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新的一天又开始了。穿好衣服,我来到楼下,开始晨练。我发觉自己好像好久都没有晨练了,出了小区,一路向前,至七里河,掉头折返。
跑在路上,看到路旁平静的树木,路中来往的车辆,以及路边上班的或是和我一同晨练的行人,我还一直在思考,是不是我前几天做了一个梦!然而我的想法很快就被攻破了,因为小蝶的声音又在我的耳边响了起来:“大懒虫,你起床了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立刻停下了脚步,险些让后面跟着我跑的一位老大爷撞到我身上,我对他说了声对不起,他继续向前跑去。小蝶的声音继续传来,“一龙,记得别在家里吃早饭,我还等着你来请我呢!你就来小小书店吧!”我向四周看了看,哪有小蝶的身影!而旁边其他人也没有什么异样。
我来到一棵树后,把小拇指伸入右边耳朵里,感到有一个小东西,应该是微型耳机了吧。我记得三天前小蝶离开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耳机消失了,那次应该是她趁我睡觉的时候拿走了,那么这次又是怎么回来的呢?我记得昨晚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一直保持着清醒而且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除了,从辰光大酒店仓皇逃跑的时候!应该是她在那个时候动的手脚吧。
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我准备再问一下具体的时间和地点,看看四下无人,抬起左手衣袖,却没有发现上面的微型话筒,摸了摸其他地方,也没有。看来现在的我只有听的权利,没有发言的权利了!
我没有心思继续跑步了,匆匆地跑回家中,家里的那两位都已起床,一个在客厅看早间新闻,另一个在厨房做饭,不过今天他们的位置不知怎么给颠倒了。
“妈,早上好啊!”我在门口换上拖鞋。
“儿子,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啊!是不是前几天的问题解决了呀!”电视里正播放着对90后的一代与父母的代沟问题的社会调查。
“差不多吧!”我随便答了一句,“对了,今天早上怎么是我爸做饭呢?”我换好拖鞋,准备去洗漱。
“昨天晚上我和你爸打了个赌,我赢了,所以今天就是她下厨了。”
我接满一杯水,在牙刷上抹好牙膏,朝客厅里喊道:“你们打的是什么赌啊?”厨房与客厅之间的推拉门紧闭着。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
“呜。”
大约五分钟后,老爸把早餐端上了餐桌,“你们两个过来吃饭吧!”老妈关了电视机,我也已洗漱完毕。
“爸、妈,吧就不吃了!我有个同学找我有事,我要快点过去。”
“儿子,你老爸我今天好不容易露一手,你也不给个面子!”老爸把炒菜时系的围裙解了下来,放在一旁,我能想像刚才他做饭时的场面是多么的滑稽!
“真抱歉,下次一定。这次我是真的有急事。”
“不行不行,下次谁知道是什么时候啊!”看来老爸对自己打赌的实力很有信心啊!我正在想着怎么说服老爸,这时老妈开口了:“儿子,找你的是女同学还是男同学啊?”
“是……是个女同学,怎么了?”
“要是女同学的话,那你就可以走了;如果是男同学的话,那你还是先吃完饭再去吧!”
“你这时什么观念啊!”我带好装备:钱包、手机、背包。前两者是出门必备之物,后者是我习惯了的所带之物。
“你妈这是典型的重女轻男!”
“呸,我这是为了咱们儿子的未来考虑呢!”
我没有继续听他们的谈论,走出了门。
来到路上,我却又犯了难:我不记得小小书店的位置了!虽然我的记忆力不错,一般来说,去过一个地方一次,就能够记住路线,但那是在我“清醒”的状态下,像我昨天的那种失魂落魄的状态就不行了。虽然说我走出天一碑林之后,问题得到了解决,但那时又过于亢奋了,反而也影响了思维,真是“过犹不及”啊!
怎么办呢?真是急死我了,小蝶应该还饿着肚子呢!对呀,昨晚我们不是去过辰光大酒店吗,那么小小书店应该在辰光的附近。虽然我没有记住路线,但两者的距离应该在3公里以内,这是我根据我们步行所用的时间计算出来的。这样的话,目标便锁定在辰光大酒店周围3公里的范围之内了。
在这里要先对天一市的大体布局做一下介绍:在天一市的最中央,是一个被一环路围成的中心——一个边长五千米的方形区域,里面具体的情形我不知道,但从外面的高楼大厦上可以看到,这里面有着茂密的树木、小小的山峰、进出的河流以及一些亭台楼阁高飞的檐角。据一些权威人士分析,这种城市结构可以很大程度上抑制热岛效应,调节城市小气候。
延长这个正方形的对角线,是四条斜向的道路,它们没有名字,只是以东北、东南、西北和西南称之。这四条路将周围划分为东南西北四个区域,这四个区域有各有一个中心:东区的中心是市政府大楼的所在地;南区是商会中心;西区是教育局和科研院;而北区据说是有一个军事基地,但我从未见过。虽然政治、经济、科学文化、军事的中心各占一区,但生活小区、学校、电视台、邮局等公众场所在这四个区域是均匀分布的。
天一市总体呈中心放射状分布。在四环路以内,由北向南依次是素月、银月、星月、新月、明月五条大街,由东向西则是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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