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会给我什么好处……”苏寒有些不耐烦。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我知道你的身份,因为巫族内掌握着你的档案,我知道你讨厌血族,所以,别说诺卡杰斯米亲王,就算整个血族我也有自信能够灭掉!这是我早就打算好了的,所以我们有着共同的目的。”
“是么……听起来还不错,就当我答应了吧,”苏寒没什么情感波动地应了下来,“今天很晚了,您先去歇着吧,毕竟您将会作为巫族的未来,要多注意身体。”苏寒向卡斯切尔德嬷嬷优雅地弯腰行礼。
卡斯切尔德嬷嬷没想到苏寒会做到这一步,激动地不能自已,兴奋地快步离开了。
“苏寒?”危月有些担心地叫了一声。
“很晚了,你也先回去歇着,你还要陪我走很远呢,别连这点自觉都没有啊……”苏寒的语气稍稍缓和下来。
“可是我看你……”
“别担心,一切都由我打理。”
“哦……那你也早些休息……”危月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苏寒的房间,苏寒……好像不是这么温柔的人吧,变异了?!靠,太吓人了!不过……吓死我也没关系……嘿嘿,一不小心花痴病又犯了……
终于打发掉两个人,苏寒大字型地趟倒在床上,骗我……做好觉悟吧……
第二天三人一直等到傍晚才起程去a市,不管怎么说,还是晚一点行动比较方便。
a市,傍晚,三人在车站下了车。
“真会选地方,这么不显眼的地方,还真不容易被人发现。”卡斯切尔德嬷嬷赞叹道。
“谢谢夸奖!”
“谢谢夸奖……”
两个人的音调完全不同,所以,他们到底是怎么结成同盟的(--|||)……
没有灯红酒绿,没有刺耳喧嚣,卡斯切尔德嬷嬷觉得心情很不错。
三人走了一段路程,一直沉默着。
“苏寒……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太对……”危月踌躇着说出真实想法。
“哦?”苏寒心情好很多。
“这街上……好像都没有人,就算a市是个不甚发达的城市,可也还不至于冷清至此吧?”危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我还以为你直到最后都不会发现呢……低估你了。”苏寒趁机毒舌。
“苏寒大人,您认真夸奖一句小人会不会死……”危月从咬紧的牙齿中挤出一句话。
卡斯切尔德嬷嬷打断两人的贫嘴:“小心点。”
“嘶嘶嘶——”整条街上的霓虹广告牌居然同时出现异常。
“什么嘛……”危月刚抱怨了一句,头顶的广告牌便“砰”地一声砸了下来,火花四溅。
等卡斯切尔德嬷嬷终于找到危月的身影时,危月正蹲在远处另一块广告牌上,一只手撑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说实话,卡斯切尔德嬷嬷真的吓了一跳,那一瞬间她真的没有看清危月的动作,没有看清她是怎样在瞬间做出反应并移动那么远的距离。
“没受伤吧……”苏寒懒懒地问了一句。
“靠,看不起我啊……”危月笑了一声。
“没啊……没看出我只是客气一下嘛……”对于危月的能力,苏寒是绝对信任的。
“靠,万一受伤了怎么办,好歹我也算你半个手下,你都不关心我……”
“……”
卡斯切尔德嬷嬷危险地朝危月眯了眯眼睛,那女生的能力实在是不容小觑,不过看起来她应该是听苏寒的话的,既然苏寒答应和自己合作,她应该也就不构成威胁。
当然,卡斯切尔德嬷嬷细小的面部变化被苏寒全盘收下了,顺带着她那点小小的心思。
“看来,小巫已经对a市动了手脚,应该已经布下了防御工事,”卡斯切尔德嬷嬷认真分析着,“还不错嘛。”
“要怎么做?”苏寒询问着卡斯切尔德嬷嬷的意见,俨然已经成了那老巫女的半个手下。
卡斯切尔德嬷嬷自然也已经注意到了苏寒的变化——不再那么高高在上,开始主动和自己说话。好像自己的计划进展的比预想的要顺利,巫族……要成为自己的了,只要除掉……除掉那小巫女就可以了,再没人可以妨碍自己……
“巫族一直都是靠部术来进行战斗的,那小巫女也不例外,而只要部术就一定会需要鲜血,这是第一点。其次,如果是部署防御工事的话,首要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守护什么自己和什么东西,所以施术人一定会呆在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防御工事做的最好的地方,而要想做出好的防御工事,就一定需要非常复杂的步骤,也就需要最密集的鲜血画出的术式,本来这需要进入阵术的人自己去摸索去猜测,而现在我方有血族的人,所以会方便很多。只要找到施术人并杀死她,我们就可以从术中走出去,而我们也就达成了最终目的。”
“施术人不可能逃么?万一她发现了我们的意图,难道不能转移位置么?”
“不能,就算她是命定之子也不能,除非术被人破掉或是闯入阵术的人死了才可以。”
“苏寒,”危月回到两人身边,神情严肃,“我……我没听懂。”
“……”
“……”
“放心,我本来就没有对你报什么希望。”苏寒安慰着危月。
“这也算安慰……?”
“好了苏寒,”卡斯切尔德嬷嬷再次打断两人的贫嘴,“感受一下吧,那些用血画成的术式。”
苏寒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周边的一切,包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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