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了她没有死,他该是高兴才对,但脑海里涌动着母亲讲述的点点滴滴,因为毁容,她害怕见他,有过三年之久的自闭。
难道他们曾经那样刻骨铭心的爱着对方,她忘了吗?
因为那张脸,她就要永远都不想正视对他的感情?
她能这么狠下心的骗他五年。
她知不知道,骗他死了,他有多么痛苦的煎熬了五年。
五年,他心的那一角把她深深埋在里面,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在心底深处默默和她心切思语的交流来安慰内心对她痛彻心扉的想念。
没想到她可以做到这么淡然,可以见到他以后还装出一副根本不认识他的摸样来。
该死!这个可恶又狠心的小女人。
他想冲进她房里,拉她出来,马上就结婚,再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
他害怕,犹豫就是给她再次制造从他身边逃走的机会。
肿痛的手指,他咬牙强行撑开去拉开门。
“威利!”
方雅茜还没有来及告诉他,乔雨欣已被她爸爸接走的事。
而威利.逊已不想再听母亲所谓的特种保护乔雨欣的任何话题。
既然现在已知道了真相,接下来所有的一切就由他自己来主导,方雅茜没有叫住他,看着他背影只是瞬间对她回眸片刻,又迅速离去。
他走到那间房门口,复杂的心绪,冲动的要去推开那扇门时。
“少爷,铃儿小姐让你去她房间一趟。”佣人站在金铃儿的房门口,很为难的看着他,乞求。
他皱眉,语气冷清,“她怎么还没睡?”
佣人眉眼低垂的说:“她说见不到你,不想睡。”
威利.逊脸色即可沉落,阴的吓人,眉间染上了阴郁,急促的步伐走进去。
眼眸戾气逼人,盯着金铃儿,“如果在家里睡不着,那么还是去医院打一针比较好,给她穿上衣服,送她去医院。”
威利.逊冰冷的口气,冷漠的俊颜,使整间房子的气场冷到极致,佣人紧张的不敢再言,只好顺从他的话意,从衣柜里拿出金铃儿的衣服。
金铃儿咬着唇,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大喊,“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对我?我在你身边五年的时间,难道都不及乔雨欣两个月的时间吗?”
一提乔雨欣,他内心是痛是酸交集在一起,烦躁的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气得金铃儿从旁边抽出枕头向门口砸了出去。
哭喊着,“我不会就这么输给了乔雨欣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谁对你最好。”
“没用的,我是怎么对你说的。”方雅茜听见金铃儿吵吵闹闹的声音,便上楼过来,看到她砸在地上的枕头,非常生气。
佣人赶紧将枕头捡起来,方雅茜坐在单人沙发上,两手扶在两边的扶手上,很疲惫的声音,“你闹着要从医院回来,我成全了你,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还要在这里大吵大闹,缠着威利像什么话。”
她停顿了一下,舒了口气,接着,“你越是这么闹,威力就越不想看到你,我希望你好自为之。”
说完她疲惫的站起来,走到床边,抽了张纸递过去,“把脸擦擦,睡觉!如果再闹下去,威利把你送到医院去,我也管不了了。”
金灵儿哼了哼鼻子,哭泣的乞求,“姨妈,求求你了,你帮我撮合和威利哥在一起吧!我没有他,我会活不下去的,威利哥那么孝顺你,一定会听你的话的,好不好?”
她拉着方雅茜的衣袖,迫切的眼神,生怕方雅茜会不理她袖手而去。
方雅茜脸色变得黯然,摇头,叹息,“铃儿,等你养好了伤,我会给你介绍一位很优秀的男孩让你认识,你一定会喜欢上他的。现在什么都别想,好好睡觉。”
她抽出手臂,转身要离开。
金铃儿不甘心的要为自己争取,“姨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你就这么认定乔雨欣做你儿媳妇吗?她都不懂得体贴威利哥,我知道怎样照顾好威利哥,她哪点比我好?”
方雅茜回头,黛眉紧皱,轻描淡写的回她,“这事没有可比性的,威利的心里只有雨欣,所以,你就安静的养伤,考虑一下我刚说过的话。”
方雅茜开门走了,金铃儿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痛心的哭着。
佣人端了盆热水过来,“小姐,别难过了,洗洗脸,睡觉吧!”
“滚出去!不要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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