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眼睛盯着鹏程,舞动着手里的拂尘,手掌一滩,一蹬腿,冲上十几名迎面而来的五毒教弟子,一道白光在雨中闪过,带着一股强劲的气波,如奔驰的列车,迎面撞上五毒教的十几名弟子,被这股气波全部震飞起来,电石火花之间,他已然出现在鹏程的前面,一手掐住鹏程的脖子,另一只手轻举拂尘,逼使鹏程连腿数米。
然而,就在这风驰电掣之前,鹏程脸上还是轻浮之色,傲慢之举,瞬间就变成了惊愕之色,暗自心想,他明明中了软骨散,怎么可能,行动还能如此迅捷。
十几名弟子被这股气波震飞摔落在地上,鹏程已被丘处机掐着脖子举在空中,“我要杀你们弹指间的事,把软骨散的解药交出来。”
五毒教其他弟子见他武功如此了得,便纷纷放下手里的武器。
鹏程满脸通红,舌头已经微微伸出,脸上的青脉已全部暴露出来,双腿在空中乱舞,双手拍打着丘处机的臂膀,已经声不成音了,“解……解……药……在。”
丘处机一松手,鹏程如一滩烂泥一样,软在了地上,摸着脖子,猛咳了一阵,这才缓过劲来,慢慢地翻身爬起来,摇晃了一下头颅,眼前才缓缓地清晰起来。
这下掐的够呛,差一点就死在丘处机的手里,之前的神气,荡然全无,有的也就是裤裆里冰凉的凉意,从胸前掏出解药,咳嗽一声,双手奉上。
丘处机拿过解药,看了一眼,转身丢给了志明,吩咐道:“分给弟子们服用。”对着鹏程挥了一下手里的拂尘,”平道原本就是来联盟,查清幕后操纵之人,不会伤你性命,不然,你还能站在这里。”
鹏程吓得连退两步,道“丘掌门,不是我不相信您的话,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教主接到战帖之后,整个人都要气疯了,这才叫我在此地设伏。”
丘处机摸着边须,暗自心想,我的亲笔信函难道他没看见,皱着眉头盯着鹏程问道:“那我送信的徒儿呢,他现在在哪里。”
“他,他被煞岳给抓起来了。”
“煞岳,他是谁,为什么要抓我徒儿。”丘处机连声追问道。
鹏程被丘处机这么一问,突然想到几天前,给了教主一个信笺,上面写着,全真教来犯,速做准备,难道这一切都是煞岳搞的鬼,他为什么要陷害教主,这事绝对不能告诉他,不然会牵连于我。可是这个煞岳实在可恶,三番两次与我作对,就别怪我心狠。”煞岳他是五毒教的一个堂主,好像战帖也是他交给教主的。”鹏程抬头偷看了他一眼,突然跪在地上连忙求饶,拜道:“丘掌门,我所知道的全告诉你了呀!你千万别杀我。”
丘处机暗自心想,“这个煞岳他为什么要抓向华,难不成那封信他也收了,如果真是这样,向华岂不是很危险,他肯定会杀人灭口,这个煞岳和冉雀有何深仇大恨,要这样加害与他,挑起这么多事,又是为了什么,”摸着边须思虑了良久,“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鹏程抬头望着丘处机那张被雨水侵湿的脸,实在是琢磨不透他到底在盘算些什么,心里便一阵发毛,“是生是死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丘处机转身看着弟子们,神色都恢复的差不多了,然后又转身看着跪在地上的鹏程,厉声喝道:“念你,尚有悔过之心,暂且饶你性命,日后若再见你,干这种勾当,我定杀不饶,听见了没有。”
鹏程连声拜谢,“谢谢丘掌门,不杀之恩。”爬起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带着人走了。
七八个中年男子手忙脚乱地在蹭殿厨房里面忙着做午饭,玄彬手里提着一小袋茶叶左摇右晃地走了进来,对着那个掌勺的中年男子笑道:“大叔,今晚做什么好吃的。”
中年男子回头看了玄彬一眼,“是你呀,今天怎么这么清闲,来蹭殿看我们几个老头子。”
玄彬用手蹭了一下鼻子,“我这次还真不是来看大叔了,我是特意来谢谢大师的。”说着便掂掂手里的茶叶。
中年男子回头看了一眼玄彬,“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找我什么事。”
“大叔,里面太吵了,嫩不能出来聊两句。”
“好呢,”中年男子放下手中的勺子走出了厨房。
玄彬把一小袋普洱递了过去,“这可是我从云南带回来的,知道大叔也喜欢这口。”
中年男子打开袋子仔细地嗅了一下,“这是紫叶儿的普洱,绝对是上品。”
“大叔,果然是行家,不瞒你说,这个是市场上可不好找,专门带会来给你品尝品尝,顺便替我的允浩师兄谢谢你的。”
中年男子闻言有些犯糊涂,一听是允浩,心里有不好受,摇摇头又把茶叶退了回去,“玄彬呀,你这是何意,他干嘛要谢谢我呀!”
“怎么不要谢谢你呀!上次食物中毒,就只有允浩师兄没有中毒,就他那臭脾气,肯定又惹你生气了,是不是您没有给他打菜呀!他这才逃过一劫,不然也躺在清虚殿里面了。”
中年男子把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抓了抓头,笑道:“你说的是那次呀!我想起来了,那这茶我喝,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中年男子刚接过茶,仔细一想,不对呀!又把茶退了回去,“我想起来了,那次我给他打菜的时候,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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