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三不知什么时候也占到石老大一队了,居然连胡定国的话也反驳,这小子眼里就是钱,真是有奶就是娘的典型人才。
我这时候正好走了过去,胡定国一把把我拉住问我:“兄弟,你说这棺宜不宜开?”
这石棺周围我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仔细想想,好像是钻进这里来的火线虫,火线虫钻进这洞里不见了,是不是躲这石棺里了?那东西厉害邪门的很,要是真的一开棺,把它放出来,那就是自食恶果了。
石老大已经蒙蔽了理智,无论我说什么,他只认一条,就是想开棺,我想的是他为什么要开棺?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他想要的?
“铜镜并没有在这棺里,我已知道武丁的棺椁在哪里了,这个棺椁根本不值钱,要想发财还得开武丁的棺椁。”我说,只有转移注意力,才能争取大多数人跟着我们走,剩下石老大一个人,就独木难成林了。
石老大的人开始下面窃窃私语了。
“你别是骗我们的吧,你先说说那棺椁在那里。”石老大说,枪在手里点点戳戳,一副容易走火的样子。
我的脑里极力搜索这洞里的地理信息,究竟武丁的棺椁会藏在那里。
是了,这个地方容易骗了他们,那里是个和别处不一样形状的地形,似乎是个洞壁上的大洞,但隐约能看清不太深的样子,先糊弄一阵再说。
石老大也看了那个地方,说:“那里哪有什么棺椁,这里只有这一具棺椁,这就是我们要找到武丁的棺椁,我们打开它就发财了。”
这些手下又蒙了,又准备开始想要弄下那棺椁。
石老大不在跟我们废话了,突然一跃而起,竟跳上了三米多高的吊着的棺椁,石棺随着他跳上去的力量,悠悠的开始摆动,举枪就从这那铜锁链就打,连开了两枪,吊着的一条铜锁链便被打断了,棺椁的尾部垂了下来,石老大灵巧的一转身,已经一手把着另一条铜锁链,双脚踩在了棺材头上,悠悠的荡在半空中。
他的枪再次对准了剩下的这根的独自支撑的锁链,这时候我和胡定国谁也没有敢动弹,他是我们里面唯一有枪的人,石老大已经蒙蔽了理智,他的枪根本不认人,给我来一下,就算是报销了。
但是一条鞭子出现了,黑色的鞭子,像一条黑色的灵蛇,灵活的又如幽灵。
这条鞭子缠住了石老大的手腕,扯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开枪射击剩下的这一条铜锁链。
石老大扯了两下,居然没有扯动纤瘦的黑衣少女,干脆调转枪口,冲向了黑衣少女,“砰”的一声枪响,子弹向黑衣少女呼啸而去。
王八蛋石老大,真敢开枪。
黑衣少女早已有了准备,不等子弹射过来,一拍还头兽,还头兽跃起,躲过了子弹,同时还头兽跃起的惯性,拉着站在棺椁上的石老大,跌落了下来。
我见机不可失,正是制服石老大的天赐良机,马上扑了上去,按住他的胳膊夺他的枪。
石老大手下的人立刻涌了上来,乱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大喊着:“别动!”——实在是认识的人,要不然可能我的头早就掉了。使我的夺枪行动不得不半途而废,离开被骑着的石老大。
胡定国赶快过来劝解,拉着那些捉刀的手,说:“误会误会,大家别这么·····伤了人不好。”
石老大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枪口指着我,说:“小兄弟,怎么?要和我斗了?”
“小心你的枪,别走火了,咱是自己人。”我用手指想拨开他的枪口。
石老大跌的额头上一块青,怎么也没有跌昏迷,枪很用力的握着,我居然用手指拨不动,说:“自己人?自己人为什么不帮我开棺发财?难道你就想要看着我们困死在这里?这是自己人吗?”
“石老大,你要知道我兄弟是最懂得这些机关的人,放下枪,没有他咱们谁也想不到办法出去。”胡定国说。
“我就是要开棺,取里面的财宝,看看有谁能拦得住我。”石老大接过兄弟的一把刀,顺着石棺爬了上去,用刀砍起了铜锁链,砍的火星四溅,铮铮发响。
刀还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们这边谁也没有人敢动,我喊道:“石老大,要是你打开了石棺,后果你要负责。”
再手起刀落几下,铜锁链断掉,咚的一声巨大的声响,石棺跌在地上,棺盖被跌开了,翻到在一旁。
无数只火线虫从石棺内飞出,就像打开牢笼的一群蜜蜂,盘旋在空中,顿时照亮了整个空洞。
“石老大都是你做的好事,这下我们都得死了。”我高喊。
那些卸岭门人一看着景致,捉刀的手顿时都软了,我拨开他们的手,跑到石棺前面一看,里面居然还躺着一个人,是满身肌肉身材庞壮的人,方头大脸,旁边还放了一柄石斧,看来他确实是个将军,守墓的将军,甘愿自残,以追随主上,忠义之心,可炳千古。
令人不解的是,这人的肉身跟活着的时候一样,千年以来居然一点也没有腐烂,这一点都没有腐烂,商朝的时候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就算打了超量的防腐剂,怎么火线虫也没有把他烧成灰?
石老大忽听一改自己的姿态,跪在石棺的旁边,双手抱拳,向石棺里的尸体说道:“恭迎将军出棺。”
这石老大什么时候成了将军的人?叛徒。
石棺里的那个将军豁然睁开了眼,从石棺里站了起来,握着放在他身旁的石斧,扫了一眼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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