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你说对了,快吃吧。”她又催着我。说着她打开,我一看,除了肉,就是鱼。
“还有呢。”
“还有!还有什么?”我惊讶了。
“你看。”
我惊喜了,是螃蟹,还有蛤蜊。
见了螃蟹和蛤蜊,以往的事又出现了。自幼长在沂河边,我熟谙各种螃蟹和蛤蜊的生活习性,经常到河边捉螃蟹和蛤蜊。自己不常做,但也做过几次。虽没有多大的实际操作经验,但听说过,也许,这就是经验吧。也和理论真理一样,关键时刻还是有的。
记得那次,我在没有炊事工具也没有煤气和土灶的情况下,用暖瓶里的开水一遍又一遍地烫蛤蜊,把蛤蜊烫得半生不熟,还有点儿血,我就操着大家吃。当然也有胆小的不敢吃。螃蟹就简单多了,直接用白酒醉,螃蟹刚接触白酒时,乱爬乱动,等不爬不动了,我就号召大家一起吃。
这些与我相好的,吃了这次螃蟹和蛤蜊,我就稍有名气了。每到他们想吃螃蟹和蛤蜊时,就来找我。只要一次来,与先不同,都是自己带来的油、盐、酱、醋、酒,螃蟹和蛤蜊那就更不用说了,这是主原料。这些东西都是他们自己买来的。做好他们品尝,依然夸赞不已,味道好极了。就这样,我就成了他们这样一道菜的厨师了。只要他们想吃,就拎来,我就办,已成为习以为常家庭的常事了。
还记得,在一个清凉的日子里,那是个或晴或阴的天气,我们和小朋友一起去河边,寻求螃蟹和蛤蜊。我们赤足噼噼啪啪奔跑,成了田间劳作的人们靓丽风景的视线。那次是个意外的收获,捉的螃蟹和蛤蜊个头特别的大,特别的肥。在我的努力下,都津津有味地啃着螃蟹和蛤蜊。在啃着螃蟹的时候,会突然发出狂喊,“哇,你怎么这么拿着螃蟹,好吓人的,飘飘的样子,好漂亮啊!,你真的心灵手巧呀!”
那次稍有名气,这次隆重夸赞,是我平生的希望,我便得意忘形了,被螃蟹夹住了手,流血了,我害怕,跑到医院打了破伤风针剂。
“你又想啥?”她问我。
“这次想的螃蟹和蛤蜊。”我没撒谎,是真实的,我回她。
“你想它嘛,再不吃就凉了,不中吃了,也是我一番的心意呀。”她说话很委婉,眼里带着情神,我心里突突的。
“谢谢你了,这样下去,啥时报你的恩。”我惭愧起来。
“怎么又说这样的话了,要是叫你报恩,我就不这么做了。他们想还想不到呢,咱俩有缘,是你的福气,谁知我眼里只有你的呢,没有别人。”她说话慷慨,不包含私有。
“你也吃点吧。”我也催着她。
“我。”她看了我一眼。
“对,你,你要不吃,我就不吃了。每次都这样,这怎么能行呢。”我恳求着。
“好好好,我吃,我吃。”她很爽快。
我们两人饱餐后,残渣余孽倒在一边垃圾箱里。“淑花,你这么对待我吗嘛,我有什么使你可爱的。你没见到嘛,多少眼睛盯着你,你不觉得……”
“这是我的自愿,人生的权利,他们不是干看吗?急也没用,我知道他们喜欢我,向我追求,我心里只能容得下你呀。他们对我再好,我不希望。”
“我家里已经有了,你不知道吗?”
“你不是说过吗,我不嫌,感情这个东西,不是你推辞的,也不是别人从中介绍的,是我内心自发的。你虽然没有那些人的浪漫潇洒,他们却没有你赤心的忠诚,没有你实在,没有你那颗热乎乎的心哪。”她在赞美着我
“他们的心凉吗?”我问她一句。
“凉的很,凉的让我难以置信他们的心是热的,还是凉的。他们只是外表,求得一时的快乐,想我而已。”她说话很不满意。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们是这样的心呢?”
“这就是我心理学学得好,看透了他们内心的实质。待人接客,不是一天的功夫就能看得出来的。”她很自信自己的能力。
“噢,就像人说的那样,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喽。”
“对,就是这样。要不人说了吗,画人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道理不是一样的吗?时间久了,再秘密的东西也就知道了。我怎么能随便将自己送入他人的怀抱呢?”
“那天晚上的情书,你是怎么送入我的桌子里的?”我说出多日没说出的话。
“你认为大家都走了,我也跟着大家一起走了是不是。”
“那还用说吗,你我没有关系,我当然这么想了。班级里那么多男生都追求你,我都看得羡慕。在你的身后有这么多男生追求你,你不感到骄傲,我还替你自豪呢?”
“你不眼红嘛?”
“我不眼红,因为我没那个能力,不想吃天鹅肉。你想想,天鹅肉能是那么容易吃到的吗,我要有这种想法,那不是痴心妄想吗?谁知你心里有我呀,竟然给我写情书,悄悄送到我的桌子里。我想避开嫌疑,却总也避不了,被你缠住了。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眼红,甚至有的眼红的都变成绿的了,我都不敢看他们了。”
“我看得出来,所以我才这么做,给你壮壮胆子呀。就让他们红眼去吧。你不是说过吗,还有绿眼的,就叫他们绿到底吧,他们有什么辙,只管使。这个星期日都没事,你在这儿休闲,不就给我带来方便了吗?”
“我在这儿,你是早就发现了。”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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