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昏迷中,只觉自已像吞了个太阳,浑身似要喷出焰浆,感觉置身于烈火之中。恍惚间看到一座高峰没入云端之中,仰观苍穹,俯视大地,其美如画。又感觉自已便是那座山,主山似驱,蔓延之山便是肢体,似有突地而起之意。突然之间,天上掉下一块巨碑,流光金闪,上面满各种文字,顿时脑识变的空白,零星记忆,顿时化作乌有。
不知过了多久,渐渐苏醒过来,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却听到一个熟悉的温暖声:“哥,你醒了?”身子能动,眼睛却如何也睁不开来,听的分明,分明是小乔的声音。朝思暮想之人突叫,难道自已尚在梦里,又听的一声:“哥,是我,是我啊,你醒了吗?这些日子你还好吗?”
听的一声比一声清,一句比一句亲,凌飞再也止不住,失声叫道:“小乔,小乔,是你吗?你在哪里?”言语止时,一双细手摸在他的面颊上,继而一滴热泪滚落在额间。霎时精力上注,力贯全身,噌的坐了起来,双手已被人紧紧握着。
那是一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继而听到一声低泣之声:“哥,你受委屈了,受委屈了。”
凌飞此时顿觉这不是梦,大叫:“小乔,小乔!”
非是他在做梦,此刻身在终南山全南龙门派。
赤阳道人陡见长江四祖,惊心大起,高高在上的强势之态顿时化作乌有,恐惧之意大生。精神防线一经击溃,如洪河决堤,被凌飞体飞出之箭击中,千年再修之化作纯阳之气,尽数涌入凌飞之体。然,这个仅为归一期修为之驱,如何能吃得消此功,立时身体硬撑的爆了。好在神农氏照顾周全,施法将那纯阳之气全数收入凌飞之体,封于其内。而长江四祖则剩的一副空壳,变成一张神弓,被石敢当与道济带来终南山,神农氏独离。
膛膛!
几音脚步传来,紧接着听到一人叫道:“贤弟,你总算醒了!”“兄弟,你醒了……”内中有悲有喜,听的真切,这是文中云与冷荣晴。
“哈哈哈……!小凌道友真乃造化之命,想不到上古大神也能被他尽收,我历世久年从未逢过此象。”说话的人是石敢当。
凌飞感觉到一股绵绵浩浩之气,注目而入,瞳眶内像有一层纱纸在慢慢撕裂,过的良久,眼睛渐渐能睁的开来。观眼前之人,冷荣晴,文中云,石敢当,长春子,小乔,皆绕立身前。凌飞一见小乔,再也忍不住,一把搂了过来,眼泪如珠而下。
数月以来所受之委屈,苦楚,折磨,一条铮铮男儿向谁倾诉,都化在了这一抱之中。
冷荣晴瞧在眼中,不由自主的与文中云越靠越紧,与文中去被囚一月,感情陡增。
待凌飞感情止歇,长春子道:“小凌道友,想不到我们泰山匆匆一别,衍生众多事端,也道是吉人自有天相,每每总能逢凶化吉。”凌飞红着脸低下了头,被张角困囚月余不曾与人对话,稍显自闭。
小乔一身清爽道服打扮,在旁盈盈含笑,见了心上人,甚是开喜。当下与凌飞二人自叙了这段日子各自已事,吐芳思念之心。凌飞闻小乔修为已入归一期,法速之快,令他与文中云,冷荣晴眨舌。
全真龙门派虽不及上古之时留存的大派,在修道界也算有头有脸,地处终南山深处,当真是奇胜仙境。凌飞与小乔再次相见,这几日将修行放下,**倩于美景。人生有何求,双影黄昏,指点碧湖鸳鸯,双鸟归巢,才是人道之美,双双依靠在青石河畔观那细流倒影。
凌飞低声呵问:“小乔,你在这终南山快乐吗?有没有受苦?”
小乔撇嘴道:“倒不觉的苦,只是一点也不快乐。”
凌飞道:“为什么不快乐?你受欺负了吗?是不是长春真人对你不好?”
小乔低声道:“没有,没有……”将头埋入凌飞的怀中,说道:“你不在我身旁,什么时候也不快乐,只要有你在,我才是真的快乐。”凌飞含笑说道:“傻丫头,我这不是在的吗?”小乔道:“哥,过些天去要去昆仑派,师父派我去借三生石,你跟我一块……”话未说完,突然之间,听到一声质问:“师妹!师门大事岂可对外人道出,难道你不知本门规定,如此不守山门戒律,成何体统?”
瞬间闪出一人,立在两人身旁,一袭黑袍,面目清瘦。
凌飞轻问:“这是谁?”
小乔叫道:“大师兄!我,我没有,他是我男朋友,不会对我们不利的。”对凌飞道:“哥,这是我大师兄,李志常。”
李志常哼道:“师妹!不管他是谁,全真龙门派的事都不能与外人说。你俩谈情说爱我不管,但,有损全真龙门派之事,哼,万万做不得,休怪大师兄无礼。”言语之中甚是压势,仿佛高高在上之态,极像训斥。
凌飞心头突生无名之火,几月来连连受欺,虽是时时在忍。但丝毫忍不下小乔吃瓜落儿的事,气岔岔的道:“我与小乔谈什么,与你何干?长春真人何等身份,对我说话尚不如此,用不着你一个什么大师兄,几师兄的管,更不需尊驾费心。”
李志常冷冷道:“出言不逊,我师父是一代高人,岂能与你这小辈计较,在此大呼小叫,终南山轮不的你撒野,敢欺我终南山无人。”双足猛的一踏,已有冲波之劲来袭,其修为远在凌飞之上。
李志常无端生事,乃是嫉妒所至,自从长春子将小乔带回终南山,其人之艳,独芳终南山,但凡血驱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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