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我的血后,子木的状况很快得到了好转,伤口处的血管也不再凸起,“得救了?我不会变成丧尸啦!”
见到子木脸上的喜色,我忍不住吐了一句“我之前上厕所没洗手,放心,我的手还是很。info”
感受到子木身上涌起的杀意,我一下就萎了,“亲,我开玩笑的,我每次上完厕所都用洁厕灵洗过手。”
一分钟后,我捂着肿起的脸颊欣慰地说“看到你受伤后还这么有精神,做兄弟的真为你开心。”
“看到你在世界末日还这么有闲心,做兄弟的当是要为你醒一下脑子。”子木揉了揉拳头。
“对了,阿珍有救了!”子木大叫着跳了起来,在想起自己的脚还有伤后倒在地上痛的打滚。
“阿珍变丧尸了?”天龙问道,子木的脸变得黯淡,但还是点了点头。
“如果变成丧尸的阿珍只剩下残躯的话,即使我的血把阿珍变回来,也只是一具尸体啊!”我摇了摇头觉得没有希望。
“不会的!阿珍的躯体是完整的!”
“完整的?被丧尸啃过的人还有完整?”小毛也是不解。“阿珍,阿珍她没被丧尸伤到过!”这句话如一颗原子弹,把我们的思维炸的粉碎,没有受过伤就变成了丧尸?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我在图书馆旁的小道上教阿珍一道物理题。”听到这,我的嘴角抽了抽,但总归是没有对这句话吐槽,“不知怎么的,阿珍突然说她不舒服,接着,接着她的脸色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和你的肤色形成了鲜明对比。”
如果可以向上帝许愿,我一定要说,请让我不要再吐槽了……上帝肯定会说“你还是许愿让国足拿世界杯冠军吧,这个实在点。”
在我用ròu_tǐ承受了众怒后,子木接着开始了这段痛苦的回忆,“我看到她手上的指甲变得很长,我当时被吓到了。于是我说我去找人来,我只是在害怕,再后来,丧尸出现,我逃到了寝室,而在寝室被攻破时,我看到了阿珍,她在丧尸群的后面,就像一个指挥军队的女王,是我,是我抛弃了她才会这样的。”泪水犹如断链的珍珠从子木的眼角落下,此时的地下室安静的可以听到水滴落地的声音。
天龙皱起眉头,思索着什么,我和小毛想安慰子木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可以试试。”
在场人的视线都投向了天龙,“阿珍不是普通的丧尸,她应该是,母体。”
“母体?穿越火线生化模式里的母体?”
“差不多,如果昊哥的血可以救阿珍,那么。”天龙抬起了他思考时一直低下的头,丹凤眼中有着无法形容的兴奋,“我们或许就可以,拯救世界!”
拯救世界,多么遥远的四个字,却在我们四人心里,不对,包括没说话一直在旁边听的夕宛,五人心里燃起了熊熊烈火。“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救阿珍吧!”被打了鸡血的子木激动地撑着椅子站了起来。
“你的脚……”小毛表示他真的不想打击子木,可是,面对现实吧孩子。
“那个,我会接骨。”夕宛举起了手,那羞涩的模样看得天龙的眼都直了。
夕宛抓起子木的脚腕,“会有点疼,忍忍就好了。”说着两只手熟练地在子木的踝骨上,扯下来,按上去。
“嗷嗷啊!”小毛不满地看着我,“你叫这么大声干嘛?”“咬得不是你的手臂,你说什么!”我的手臂放在子木嘴里,他好像十分不情愿,我上厕所关手臂什么事?
“这样更不容易咬到舌头,而且这不是昊哥你自愿的吗?”含糊地说了两句,天龙不时地向子木的脚,准确的说是正在给子木接骨的夕宛瞟过几眼。
我怀疑如果不是夕宛在旁边,天龙的脑子也不会这么好使,这就是荷尔蒙,不,是单相思的力量啊。
春天是一个多变的季节,时风时雨,时晴时阴。早上还万里无云的天空,中午已是乌云密布,浓厚的云层将来自遥远恒星的光线尽数挡住,平常充满炽热气息的正午此时却暗得如同黑夜,连上天也不忍直视这个世界吗?
校内随处可见徘徊的丧尸,或者说是正在撕扯的丧尸,越是靠近寝室,地上的残肢越多,无论是男寝还是女寝,都是有丧尸不断地出入,惨叫声时不时地在某个角落里响起,但比起前几个小时的频率,要少了许多……男寝的一处走廊上堆着几个大箱子,在箱子的后面藏着两个人,一个高个子却并不显得削瘦,****着上身,黑色的脖子挂着一条项链,一直垂在那结实的胸膛上,另一个人比起黑高个略矮一点,深蓝色的衬衫让他端正的五官在高冷中又带着亲和的阳光,威严中流露出一种散漫的随意。
“不要……”后面几个字还没吐出来叫声就戛然而止为,因为又有人被丧尸发现而引发的骚乱很快就平息了下来。
“刚才外面的,好像是,大海。老金,你说我们能活下去吗?”黑高个蹲在地上,他那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能让人忽视他凶悍的外表,心安地待在他的旁边。
“你想多了,阿威,小毛和子木说不定已经冲出重围并且找到援军了。”衬衫青年站起身,从箱子的缝隙间观察外面的情况,两人都明白,这只是心里的安慰,不说小毛和子木能否突围,即使他们突围了也不会再回到这个丧尸遍地的地方。
视野所及,都是血液的红色,眼睛里传回的图像使老金承受着巨大的心里压力,一时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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