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对白银视而不见,冷冷地道:“姑娘好意在下心领了,姑娘将豆腐全买下,不见得两个一下子能将这么多豆腐吃完。或者两位根本不会吃,转过头便扔掉。那只会是浪费。在下卖豆腐并不是为了钱,只图方便街坊邻里,每天够赚取三餐就是。”旁边的文雨天听由不禁面一红,向青年作揖道:“我们打扰了,兄台请勿怪,再会。”说完拉拉韩晴衣角示意要走。
韩晴却摇摇头,带点霸地道:“你所言差儿,并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吃。本姑娘是武王府三小姐,府上有近百人,今晚本姑娘想加一道麻婆豆腐的菜,一担豆腐应该差不多吧。”
青年人听道对方是武王府的郡主,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哦”一声,想了想道:“那是可以全部买下,不过一担豆腐也用不着五两银那么多。我身上没有零钱找赎。”“简单,隔天给王府送一担,送到足够五两银就是。”青年人想想同意。
但直到由武王府出来,青年人仍然是默不作声,文雨天连他姓名都不知道,更别说结交。青年人并没有接下韩晴的银两,道:“武王平定叛乱,使百姓免受兵灾战祸,更将所赐分发阵亡将士,才能品德无愧英雄本色。在下一介草民,无以表敬意,这一担豆腐代是。”说完不再说话,挑着空担转身大步而去。韩晴看看文雨天,文雨天看看韩晴,两人苦笑无言。
晚饭后,文雨天、韩晴和秦俊等在共聚后园的小亭,谈论白天发生的情况,谈到卖豆腐的青年时,文雨天满情感慨道:“此人武功高强,又一副侠义心肠,却能甘于平凡,遁迹于市井之间,实在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可惜未能有缘结交。连他姓名都未能得知。”
韩晴笑笑道:“文大哥想知道人家的名字吗?好,本姑娘告诉你,他姓庄,名斐堂,住在清水胡同,单身一人,因以卖豆腐为生,所以熟悉他的人都叫他为豆腐庄。”“晴妹你怎么会知道的呢?”“还不容易?他走的时候我便暗中派人跟踪打听,吃饭前派出的人已经打探清楚。”“怎么你不早说呢?”“想逗逗你啊……嘻嘻。”
第二天,文雨天便过来找韩晴。韩晴也不用问,单是看文雨天表情便直接道:“文大哥是不是想到清水胡同?”“知我者莫若晴妹。”
庄斐堂所住的是一座小小的四合院,大门紧闭。文雨天拍了几下门都没有人回应,看样子庄斐堂出去卖豆腐了。在文雨天还在犹如怎么样时,韩晴一手拖着文雨天,飞身翻入院内。文雨天只有苦笑。
二人都很好奇这位隐身于市井中的武林高手的家是怎么样的。但见内里陈设布局和平常的四合院没有什么分别,只是在左边多了一个制作豆腐的磨坊。
门紧闭,但没有上锁,随手一推便开。里面陈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桌子和几张凳,但打扫得十分干净。
墙上挂有两幅山水画,画像栩栩如生。韩晴不禁看了看落款。不看则吧,一看不由吃一惊。急忙拉文雨天过来看。文雨天道:“怎么啦?”韩晴指着两幅画的落款道:“文大哥你看看,这一幅画的落款是展子虔,那一幅的落款是吴道子。二人都是隋唐时代杰出的画家,对后世有着很大影响。”“展子虔,吴道子?哦,我也记起来,林源谷中的资料库有他们的记载。也有二人的作品的珍藏。展子虔的《游春图》和吴道子的《天王送子图》为当时的绝世之作。”“那你看看这这两幅画是不是他们的真迹?”
文雨天靠前仔细审察一会,然后点点头道:“真迹,都是真迹。”“奇怪,这两幅画如此珍贵,若拿出去卖,肯定价值千金,庄斐堂抱着无价宝怎么还屈身卖豆腐?难道他不知道画的价傎?”韩晴自言自语道。
此时文雨天猛然拉拉韩晴道:“庄斐堂回来了,正与邻居打招呼。”“那咱们先躲一躲吧。”韩晴回应道。
文雨天轻轻将门关好,与韩晴飞身上了屋顶,在斗角边藏匿。
很快,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接着是庄飞堂放下担子的声响。不一会儿,下面的房门被推开,庄斐堂大步走了入来,随后听到斟水的声音。
文韩二人由预先弄好的缝隙中见到庄端坐桌边饮茶。喝到一半时,庄斐堂忽然停了下来,用鼻子嗅嗅,凝神倾听,四顾一会,目光停在院中,接着他斟多两杯茶。
在上面偷看着的文韩二人都弄不清庄斐堂葫芦里卖什么药。正奇怪时,听到下面的庄斐堂开声道:“韩郡主、文公子既然已光临寒舍,何不下来饮杯茶休息休息,而到屋顶上晒太阳呢?”文韩二人不禁一怔,不明白对方是怎么样发现他们的。因为当庄斐堂进屋时,二人早已经凝神屏气,不作任何举动,自信以自己的内功修为,就算当今拨尖高手也难察觉。
既然已经被对方发现,文韩二人只好带着纵身而来。
文雨天先拱手道:“请庄兄恕冒昧之犯。”庄斐堂只是淡淡一笑,作一个请坐的手势。
未坐定,韩晴便急不可待问道:“以咱俩人的武功,自信当世一等一的武林好手也发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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