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昏暗的白炽灯在江让头顶摇晃着,摇曳的灯影照在墙壁上显得苍白无力。
一切都是那么熟悉而又陌生的样子,一扇大铁门阻隔了一切,唯一从铁门上的窗户能看见外面的情况。
江让揉着昏昏沉沉的脑袋从床上做了起来,他大概记着自己被抓到这间牢房已经有三四天的日子了。想起了自己被人在黑暗中敲晕后,就失去了知觉,醒来后就在这里待着了,每天被人强制的注射些不知道的液体,他捋开袖子还能看到手臂上明显的针眼。
江让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很疲劳,四肢都不听使唤。他像一个刚抽完烟壳的瘾君子一样又躺在了床上翘着二郎腿望着天花板叹息。
面对如此森严的守卫,江让摸了摸身上的囚服口袋,真是想回天都无力,更何况他现在脑子如一团乱麻,根本想不到一点逃跑的法子。
他掰着指头算了算日子,从淮南王陵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剩下十几天的日子了,如今在这么一闹恐怕就剩下大概三天的时间就是老乞丐说的末日来临了,假若他说的不错的话,自己恐怕是提前要见阎王了。
“吃饭了。“
这时门外守卫着的士兵从小窗口里递进来了一份简单的饭菜。
江让步路蹒跚的走到了门口拿起了那份白饭和一碟油水青菜,这几天的昏迷状态使他的肚子早已饥肠辘辘的,拿起了饭菜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怪异的尖叫。
门外留守的士兵跑去查看。
原来在江让的隔壁住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这老头口里像含了口浓痰似的说话听起来很沙哑。
“龟儿子的斯徒,你不得好死,老子可是孔心,你特娘的让老子给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现在可过河拆桥了。“
站在孔心门前的士兵提着枪对着里头呵斥道“你给我安静点,孔心博士现在还在实验室里搞科研,那会是你这糟老头子能冒充的。“
孔心听着这士兵的话,气的吹胡子瞪眼,可想自己以前是个fēng_liú倜傥的科研博士,现在却被人当成糟老头子,可见做人太低调不好,只在于这些小辈们都不认得自己。
在隔壁的江让贴着牢门可听得一清二楚,他听到了非常重要的一点信息,那就是自己的隔壁竟然住着就是孔心。如果按司徒钟的小纸条说的话,这个孔心很可能能帮助自己逃出生天甚至是摧毁天空树。
这天大的好消息,无异于是锦上添花。江让趴在牢门上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嘶喊乱叫。
终于,他的力气没白费。真的成功的引来了一个士兵。
那士兵就是刚才处理孔心的哪位,他还纳闷呢今天是怎么了左边闹完右边脑,敢情这俩货都吃错了药。
士兵来到了江让的门前没好气问道“你又怎么了,拉屎撒尿的屁事给我都咽到肚子里去。“
“你倒是咽给我一个看看啊。”江让小声的嘀咕道。
士兵感觉到江让在偷偷的骂他,二话不说举起了对准了他,一脸嗤笑的说道“你可要小心点了,枪子可不长眼。”
江让看士兵那架势忙举手掐媚道“别介啊,我就想让你给对面的那老头子传个话,告诉他孔心博士我可见过,可不是像他那样子的重刑犯。”
尤其后面的几个字江让特意提高了嗓门。
隔壁的孔心立马顶了上了“咋的,隔壁的哥们看不起,欺负我这个糟老头子啊!在下就是孔心,我就是我,不一样的花火,爱信不信。”
好几句话声如洪雷,江让心想这孔心还挺时髦连网络用语说的一套一套的。
“咋了,隔壁的怂蛋,老子当年在和田大桥下统领丐帮的时候,你还穿尿布呢!”
士兵看着老头子嗓门大的快要喊破天的情势,忙跑上前去制止孔心的行为。
江让听到了孔心的话,心里可泛起了嘀咕。他心想着孔心怎么感觉那么像老乞丐的语气,还有和田大桥下的的丐帮,这分明是老乞丐在那里当小弟的地方吗。可是这孔心的嗓音没老乞丐的清亮,到底是不是一个人这可让他疑惑了。
于是江让试探的喊道“听你这口音不熟悉啊,你说你是那片混的,可是我们那片没有叫孔心的,你肯定是假的,冒充孔心博士。“
“好好好,我承认我是假的孔心。“老头子突然改变了话锋,他搁着铁窗诉苦道“其实啊,我只不过是在银基大厦偷了个人的钱包,就被一大帮子人抓到着了,关了好几天了你说我冤不冤。”
士兵站在一道墙前,轻蔑的看着两人说道“好了,老头子你也别胡扯了,这里是关押重刑犯的地方,谁会管你偷钱包啊。那个小子你也安静点。”
江让现在可以肯定住在隔壁的就是老乞丐,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既然老乞丐是熟人,那就算是有了帮手逃狱了。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看守的士兵才走开。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孔心那边又像犯病似的嘶吼起来,惹得看守士兵上前去拿着警棍走上前打开门子就是一顿胖揍。
在隔壁的江让清楚的听到了每一棍子打在身上的响声,他心想着老家伙有做什么死的,难不成是吃多了药发羊癫疯了?
这时伴随着棍棒声的是孔心硬撑着的叫喊声。
“哎呦,不疼,哎呦,不疼。”
看守士兵打累了,便擦了擦头上的汗重新锁上了大铁门。
“你他妈,给我老实点,再叫就打残废你。“
江让在一旁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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