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前边,而朱莉娥目光却不时地扫着四周,眼眸的光芒不停地闪烁着,昨晚发生的事情朱莉娥并没有告知箫长留。
箫长留一向对自己的三个子女要求严格,身后站着的兄妹两人绝对已经称得上是箫家可以独当一面的人物。而箫云山却好比一个扶不起的阿斗,没少惹箫长留发怒,对这个儿子箫长留可以说已经是放任的状态了。
朱莉娥心中清楚,要是箫长留得知箫云山昨晚在君家被人脱了裤子扔下池塘,如此丢脸的事情绝对会勃然大怒。凶手固然会严惩,但是箫云山本人的窝囊没用,也必定会遭到箫长留的重责。
因此她一手隐瞒过来了,她对箫云山可溺爱之极,暗中在箫家周围增加了不少的守卫,她在等待着那所谓的楚耀的到来。
只不过,朱莉娥万没想到的是今天竟然箫家还来了贵客,这也有些打乱了她的计划。暗自朝着身侧一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则转身快步地跑了回去,直接绕过了一处大院走向一排箫家安保人员居住的宿舍楼。
径直跑到了最边缘的那一间毫不起眼的小房前,这时一声声发泄的大骂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掺杂着痛快的嚣笑声。
“你们不是很能打吗?有本事就站起来,本少爷就站在你们面前让你们打!”
“什么人?”
突兀地,里面同时传出了一声轻喝。
“夫人让我过来的。”
大门打开,紫衣身影神色平淡地出现,抬头问道:“什么事?”
光线透射进去,那人朝着里面看了一眼,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此刻,地面上鲜血淋淋。
两道魁梧的身躯倒在地上浑身血肉含糊,脸庞同样也分布了几道鞭痕,显得狰狞之极。两人的身侧各站一人,手中拿着一条已经染成了红色的长鞭。脚踩在两人的胸口上,重伤的两人丝毫动弹不得。
不过房间内除了箫云山的肆笑外,却没有半点其余哪怕是一丝的惨叫或者求饶的声音,两人的目光同时死死地盯着箫云山,满眼恨色。
此刻,箫云山坐在距离两人不足一米距离的一张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神色满是戏谑的笑容:“本少爷说过你们一定会后悔的,这便是得罪了本少爷的下场!”
话音落罢,箫云山侧脸朝着进来的那人道:“怎么了?”
那人视线从地上的两个血人身上收了回来,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蝉,半响急忙低声地开口说道:“少爷,今天有贵客来访,老爷已经带着所有人在门口迎接……”
“贵客?”
箫云山皱了下眉头,随即摆手满不在乎地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夫人的意思是……希望少爷能够过去。”
“什么贵客那么大的派头?”
箫云山大咧咧地摆手说道:“我还有事你下去吧,箫家那么多人,少我一个人出去迎接也没什么大不了。”
目光瞟了一眼躺在地上浑身血迹的两人,嘴角轻翘着,自己可还没有玩够呢。与其在外面跟傻子一样站着,倒不如在这里痛快地玩。
当那人转身走出去后箫云山一摆手:“你们在门口守着,不许再让任何人来打扰本少爷。”
“是!少爷。”
两人转身出去同时关上了大门。
“嘿!”
箫云山视线重新投落在地上的两人身上,头顶上方的灯光直射下来,那染红的鲜血格外的显眼。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下去,戏谑地冷笑着:“你们服不服?”
两兄弟中沙仁范昨晚已经受了重伤,如今更是气若游丝般,而通吉范则怒目死死地瞪着箫云山并不做声。
“啧啧!你们的眼神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箫云山脸庞泛起了浓烈的笑容,缓步走了上前轻顿了下来,伸手托着通吉范的下巴:“很好!本少爷不怕你们不服,怕的是你们服了,那可就没有征服的快感了。”
“不必着急,我会让你们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受到腐蚀,还有,我想你们还非常天真的奢求楚耀会来救你们吧?”
箫云山哈哈一笑,目光恨意也浓郁地升了起来:“我告诉你们,这里是京城箫家,只要楚耀敢踏进这里一步他就得横着出去!我倒是希望,他真的自不量力的进来。”
通吉范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蓦然间猛地一口唾沫正朝着箫云山的脸庞飞吐了出来,红色的唾沫不偏不倚直接挂在了箫云山的脸上,甚至箫云山还感觉有点已经落入了自己的口中。
“混蛋!”
箫云山当即竭斯底里地怒声咆哮,飞快地用衣服抹着自己的脸,狠狠地一脚踢了出去,眼眸溢出滔天的怒火猛地摆手:“看老子狠狠地打!”
强忍着这极度恶心的感觉,目光森寒无比地盯着的地上的两人,这时手中拿着长鞭的两人已经再度扬起了手中的长鞭,啪啪地打了下去,每一鞭击打都会然长鞭上染着的血色浓郁了几分。
通吉范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箫云山:“我发誓!今天的债老子要双倍奉还!”
箫云山狞笑了起来:“等你能够活着走出这道门再说吧,不过……”
肆无忌惮地嗤笑了起来,仿佛盯着死人一般看着两人满脸报复的快意:“本少爷暂时可舍不得你们死,我要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你们……”
轰!
话音尚未落下,几乎没有任何预兆地大门方向传来了一声声巨大轰隆的声响,坚固的大门赫然间直接硬生生地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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