啊。”
“嗯。”字刚打上,还没发出,外面又是一阵哇哇声,这次比刚才还轰动。陈喆大叫着,看着远处,绚丽的火光,在那远处,天地相接之间闪烁,过了一会,“砰~”,撞击声,夹杂着爆裂的闷响,缓缓传来。
“哇哦,大爆炸,完了完了,出事了。”陈喆念叨着,此时寝室另两人也跑出去,绚烂的景色让所有人都震惊了。一楼二楼的拼命往楼上跑,窜到楼上的寝室阳台上。季翔他们寝室也挤了不少人,管他认不认识,先看热闹先再说。
“完啦,翔哥翔哥,你家炸啦。”陈喆突然转身冲着寝室大叫。
“什么!”季翔扔下手机一下从床上跳下,其他人听陈喆这么喊,都回头看去,才发现床上还有人,看到季翔这么激动,赶忙都让开一边。
次日,当阳光再度照到这座小村庄,往日的雄鸡已不再啼鸣,村子,已再也无法从沉睡中醒来。火焰,早已被扑灭,但水再柔和,也无法掩盖这里火焰留下的暴烈。警车、消防车、救护车,在这里鸣了一夜,陌生的人在村子里活跃,救援行动在凌晨两点就已宣告结束,因为,无一生还。
尖锐的刹车声,警察拦下了从车上下来的中年人。
“他是这个村子的人。”中年人说道。
车子后座的少年已冲过隔离带,跪在地上,通红的双眼看着曾经喧闹过得废墟。那样安详的小村庄,就这样静静的睡去了,带走了他的亲人,和那些熟悉的面孔。
“诶,让他过去吧。”陈局长注意到了这边,示意两个准备去拉少年的人停下。那个中年人向他点头致谢,轻轻上前扶起这个可怜的孩子。
早已认不出原先的路,但少年记得,这条小路,原先村民们自己挑水泥筑的,那时他还小,村长带着大伙铺石子,他还在一边玩过沙子。后来有工程队来,说是应国家的政策,为村子重新修了路,比原先的更厚实,也修得更远,一直通到村长另一端山坳中的小水潭。
踩在漆黑的石子上,那边,村口小店的阿姨,在他小时候特别喜欢捏他胖胖的小脸,见他不乐意了便会给他颗糖吃。那时一毛钱一颗的泡泡糖,嚼多久都不会变淡。村里最好看的房子是川叔家的,川叔是村上最勤快的人,年轻时过得苦,人也实诚,就是书读不进去,早早便辍学砍柴,到砖窑拉砖补贴家用,后来砖厂倒闭了,老板跑了,他拿家里的积蓄把厂圈了下来,却是越做越大,现在也是一方大财主,不过人还是闲不下来,每天四点起来上山砍柴回家烧,他家造的是附近乡里最豪华的了,却还是打得土灶头,说煤气不安全,就是不肯用。
“川叔。”少年哽咽的声音,感冒使得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小时候,爸妈都在厂里上班,晚上都半夜才能回来,晚饭都是他回来做给我吃的,他每天拉砖回来,还会到山上摘枣子给我吃。”
“那天,我发烧了,他拉砖累了一天,回来看见我,背上我就往医院跑,路上他的腿摔破了,我看到好多的血,好多的血、、”少年已不敢再往前走,川叔家隔壁,就是自己的家了。砖厂那时候活少,每天他都是最早回到村子的,所以父亲都托他来照顾自己。那时候,吃过饭他都会带自己到山上,他砍柴,自己在一边写作业。
“你川叔,对你很好吧。”那个中年人一直跟在少年身后,他能感受到这个少年的情绪在变化,他的悲伤,他的痛苦,意味着他正接受着,承受着这个事实。
“那时候,我爸妈在很远的厂里上班,他们很少管我,他们,他们、、、”少年已涕不成声,记忆,此刻只是利刃。那一张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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