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古玩市场里。慕容萱瑶又在闲逛,没办法,镇界山里只存储了一些高级材料,低级的寥寥无几,必须收集一些。在一家古玩店门口,一阵悠扬动听的琴声响起。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
何日见许兮,慰我彷徨。
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是《凤求凰》,还会有人弹这个?”慕容萱瑶大奇,她母亲就会弹《凤求凰》,但远不如这个演奏者优秀,也许出于好奇心理,慕容萱瑶步入了古玩店,古玩店很小,在一个博古架后就是一具古筝和闭着眼睛的演奏者。
琴板是金丝楠木精制而成,板上镶嵌着一颗翡翠珠,华贵至极。琴板上用极细的墨线勾勒了飘飘细雨,一棵挺拔优美的梧桐树舒展着枝叶,树下,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弹琴,还有一只慵懒的狗狗。整幅画栩栩如生,灵动至极。亮银色的琴弦上鼓涌着强大的波动,一看就知道绝非凡品。但这都不奇怪,奇怪的是弹琴的人,一个消瘦的人,肤色苍白的人,双眼如大海一般深邃的男人——上官寒霄!
慕容萱瑶刚踏入店门,上官寒霄就睁开了眼睛,两道精光直刺慕容萱瑶,在这如刀光一样的眼神下,慕容萱瑶就感觉自己仿佛被剥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再无一丝秘密可言。
“能听听我的过去吗?”上官寒霄突然问道。紧接着,不等慕容萱瑶回答,上官寒霄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小时候家庭十分富有,我的童年生活也十分快乐,有慈祥的父亲,善良的母亲,还有一条强壮忠诚的藏獒,我管他叫贝贝。可直到我五岁那年,噩梦开始了。”上官寒霄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低沉,沙哑,似乎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那一天是我五岁生日,我一直坐在家门口等父亲回来,可是父亲雄伟的身影却始终没有降临到我眼前,有的,只是母亲慌张惊恐的神情。那天夜里,母亲带着我和贝贝,驾驶着一辆大巴车一路向南飞驰,直到中越边境。那一夜,满天都是纷飞的火焰,半边天空变成了红色,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我的母亲是一个火系魔法师,我还没有看清敌人是谁就和贝贝一并被母亲抛到了远方,母亲只给了我一句嘱咐‘赶快跑,跑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回华夏。’我听了母亲的话,骑着贝贝沿着山间的小径拼命地跑,尽管我并不知道我要去什么地方,尽管身后就是母亲临死前的哀嚎。我不敢去大城市,因为我觉得那些人一定会追杀我。”上官寒霄的声音如同梦呓,闻者皆悲。
“我整整在一个越南雨林中的偏远小镇中生活了一个月,借助贝贝的力量与数目繁多的野狗争了一个月的垃圾桶里的残羹剩饭,那一个月我居然没生病闹肚子,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呀。直到一个月后的一个清晨,一队装备精良的武装部队突访了小镇,他们一定是来抓我的,一定是!我骑上贝贝拼命地跑。我们单人独骑不眠不休跑了整整一天,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我晕倒了,这样的高强度运动的确不是一个孩童可以承担的。
当我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美丽到极点的女孩略带欣喜的表情,那就是雨落桐,注定陪伴我一生的爱人,她说我是被她的养父母捡到的,当时她的养父,一个矮小猥琐的越南男人见到我和贝贝,就顺便拉了回来。她还告诉我,她婴儿时期就被捡了回来,她的亲生父母只为她留了一张注明基本信息的便条。我还记得,雨落桐是那么的一尘不染,美丽动人。那一年,我五岁,她六岁。”上官寒霄轻轻叹气,接着说道。
“那短短两年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日子,没有之一。虽然我每天都要被那个名义上的养父——一个良心被狗吃了的猥琐无耻的男人安排各种繁重的劳动,比如喂猪、割草等;还会被那个名义上的养母——一个每天夜里床上都人来人往的下贱**的**各种刁难,比如毫无理由的不许吃晚饭等。但我却很幸福,因为我身边还有贝贝,还有雨落桐。雨落桐每次都会在我被殴打后默默为我涂上不知从哪偷来的疗伤药,在我饿肚子时给我一个饭团——后来我才知道那原本是她的口粮,当我们出门时,贝贝永远会叼来一只动物,有时是野兔,有时是雉鸡,那时我们就点团篝火,美美的吃一顿。那两年是那么的美好,我甚至都不想去报父母的仇了,我感觉就这样和雨落桐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直到两年后,那天下着濛濛细雨,我和雨落桐,贝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狗——男——女?)出去采蘑菇,那天贝贝没有叼回任何一种猎物,它拖出来一个人,一个须发皆白,伤重昏迷的白人老者。我和雨落桐合计一下,她带着贝贝先回去找人帮忙,我在这里照顾伤员。不一会儿,那个老者就醒了,我扶着他蹒跚着回家去。到了家里,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贝贝死了,它的头被子弹打得稀巴烂,鲜血流了一地。里屋里,雨落桐的尖叫像一柄大锤一样把我砸懵了,我们进来的脚步声惊扰了那个已经赤身luǒ_tǐ的**养父。那只**嘶叫着举起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把我吓懵了。而那个我扶进来的,看上去奄奄一息的老人默念咒语,我亲眼看见,那只**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脱落,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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