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跟你开玩笑吗?」
「没有。」他一点也不幽默!
我好奇地打量耸立的树,就算能把树看穿也看不出甚麽。它是终点......不要跟我说我要在树里上课!
「你看也没用,要做才能去到学院。」
「做甚麽?」
「全力撞过去。」学长指住巨树说道。
我没有听错吧!他叫我撞树?会死的!
「快,不要犹豫,已经没时间了,别要我扔你进去,待会去到学院再向你解释。」
他是疯的!要死也不要拖我下水,我连遗言都未留下,即使有我也不想死,还是和男的,搞不好别人误会是殉情!想到此处,我就想拔腿就跑。
「你是逃不了的。」
学长突然由我眼前消失,再看到他时,他已经在我身後,就像拎小鸡一样拎起我的後衣领,搞甚麽飞机!单手就拎起一个比他轻不了多少的人,还能轻轻松松地跑起来,那些举重的家伙都不用混了。
他举起拎着我的那只手,然後把我往巨树扔出去。干!他真的用扔的。
「呜哇!要死了。」
眼见快要跟一棵树来个硬碰硬......不,是木头比较硬,所以谁想跟木头比硬,做膝盖想都知道不可能!我连忙双手交叉护住脑袋。
「白痴!快把手放下来。」
下一秒,一片黑闇包围了我,刚才的确是撞上了树,可是沒有料想中的痛楚。
之後,我看到前方有一点光慢慢化成一大片光,当我能看清楚時,眼前的是学长,脚下空空的好像沒在站着,我往下一看......
「哗!我卡在树里,我的脚被吞了──啊!」
学长一巴掌往我的後脑勺招呼过去,如果他没有戴面具,我肯定学长在忍笑,他的肩膀在发抖!
「别吵了。」
「真是有够丢脸,我居然卡在树里......」
「嗤。」
谁!谁在偷笑!?那个混蛋在笑我,除了眼前那人之外又有谁!
「嗯,有甚麽不爽?」
「没、没有。」
「你真是有够好运,这棵树是有灵性,牠感受到穿界者反抗牠,就会拒绝穿界者者通过,所以你卡住了。不过很奇怪了,那是少有出现的狀況,因为牠的脾气是很好的。」他想笑,我知道的。
这是那门子的树!是哈利x特的霍x华兹那棵树吗,都是杀人树呀!?
大概是其他正常人在我之前反抗过,在我撞时发泄在我身上,就像气球游戏把不停充气中的气球传到不同的人手上,到充气的极限时碰巧传到我手上就爆开了。
唉......真是不幸啊。
「幸好我在扔你时力度足够穿过去,不然你就是上半身埋入树,到时我就要踢到你进去为止。」
更正,是不幸中的大幸。
这时学长口中呢喃着不明的言语,我却明白它的意思,他说:『穿界之树,请开启您关闭的门扉,让穿界者通过。』
学长用兩指按在我的额头上,外来的推力把我推入树之内,原本是腰以上的地方沒有埋入树里,而现在只剩下胸膛以上的地方没有埋入。
不知为何,我有一种厌恶的感觉。
「那你能告诉我发生了甚麽事?」我心里莫名对所谓穿界之後的事涌起不适,是源於本能的抗拒般,和被学长扔的那时不一样,而是不想接触有关穿界之後的事。
学长只是一愣,随即把推力加大,逐渐只剩下脑袋还未被埋入。
很討厭!這一種感覺在心底延伸到全身,就像有千蟲百足在我身上爬,惡心得很。
「我不要回去!」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歇斯底里叫喊......等等,我为甚麽不受控制喊了出来?
这一声落下,学长按在我额头上的手彷佛触电似的被弹了出去,他似乎惊讶地「看」着他那被弹出去的手,然後看着我。
「相信我。」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我瞬间呆滞了。
简单的三个字强而有力,着一股让任何人相信他的威力,我由得他把我推入树里,直到黑闇色包围我的视线,只因我的脑海里不断重覆着三个字。
相信我。
※※※※※
快醒来,库。
耳边传来细碎的叫唤声,我缓缓睁开了双眼。
「再不起来,我乾脆把你埋掉,让你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赤.裸裸的威胁!这句话真是冷到极点,我绝对相信我再不起来,他一定会让我看不见明天的太阳,我迅速地從地上站起。
「我也就昏了一会而己。」
「你昏了半小时!」学长冷哼一声。
「抱歉,耽误了那麽多时间。」
「知道就好了,快走。」他的语气緩和了,迳自转身开走,我紧跟在他身後一边默默认路,其实他挺好人的就是话里带刺和冷了点。
「怎麽还未到学院?」那棵树不就是终点吗?
「快了,那棵樹是中轉站。在『原世』,就是你所居住的那邊的終點,而在『幻世』,就是我們現在身處的這邊的起點。幻世和原世是對立的世界,我們通過在兩邊共同存在的穿界點進出,學院立於兩個世界的穿界點最接近的空間,而這裏是幻世的『始界』。」
「那、那......那我入讀的亞斯諾提爾學院到底是甚麼?」
「亞斯諾提爾學院是異能學校,凡是有能力者都能入讀,當中包括少數人類,而你是其中極稀有的能力者,你被選中並不是巧合。」
「能力者?」
「會使用屬性和各種術法之人或種族。」
種族?是指人以外的生物?原來世界上真的是無奇不有,我應該要以我廣闊的心胸接納它的。我在學長背後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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