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有意想这么做的,是因为……”这些年,因为这张脸不能和他相见,她无时不在痛苦中纠结,挣扎,难过。
她没有底气的解释着每字不成句的话,耗尽了她的所有的气力,五年来她无数次想过有一天会站在他面前向他解释清楚。
没想到真正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却这么艰涩的说出这每一个字。
心已抽痛得连呼吸都感到那么困难,眼前的那张面孔渐已模糊不清,就听他粗重的口气带着股强劲逼人的戾气声。
“够了!不必再解释!”
乔雨欣心一哆嗦,这样冰冷绝寒的语气快把她冰冻了,那眼神像把刀一样深深地刺进她心窝,这种感觉好比被活脱脱地凌迟还要难过多少倍。
她收住泉涌而出的眼泪,终于渐渐的找回了自己平静的声音。
“我知道你会这样的讨厌我的,我也很讨厌自己。”她伸出手臂擦了擦眼,准备起身,威利.逊眼眸怒气胜火的瞥到她胸前裸露出的那道深深迷人的沟线。
她最美好的一切,连他都从未触碰过,看到过,却让这么多人看她美丽的线条,雪白的肌肤,让人遐想的后背。
怪不得杰巴瓦尔斯这般迷恋地盯着她,还要和她跳舞,还有那个小白脸搂着她纤细的腰肢,这么薄的晚礼服像层纱一样和他贴得那么近的跳舞。
该死!这种感觉是那么糟糕透顶。
嫉妒!这种恶心人的名词,从来都没想过会冠上他的名,却被她一次次的不费摧毁之力的用在了他身上,她总是有那么多情非得已,一脸无辜,事不关己的本事能让他嫉妒的这样疯狂。
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更是这样。
他浑身的青筋都在发狂的膨胀,恨不得把这女人掐死去。
乔雨欣起身抬眸,看到他这样不明诗意的的眼神,惶恐不安,眼睫毛颤动着不敢看他,浑身肌肉紧绷的往后退缩了一步,一闪,后面是楼梯,一把被拉进结实坚硬的怀抱里。
她紧绷的身体在他怀里拘谨的挣了挣,被他腾空抱起,并且冷冷的说道:“最好别乱动!”
她知道这个男人现在就像一头失了控的猛兽,随时会把她吃掉,硬碰硬终有一方必伤无疑,最终吃亏的一定是她。
她一低头看到鞋,又忍不住叫出,“我的鞋,放我下来,我把鞋穿上。”
又是冷冷的声音,“还要它干什么?把脚都能磨成那样,还想再穿上它进去和谁跳啊?”
乔雨欣气恨他说的话,心里咒骂他变态。
这样的萧锦锋还是第一次让她见识,只好无声的被他不知带到哪里去?
李嘉回到包厢等了很久还没见她回来,担心的拉着另一个女孩一起去卫生间,找了找,没看见她。
两个人在会场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她,实在想不出她会去哪里,最后想到去安全通道试着找找。
进去一看楼梯口一双金色的高跟鞋放在那里,不知人去了哪里?李嘉担心紧张起来,眉心都感到在突突的跳,立刻想到先去找方雅茜,向她说明情况,再去找人。
威利.逊抱着乔雨欣,两眼像喷火一样走到酒店的前台,掏出身份证重重的扔给接待员,“开间套房。”
“什么,你要开/房做什么?”乔雨欣紧张的看着他阴冷的脸,问他。
他没有回答她,怕她乱动,把她抱得更紧。
前台的两个接待员,用疑狐的目光看着他们,威利.逊冷冽骇人的目光落在台面上,办好手续,他拿起房卡和身份证,不顾任何人的惊异不解的眼神走进电梯,上到24层楼。
进到套房,把她狠狠扔到床上,他喘着粗气,冷峻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乔雨欣被他这样的气势,吓得两手紧紧地拽着床单,颤抖的声音,“锦锋,你想干什么?”
“你害怕我?为什么?”他几乎在嘶吼着。
接下来,他向床/上压去,把她压在身下,疯狂的向她吻下去,吻到之处都是那么痛恨交加得给她烙上深深的印记。
这哪像是吻,可以形容是在痛恨的撕咬,活像一头猛兽在饥饿中撕咬一头可伶的小羚羊。
乔雨欣疼痛的承受着这样施虐的粗暴,不敢出声,闷闷的忍受他的发泄,眼泪肆无忌惮的顺着她眼角不断地滚落下去。
威利.逊吻得如此狂野,不体贴,不冷静,把她的衣衫撕扯得破碎凌乱,身体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身体多处被咬得斑斑点点,红的吓人,松开后,连他自己看得都惊异的骇人,顿时心疼难耐。
这小女人为什么不叫,为什么不阻止他,他在对她做了什么?
萧锦锋啊萧锦锋!这还是你吗?
她是你五年里,心里梦里都忘不掉的女人,你想疼她爱她都没地去找到她,现在她活着在你面前,你却这样舍得把这块像珍宝一样喜爱的女人这样狠心的折磨成这样。
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一拳砸在了自己心口上.都不知疼痛,乔雨欣痛苦的闭上眼睛,心神疲惫。
而他肆虐交缠后又温柔爱怜的去吻她,深情,缠/绵,依恋,那种久违的思念,切身绵绵的不舍……
这段吻延绵出他对她这几年来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想念,那样的吻不够。
最后,紧紧抱着她,把头埋进在她的颈窝里,闷声的抽泣,“语桦!语桦!语桦……”
一遍遍不停地叫着连死都忘不掉的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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