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是山南紫阳茶,是玄真托人从山南带回,因某也好茶,所有幸分一杯。”刘文静笑意盈盈示意武士彟继续品茗。
“原是裴明府带回之物,明府拿来邀某共品,某真是受宠若惊。”武士彟一听刘文静这话,连忙直身作揖,刘文静看武士彟如此,只是笑意连连示意武士彟起身,两人又各执一礼后品茶。
茶喝的差不多了,刘文静示意刘安带茶童离开,他跟武士彟有事相谈。
“四郎,对如今之势,尔如何看待?”刘文静不再客套了,开门见山的问道。
“呵呵,明府,当然还在这煮器之中,只要火旺水沸便可品茗,明府只需静待其可!”虽然刘文静问的很直白,但武士彟答的却很隐晦。
“呵呵,四郎所思与某不谋而合。”刘文静听到武士彟的回答,心下有些惊讶,虽然打过几次交道,却没想到武士彟在这些方面,也颇有明谋。看来,他敢来求荐也是有些自才的。
“明府之言,某愧不敢当。岂敢与明府相合,某只不过略有小谋,在明府面前做不得数,明府抬举某了。”武士彟一听刘文静此言连忙恭谦,而刘文静听了武士彟的这一番话,心思百转,明面上以笑脸相对,不在多话并示意武士彟喝茶。
“郎君。”当刘文静跟武士彟相谈甚欢时,刘安因宫苑中人来府,于是唤到。
“宫苑总监丞遣人寻主子,说有事相告。”
“可有说何事?”
“不言何事,只言令郎君速去相商。”
刘安的回禀,武士彟听后知道事情可能很紧急,便连忙直身而起作揖道:“某叨扰明府多时,是该回府了,明府若得闲,某请明府到某府中品几杯好酒。”
武士彟说罢,忙起身离席向刘文静连连相告,得刘文静相送才慢慢向门外走去,刘文静一边相送,一边答应这武士彟的话。
“四郎,客气了,某得闲时定当赴约。”刘文静听武士彟相邀,欣然应允。
“那某在府中恭候明府光临。”武士彟听刘文静答应,心下立定,觉得事已成以。
于是,再拜之后,由刘安引出府外。刘安等武士彟蹬车而去后,回身去正堂伺候刘文静,不久之后,刘文静也蹬车离府。
竖日,用罢早饭的刘文静就叫人去了李渊那里告知李渊,他想求见,看看李渊可有时间见他,不多时,刘文静收到李渊要见他的回话,于是,正衣冠,须面之后蹬车朝李渊的国公府而去。
刘文静出门不多时的消息,从守在他家门前的小乞丐口中传入武士彟的耳中,于是武士彟在书案上写了一份拜帖并唤来自家的管家武正。
“尔今日此去刘明府府邸,必亲手将此贴交与刘府管家,且尔必使刘府管家去唐国公府上求见明府。”
“諾。”武府的管家武正应命之后,拿着武士彟的拜帖出了门,朝刘府而去,约一个时辰之后,武府管家武正回来之后告诉武士彟说,唐国公李渊要跟刘文静一起来吃酒。
武士彟听后连忙让管家告知夫人相里氏,让相里氏亲自准备酒宴。不多时,李渊跟刘文静相携前来。
“四郎,汝此帖递的可真是时候。”刘文静让半个身跟着李渊一起进了武士彟府门之后,笑呵呵称武士彟会挑时间。
“打扰明公跟明府,实乃某的不是,某特备了汾阳上等好酒以示赔罪,请明公跟明府进府一品。”武士彟听刘文静这样说自己,连忙谦让,并对着李渊行过礼后带着他们进了摆有酒宴的正堂。
武士彟请李渊上首而坐后,又请刘文静左手而坐,他自己坐了右手。坐次坐定后,相里氏带着一众仆从摆好酒,朝李渊行礼,又朝刘文静行礼后退出堂外。留下武府管家武正在堂上执酒。
“孤听肇仁言尊夫人乃贤良淑德之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李渊看到相里氏的有礼有度,很是称赞。
“明公之言,拙荆愧不敢当。”武士彟听到李渊夸赞自己的妻子相里氏,连忙谦礼。
“唉,四郎,嫂夫人真真可是贤惠之人。”刘文静看李渊称赞武士彟的妻子相里氏,又听武士彟推谦,于是跟着李渊之后又赞。
武士彟看他们都称赞相里氏,明面上推将不过,直身作揖谢过。心下对李渊的称赞很是高兴,于是请李渊跟刘文静吃酒。而后对李渊跟刘文静又说道:“今日,某冒昧叨扰了明公跟明府,自罚一杯,以示谢罪。”武士彟举杯示意后一饮而尽。
“信郎过滤了,孤闻信郎请肇仁吃酒,孤不请自来,士彟竟请务怪。”李渊温文有礼的跟武士彟对答。
“岂敢,岂敢。某也是得了这汾阳好酒才敢请明公跟明府品尝,明公,明府,请。”
武士彟举杯跟李渊、刘文静推杯换盏,气氛融洽的吃着酒。
“孤,闻肇仁言信郎之才,对这龙门毋端儿之患有何良策?”
菜过五味,酒过三巡,李渊的正题来了。
“明公,明府之言实做不得数,某愧有之,今以家资与全族子弟全力助明公讨伐龙门贼寇。”武士彟能从商脑子不是笨的,听李渊开口询问龙门之事,便连忙表示态度,以期李渊能看上他。
“信郎此言甚重,以家资助孤,孤实受之不起。”李渊听武士彟如此,连忙谦让。
“明公勿忧,某此所为乃应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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