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还是我那个戴眼镜的男同学,因为手机自从被要回来后,他就再也没去‘烦’过那些流氓学生。那些流氓学生虽说一直拖着不肯还吧,但毕竟以为自己弄丢了别人东西,所以还是有些愧疚的。想到眼镜突然不肯找他们了,愧疚之余便起了疑心,于是来到眼镜宿舍,见到眼镜手上拿的就是那部手机。一帮人对着眼镜又打又骂,逼得眼镜就把我给供出来了。
就这样,那些流氓学生身上生的各种蹊跷事儿也就解释的通了。但是我从小就在山里面长大,所以学校里人缘还不错,那帮混混学生又没有证据收拾我,所以就设了个圈套让我去摸他们的钱包,之后当场人赃俱获,他们告了学校,学校调查之后就把我给开除了。临走的时候那帮混子学生还威胁我说,以后见我一次收拾我一次。”
“我曹,还能有这么过分的事情,放心,等过些日子回去了,胖爷我替你报仇去。”
“不用了,”小飞笑着摆了摆手,“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想再提了,我以后的路都还不知道咋走哩。”
“跟着胖爷我啊,胖爷我给你开工资,你就给我当小工,怎么样?”胖子十分痛快的说道。
“那好哇,我们一言为定、不许反悔哦。”小飞为自己有了工作而激动的小脸扑红。
“成!”
月光下,一胖一瘦两道影子拉得格外长,又格外地和谐。
我看向一旁一直在观察星空的秦昭,自始至终就跟块木头一样,要不是看他时不时的还眨着眼睛,我差点以为这是个活死人了。正看着他,秦昭突然躺在地上拍了一下大腿,惊道:“我懂了,我终于琢磨出第一句话的意思了!”
“你琢磨出啥来了啊,说来听听。”被秦昭一惊一乍吓了我一跳,顿时没好气的问道。
“‘月色匆匆,食夜仰望天相,彼岸花于焉降临人间’其实就是暗暗蕴含了乾坤阴阳的道理。天地设位,而易行乎其中,天地者,乾坤之相也,设位者,列阴阳配合之位也。往来既不定,上下亦无常,坎戊月精,离巳日光,日月为易,皆禀中宫。
所以这月相的盈缺变化以及星宿的走势变化,暗暗迎合了中宫的位置,中宫里一定就存在着彼岸花!”
秦昭说的一脸激动,我们几个也不是听得太懂,只是跟着点头,我便问秦昭,“你说了老半天,说到底中宫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你们往天上看。”秦昭向我们指了指夜空。
只见极美的星夜中,浮云四散开来,满缀着钻石般的繁星。再抬头的时候,惊然看到一颗明亮的流星划破夜空,这颗流星变成了一道闪光,划破黑夜的长空。瞬间的璀璨后悄然坠落天际,夜空依然宁静,闪烁的点点繁星一切如旧,似乎这颗迅划过的流星从来没有出现过。
秦昭手指着天空,顺着流星滑落的方向指向身后,这座半悬于山腰的诡异寺庙,道:“中宫,就在此山中!”
清冷皎洁的月光照在这座庙宇上空,银霜凝结成诸般形态阴晴不定。
秦昭从菩提树下走出去两步,将雪咽刀重新拾起,听得刀身微微轻吟一声便沉寂下来,“走,我们进庙里面看看。”
秦昭一面向前走着,嘴来还在嘀咕着:“悬相著名,莫大乎日月,穷神以知化,日月相掸持....”
我来到庙宇大殿的最中央,几人散开,我用狼眼手电随手一照,恍然现大佛的后边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我心里面一盘算,反正大殿就这么大,基本摸了个遍,唯独这里还没仔细看过,就过去看看吧。
我这次十分小心,也是长了记性,省得再出糗惹他们几个笑话,又特意注意了一下脚下有没有东西绊人。走到佛像后面,狼眼手电打量一圈,现这里是个细长的房间,乍一看像是个走廊似的,其实就是个暗室,里面并没有什么东西。
然后把光往远处照去,现就剩下墙皮了。我在墙上摸索了一圈,现并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触。转过身摸了一下大佛像的屁股,一种金属的质感从指尖传来,摸上去凉凉的,一路抚摸下去,‘喀嚓’一声,似乎....可以按下去的!
“吱——”
我听到身后的墙皮有动静,便回过头去看,居然看到墙皮从中间向两边分开,露出一个门来,门上面有一扇圆形的小窗户。
“张晗,你又搁这儿瞎捣鼓啥呢?”
机关的声音挺大,所以秦昭他们三个听见有动静便赶了过来,也看见了这扇门,不禁叫道;“张晗啊,看不出来你还真是显山不露水啊,趁我们不注意居然把机关弄出来了!”
我没理他们,故作谦虚地摆了摆手,借驴下坡的装出一副身怀绝技又不愿显摆的样子来。便一直打量这扇门,是扇木门,木材还是挺稀俏的上等货那种,上面什么雕纹也没有,只是孤零零的一扇窗户。
我从窗户里面往外看,结果很失望,黑漆漆的一片,外面还不如庙里的院井亮堂。又用狼眼手电照过去,还能勉强看见外面也是片林子,好像还有一座桥。我寻思了一下,这桥好像不是铁索桥,貌似还是个高级货,为了看个清楚,我就半蹲下身子杵着墙把脑袋想要伸出去看看。
“张晗,你小心点哈,小心脑袋卡在里面。”胖子在旁边抑揄了一句。
“快闭上你的乌鸦嘴,贼**讨厌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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