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坑爹啊这不是,我们是来找同盟的,不是来谋杀老头老太太的啊!危月在心里抓狂,无奈的转头去看苏寒,却发现苏寒正一脸淡定地环视室内的装饰,最好还皱了皱眉头说句:“一点都不符合我的美学,好繁琐。”
让苏寒泛起一点紧张是不可能的,危月只好仰头深呼吸,然后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小步小步地往台阶上移动,两边柱子顶端燃烧着的蓝色火焰映照着危月有些发白的脸。
“你在干嘛?”苏寒的声音幽幽的传来。
“靠,你吓死我了!”危月尖叫。
“不关我事,明明是你自己胆小。”苏寒撇撇嘴。
“什么?要知道老年人的心脏啊什么的功能都各种的衰竭了,万一不幸吓出个好歹来,把那些老家伙吓成这样就不管了的人是你,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可是我们俩啊。真不知我哪辈子修来的福气要伺候大仙你。”危月拼命地翻着着白眼。
“放心吧,他们没事。”苏寒依旧很淡定。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们没事了?!!”明明都已经昏倒了,说出这种话还真是无情啊。
“上面根本就没出现过人好不好……”苏寒抬眼瞅了瞅长老们倒下的地方。
“什么意思?”
“我是说上面的一切都是幻觉,从我们进门起整个屋子就只出现过我们两人的气息……”
“那上面的东西是……”
“是考验吧,看看我们有没有资格见长老,不过那幻术却是真人操纵的,我猜他已经把我们的所作所为都如实禀报了给了长老们。“
“你不早说!害我虚惊一场,刚开始明明也看到你表情也变了吧!”
“嗯……我只是被这场幻术给雷到了。”
“不错嘛,年轻人……”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恭喜你们合格了,请沿着光的方向来,这是巫族赋予你们无上的荣耀……”
墙壁上的火焰完全熄灭了,眼前又变成了一条幽深的长廊。
危月不敢多问,因为按苏寒所说的那样,说不定自己旁边就站这一群凝视自己的人,被当成小丑的感觉还真是……可恶啊……
进入另一个空间,眼前出现的是一张非常大的圆桌,周围围坐了一圈身着巫族服饰的人,见两人到达目的地,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他们身上。
“年轻人,介绍一下你们的来历以及来意吧……”一个脸上爬满皱纹的老人幽幽开口。
“苏寒,血族后代。”
“危月,妖刀。”
“哼,还真是吝啬的小鬼啊,一个字都不肯说,怕我们从你们身上获得过多的情报吗?”另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不是,只是我想,我们没有资格在长老面前多言……”
“是么……那么你们真是为了巫族的利益而来的吗?”
“只能说我们确实为了巫族脸面而来,当然,我们与巫族并没有太多的交情。若是说我们单单是为了巫族而来。想必各位也不会信我们吧……”
“那是自然……”
“所以,我们也有我们请求。”
“我们就知道你们这些邪恶之人是不会安什么好心!”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让苏寒心里一动。
“斯姆特夫,安静,难道几百年的时间还没有教会你怎么闭嘴吗?”
年轻的声音压了下去。
“我们也确想过你们是为了巫族而来,不过……刚刚暗部的统计结果已经下来,巫族……并不缺一人……”
苏寒自然是不信的。
“猜到恐怕你们也不会相信我们,不过这情报是由与你们相处多日克里夫刚刚查到的。况且,我们从不说谎,也不必掩饰。”
从不必掩饰么……巫族还真是目中无人啊,不知从多久前的过去开始,巫族就开始保守而自负的存在于世上。从不彷徨,为既定的目标而坚定不已,即使族内所有人都认清自己是错误的,也从不见其悔改……
“我信得过克里夫,但我信不过其中转述的你们。”
“那么……这样证明怎么样?”一支瘦骨嶙峋的手伸到空中,黑色的长指甲尖端燃起火焰,手指的上方浮现出一本古老的文献,用兽骨刻出的繁琐封面还是让苏寒再度皱了皱眉。
书页轻启,在淡淡的烟雾中快速的翻动着,最后停在某一页不再动了,书轻轻地飘至苏寒和危月面前,悬在空中,虽然并不想相信,不过苏寒和危月还是得到了一个结论——从巫族创生的那一天起,任何巫族的人都不得戴上面具,即使是背弃了巫族的人,面具也会阻隔巫族人赖以生存的日月光与脸部的接触,长期如此对巫族人来说,是致命的……
“那么白天戴上,夜间摘下呢?”危月试探地问了句。
长老摆了摆手。
“这条定制适用于全部巫族吗?也就是说,也适用于除克莱昂家族之外的巫族么?”
“当然!”
好失望呢……危月有些郁闷,“那天我们交过手之后,她说决定先不对我下手,然后踮了下脚,伴着一片火红的细丝状花瓣消失了……那么繁琐的过程,我还以为是巫族的人呢……毕竟除了那张银色面具之外,她一切的一切都是标标准准的巫女啊,也会施术布符呢……“
长老们貌似听到了什么感兴趣的东西,大多数都身体微震了下。
“你说……她消失的时候留下了什么?“耐不住性子的长老们问。
“是彼岸花。”苏寒替危月解释道:“我收集了一部分那天的花瓣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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