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你逃不掉的。”
钟江吞下丹药,强化身躯,瞬间气势暴涨,天地灵气汇聚如流,在他躯体上凝结成一层淡淡的宝辉,身边金鹰神武,立在大地上仍有一丈余高,锐利的鹰眸冷冷地睥睨四方。
巨石之下,龙吟惊天,一道流光仿佛破开了古今未来,长剑惊天,一闪而逝,
一个还带着惊恗的头颅掀飞上天,刚还在膨胀的躯体喷涌着鲜血骤然收缩,抽搐了几下倒在地上,
一声尖锐啼叫刺破了长空,金鹰暴怒,化为一道金色的闪电俯冲过来。
必须在来人前,将这只凶禽解决不掉,不然,真如跗骨之蛆,不得安生。
天城挥动残剑,在身前一荡,当!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金色闪电偏离了方向,
轰隆!金色的鹰啄似金刚石般将那面五丈石碑击毁,巨石崩裂,碎成了许多碎块,金光再闪躲开巨石的掩埋。
唰唰唰,天行步起,朗朗乾坤下,正气浩然,任长袍飘散,发丝飞扬,身姿潇洒而强劲,以一种无敌的自信破开重重虚妄,直达彼方,此为天行步的奥义所在。
天城身影如电,一剑既出,如长虹贯日,以一往无前之势穿过了金鹰躯体,剑指一方,一滴滴暗黑的鲜血沿着残剑纹络落下。
金鹰一声悲鸣,庞大的身躯倒在乱石之上,
天城皱起来眉头,最为关键的时刻,金鹰还是侧过了身躯,虽然被前后贯穿,还是躲开了要害。
不能拖时间,拖剑回身,对着金鹰头颅力劈而下,
骤然,四周的温度剧升,大地成焦,一道滔天焰火从天而降,
好恐怖的温度,天城没有硬接,抽剑回身,连退十步开外,这时,空际间莫名颤动,十数道透明波纹成型,如刀风剑雨般飞刮而来。
右手一翻,强大力量灌注剑身,残剑轰鸣,朝着身前的大地猛然砸下,将音刃全部震散,做完这一下,天城毅然转身,毫不犹豫地迈开天行步快速离去。
很快,身后传来了压抑的怒吼,“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哈哈,你唬我啊?你们能走出这石林再说吧。骚年们。”
迅速摆脱几人后,天城观摩月灵位置,调整下方向继续前行,前方,有尸首横列,一身铠甲残缺不全,很古老,不像是这个年代的,整副骨骸右肩不见,骨口齐整光滑,夹杂着淡淡银色。
天城曾远远见过死后为圣贤的银骨尸王,这人骨中带银,生前纵使不是圣贤,恐怕亦不远了。
再靠近时,因为有人接近,骨骸附近淡淡势场一下消散,那副圣贤骨顷刻间散为了尘埃,随风飘散。
一路下来,又见到了数具遗骸,同样的,因为年代太过久远,一旦靠近破坏了原有的气场就会立刻风化。
此后,天城又走了足足两天,暗叹这混沌迷阵之大,这样庞大的迷阵,生路角度的偏差容错率很低,若是以寻常阵法算计根本不可能走出去。
又有一块奇特石碑,只有两丈高,似以座高耸的小山峰,山峰顶,一根黝黑的长枪将一具遗骸钉在了上面,穿透心胸而过,还是那种古老铠甲,不过这人身上的明显要强上很多,似一副龟裂暗淡的晶体,这人在这么多骨骸中应该是有着较高的身份。
然而,岁月无情,磨灭了太多痕迹,万载圣贤终成灰。
随着天城的靠近,曾经辉煌的宝甲和主人一起化为了齑粉,不复存在了,仅仅留下一根百孔千苍的黝黑长枪,一个古老的布满了裂痕的石令自那风化的遗骸身上堕落下来。
天城接过,手握石令,置于掌中细细研究,石令只有巴掌大,灰砖色质面,正反两面皆刻画有一个“援”字,裂痕密布,却始终流转一股很微细的无名力量,让其不朽。
突然,一股很微细的药香味传来,很独特,不浓,却很难消散,还裹杂一丝血腥的味道,这丝血腥味约有约无,隐藏的很深,若不是天城的身体异于常人,恐怕还真难辨出。
初时,还以为是杀那个丹师时沾染到的药香味,然而,衣服换过后却药香还是没有消散,天城蹙眉,试着回想起阻杀钟江的情景,难度是那个时候?
就在天城身后的数百丈外,五名修士不紧不慢地跟着,
“天鼎教的索魂丹可不是盖的,唉,只是可惜了钟江兄,竟被这等小人给暗算了。”
“哼!这小子死到临头还不知道,我倒要看看等会他见到我们会是什么表情。”
“花萧自,我们禹州六杰中就你对阵法有所涉猎,你说这小子明明是有目的走向的,怎么会向一条死路走?”
“阵法之道博大精深,一相交融便可千变万化,其复杂玄妙之处还不是我们这些门外人能够理解的。还好,天外天内数万年,破坏了太多秩序,剩下的唯一迷阵也只余下了基式,若非如此,连我也没有多少把握。这人看似是有目的,或许,只是个学艺不精的。”
“金鹰传意于我,那人虽是偷袭,但出剑之快实在不可思议,我不懂,没有灵力,也没有西域莽夫的斗气,他到底是凭什么杀害了钟江。”
“纯粹的力吗?这样的话实在太怪诞了,我是不信的,就算短兵相接,只要是能御气的,无论是修士又好,斗者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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