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不能吗……”毛小京细细地考虑着这句话，“无所不能是什么意思？”
薇拉的声音却突然变得机械化：“对不起，您提出的问题超越了权限，请重新提问。”
“超越权限？”毛小京不解，“这是什么鬼？”
“意思就是，你提出了超越你权限的问题。”薇拉又恢复了俏皮的声音，“在你的权限之内，我可以回答你提出的任何问题。”
“有意思。”毛小京一下子来了兴致，他思考了一会，接连提出了很多问题。
“你是谁？”
“我是薇拉，你未来四年的管家婆。”
“谁创造了你？”
“秦胜天。”
“1+1等于几？”
“等于10。”
“今天的天气如何？”
“今天阴转中雨，气温零下十度到零下五度。”
“你说你无所不能？”
“是的，在某种意义上。”
“无所不能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您提出的问题超越了权限，请重新提问。”
“你能做什么？”
“对不起，您提出的问题超越了权限，请重新提问。”
“你会炼金术吗？”
“不会。”
“你可以起死回生吗？”
“不可以。”
“你可以让日本沉没吗？”
“可以。”
“你可以……等等！”毛小京惊出一身冷汗，“你刚才说什么？”
“可以。”
“你可以让日本沉没吗？”
“可以。”
“我的天，”毛小京喃喃道，又想出了一个问题，“你可以回到过去吗？”
“可以，在某种意义上。”
“什么？！！！”毛小京惊悚了。
“那你可以预测未来吗？”
“可以，在某种意义上。”
“在某种意义上，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只能做到一部分。”
毛小京想了想：“刚才你说可以在某种意义上回到过去，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可以让你看到过去，但无法改变过去。”
毛小京觉得自己的掌心在冒汗：“你说，你可以让我看到过去？”
“是的。”
他使劲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可以让我看到计系a班每个人的过去吗？”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至少毛小京是这样觉得。
他听到薇拉回答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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