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沁见温麟离开后,张开双眼,起身盘膝坐在床上,双手掐兰花指,一正一反掌心相对,接着刺激潜力的疲态强行修炼。
次日清晨,宿醉的侍卫们清醒过来,纷纷整理行装,对于昨夜发生的变故丝毫没有反应,天沁在安心的同时也是赞叹温麟处理的漂亮。但是当天沁出们后一看外面,不由嘴角抽搐。
原来温麟在他们比武的地方竖了块牌子,上面写着:“战斗现场,欢迎观摩。”而温麟则在一旁用颜料勾勒着什么。
天沁看的一头黑线,不过心中也是对温麟的做法极为赞同,既然无法把所有痕迹全部隐藏,那索性就不隐藏,把所有痕迹全部凸显出来,再加点料让人分不清虚实,好在尸体处理好了。
天沁笑眯眯的瞅着温麟在一旁捣鼓,不时的赞叹两句,顺便问问,表现的好像毫不知情似地。说话间眼角不经意地瞄了胡笳一眼,果然那丫头在看到地上的痕迹后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惶。
温麟在嘴角抽搐的同时也是心中赞叹天沁演戏的功夫,心中不由暗道:“看来皇室子弟都是天生演戏的料啊!”
也幸好天沁不知道温麟在想什么,不然肯定又是一脸哭笑不得。
马车上,天沁一脸调侃地道:“啧啧,不愧是商人啊,脑子转的就是快!”
温麟闻言,打了个哈欠,道:“妮子,这次的事可和你脱不了干系,还好意思说我?”
天沁见他提起了喝酒的事,不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嘿嘿一笑,不再出声。
…………
漱玉斋,阳暮云拿着手中的字条,冷哼道:“去查查看是谁下的手,好大的胆子。”
下方单膝下跪的黑衣人低声应诺。
阳暮云轻轻挥了挥手,道:“退下吧。”
阳暮云起身拉开了南边的窗户看着天边,双掌交叠抱胸,闭上眼睛默默的呢喃道:“愿祖宗保佑沁儿一路平安。”双眼虽然闭着,但是眼泪依旧从眼中渗出,顺着脸颊慢慢滑下。
这一刻,这位女强人终于表现出了她软弱的一面。依照黎曦帝国的传统,阳暮云就算再宠爱天沁,也不能太过插手,否则天沁就算贵为世子,也不会受到应有的尊重。
御书房,昼看着密报,脸色阴晴不定,一方面恼怒有人敢于对天沁出手,一方面则又在期望天沁这次永远回不来。
这种心情真是矛盾的很,迟疑了一会儿,昼取出一个火折子将密报点燃。看着密报燃烧出的火光,昼脸色沉静地问道:“皇叔应该已经看过了吧?”
沉默一会儿,暮殇答道:“不错,我已经看过了。”声音的背后是一片安静,听不出丝毫愤怒与不安。
昼挑眉,皇叔修身养性的功夫何时这么好了?不由开口问道:“皇叔不担心吗?”
暮殇这次回答的有些迟疑,道:“这种小菜伤不了她的。”
昼听了,心中蓦然一惊,看来自己还是小瞧她了,轻叹一声,语气似赞赏,又似惋惜地道:“天沁——”
与此同时,窗前的阳暮云也是叹息道:“沁儿——”
…………
两个人的叹息与呼唤明明不会被马车中的天沁听到,可天沁却似乎听到了一般,回头朝帝都的方向张望。
温麟见状,笑道:“这么快就想回王府了?”
天沁哑然失笑道:“哪里?我自小生活在元国,又怎会想回王府,只是的神色,道:“我好像听到有人叫我。”
温麟摇摇头,道:“还说不想?”
天沁笑笑,也不反驳,只是微微侧头做细细聆听状,半响有些不确定地道:“我也不知为何,但是确实是听到了,好像有母亲的声音,但是好像还有陛下的声音。”提到昼天沁眼中闪过一丝戒惧,虽说这丝戒惧来得快去的更快,但是还是被温麟捕捉到了。
温麟张了张口,想要问,但想了想还是算了,天沁既然不想说,那就由她好了。
天沁摇摇头,将双腿放到榻上,盘膝坐下,对温麟道:“我要借着这次功力耗尽修炼一下,你帮我护法,不要让外人靠近哦,要是有人问,就说我身体不适就好。”
温麟嘴角一勾,懒洋洋地笑道:“放心,我自知分寸。”
天沁看着他的脸,神情恍惚了一下,迅速反应过来,道:“那就好,以后别这样笑了,勾魂呐!”
温麟闻言摸摸脸颊,道:“还好吧?以前你不也没有反应吗?”
天沁翻了个白眼道:“哪能一样?以前我可没有盯着你看过。”
温麟闻言又是一笑,天沁又是恍惚了一下,摆摆头道:“又来了。”说罢,阖上双眼,双手掐诀,开始运功修炼。
平时天沁都是单独运功,并不知道她运功的一个弊端,温麟也是不知道天沁修炼的功法,所以才贸然应下。
当天沁开始运功后,温麟起先还不觉得,但是后来只觉得越来越冷,噤不住打了个冷战,才猛然发觉马车内气温已是极低,转头向车厢内置的壁炉看去,发现不知何时壁炉已经熄灭了。
掀开车帘看了看坐在车外的车夫,车夫见温麟弹出头来,忙道:“温麟公子,小的怎么觉得马车越发冷了?”
温麟不由苦笑道:“无妨的,就是炉子熄了,不妨事的。”
一旁的胡笳听了,忙道:“那让小婢进去看看吧!”说着就要进马车。
温麟脸色微沉,呵斥道:“小孩子家家的,现在是你能进马车的吗?”说着,脸上故意露出些许恼怒和羞涩。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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