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说过,一个优秀的棋手,从来不会让人知道她布的什么局。”
雪下得越来越急,少女深沉的眼眸在雪间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秦枫哀哀一叹,瞬间苍老了许多,眼角的纹路是岁月的惩罚。
“父王不希望你算计的,是这个父王,用一生守护的天下。”
“现在说,已经晚了。我布局五年,甚至将自己自己棋子入阵……”
秦晩朝冷笑一声,苍凉而狂傲,“若可以,你便破局;若无能,关我何事?”
“你,已经知道了?”
秦枫踉跄了几步,不敢置信地闭上眼睛,声音中已带着哀愁,“别告诉你母妃,千万别。”
“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活!”
秦晩朝的声音十分平静,平静得让人害怕。她就这样背负着夕阳,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缓步离去……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你懂的**************
少女提起眉笔,在眉上添下最后一笔,看着菱花镜中的样貌满意的点了点头。
柳叶眉,丹凤眼,乌木发,玉肌肤,浅淡的妆容却使得少女眉目如画,“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便是最适合她的评价。
“……郡主,王爷和王妃已经等在门外了。”
即使是在宫中见过各种美人的杨嬷嬷也不得不承认,秦晩朝那张脸艳冠后宫!
撩起垂地的紫纱,秦晩朝莲步轻移,踏出了院子。
果不其然,玉烟和秦枫已经等在了门外,正坐在一棵梧桐树下品茶,语笑嫣然。
“晩朝,你可算是出来了!”
玉烟接过丫鬟手中的玉骨伞,上前挽住了秦晩朝的手臂,“晩朝,你今日真是漂亮!”
一袭曳地霓裳,蹁跹的琉璃紫纱,步履移动间,栩栩如生的玉莲依次绽放,飘逸如仙人。
秦晩朝傲然的扬起小脸,一双淡漠的眸子中,是少有的张扬明媚。
“我本就是去抢关注的。”
虽然这是事实,但玉烟仍然很无奈,说话这么直白真的好吗?
“好了,烟儿你不用想太多,到了那场合,她自然不想说话了!”
看出玉烟的想法,秦枫失笑地走过去,给玉烟拢了拢狐裘,劝道。
“这倒也是。”
玉烟这才想起自家姑娘的怪癖,
“对了,你的兄长去皇宫谢恩了,你是随我们一辆车,还是自己一辆车?”
“我还要看账本,自己一辆吧!”
秦晩朝回答得很快,着实让玉烟很难受。
“晩朝你觉得父王母妃很吵?”
“不是。”
秦晩朝答得很爽快,但同样补刀很快,“你们两个成日卿卿我我,我看不下去。”
玉烟只得和秦枫上了第一辆檀香木马车,掀开锦帘看着秦晩朝,一言不发,目光幽怨。
秦晩朝若无其事地低垂着眸子,上了第二辆金丝楠木马车。
守云和车夫坐在外面,秦晩朝斜倚在车壁上,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拿着一本诗集,闲散的看着。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诱人的慵懒,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别有韵味。
马车就这样悠闲地走着,锦裘上的秦晩朝昏昏欲睡,时不时孩子气的地揉揉眼睛。
只觉得身子被一双大力的手臂抱住,围困在火热的怀抱中,秦晩朝一时还是懵懵的,还未清醒。
“唔?!”
直到嘴唇忽然被一个温热的东西堵住,秦晩朝才蓦地睁大眼睛,车厢里哪里来的人?!
就那么晃神的一瞬间,贝齿便被撬开,接着,便是疯狂的掠夺。
“……你,你混蛋!”少女使劲挣扎,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力气对男子来说却极小,仅仅推开了他的胸膛,如兰如麝的少女气息刚好喷洒在男子脸上。
秦晩朝的声调如小猫呜咽般,娇软而无害,即使有着再大的怒气,也根本听不出来。察觉到男子的怀抱困得更紧,秦晩朝下意识侧过头。男子的吻便落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不过一顿,男子便在她的脖颈上埋头吮吸,大手更是探向了她腰间的玉带。
感觉到腰间的力度,秦晩朝一个激灵,立即伸手点了男子的穴道。见男子软软倒下,秦晩朝才冷哼一声,开始收拾衣物。
“嘶……”
触摸到唇角的血迹,殷红在指尖绽开一朵妖艳的曼陀罗,秦晩朝狠狠皱眉,低咒一声,野蛮的男人!
收拾好自己以后,秦晩朝才拨开男子的发丝细细打量男子的样貌,准备打击报复。
身形挺拔,却比云朔的男子高大几分,小麦色的肌肤肌理分明,俊美星目,一双碧绿的眸子如一潭春水,玄衣金纹。好一个异国美男子!
即使是比之两位兄长,痕哥哥,风锦都不差分毫!秦晩朝不由得在心底赞叹不已。
再看这面色潮红,中了那什么药嘛!忍过去就没事了嘛!秦晩朝不负责任地想到。
“郡主,王爷和王妃先进去了,我们可要拿出令牌?”守云敲了敲门檐,对车厢轻声说着。
“……好。”
瞪了一眼碧眼男子,秦晩朝努力压去声音中的娇媚,尽量用以往的语调说道。
“紫荆令!”
虽然疑惑自家主子的声音吵了很多,但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别去管其他的了!于是守云娇喝一声,将手中的紫玉琢紫荆的玉牌扔给守门士兵,便驾着马车径直入内。
“紫荆令?”一个守门士兵笑道,“刚才来的云王殿下用的是牡丹令,这位又是?”
“这可是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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