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西班牙人身上。
“威利斯,门怎么关上了?”威廉姆斯问。
但是那个叫威利斯的人并没有答话,忽然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冲着我们所有的人,眼里闪着一种梦惑的光,好像是中了邪一样。
“威利斯你怎么了?”威廉姆斯说。
叫威利斯的西班牙人忽然将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疯狂的从地上抱起了那根顶门的石柱,朝我们横扫了过来。
这根石柱起码有上千斤的重量,这家伙那里来的这么大的力量,居然一下子能抱起这么重的东西?
“闪开!”我大叫一声,首先向一旁跃开。
随着我的叫声,杜鲁门、索拉等人都向墓室的里面跑去,来躲威利斯的石柱。
只有威廉姆斯有点笨拙,跑的慢了一点,被石柱的顶端扫中了腰,一下子扑到在一口棺材上。
索拉慌急的跑到了威廉姆斯的身边,将他扶了起来,问:“你怎么样爸爸?”
威廉姆斯扶着腰,忍痛说道:“没有事,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威利斯是怎么了?怎么会要杀死我们?”威廉姆斯说。
“爸爸,你没有看到吗,他中邪了,他已经不是你身边的那个威利斯了。”索拉说。
“中邪?怎么会这样?”威廉姆斯说。
威利斯一下子没有打中我们,再次抡起整根的石柱,朝着我砸了下来。
我向旁边一闪,躲开了威利斯这一下重击。
石柱砸中了我们打开的那口棺材,石棺从中崩开,分为两半,一些碎的石屑溅到我身上。
这一砸也不错,他手里的石柱破坏了多半根,这下对我们的威胁少了许多。
其余的两个保镖掏出了手枪,冲着威利斯要开枪,我连忙叫住他们,说:“不要杀人,他只是中了邪。”
威利斯舞着手里的小半根石柱就冲着其余的那两个保镖抡了过去,那两个保镖不敢开枪了了,就绕着棺材跑。
幸好墓室里有七口棺材,被他砸碎了一口,还有六口,就这六口棺材也阻拦威利斯冲过来的猛力。
威利斯就绕着棺材追我们,我们谁也不敢和他接手,尽量的躲避。
威廉姆斯和索拉的位置在那四口棺材的一个角上,所以他才没有被威利斯追击,得以和他的女儿索拉休息一会。
“田先生,摘下威利斯的面具,可能他就会清醒了。”威廉姆斯说。
面具,他戴着那个面具就被藏在面具里的邪灵控制了身体,将面具取下来,邪灵就不能做妖了。
可是他现在舞动着石柱像车轮一般,谁敢靠近他的面前。
威利斯追不上我们很是生气,他一下子跳到一口棺材上,抡着半根石柱从我们的头顶砸下来,但是他跳到棺材山头就已经快挨住了屋顶,那半根石柱再用力往上一轮,石柱就砸到了屋顶上,再次破损了,这一次折碎的所剩无几,他再也不能把这个当做武器了。
我当时伸手抓住他的脚踝,用力向我这边一拉,威利斯便向后仰倒了下去,栽下了棺材。
“杜鲁门,取下他的面具。”我喊杜鲁门和我一起取下威利斯的面具,威利斯中了邪之后力大的很,恐怕我一个人按不住他,就叫杜鲁门。
“好吧,看我的。”杜鲁门一跳,骑在了威利斯的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胳膊。
我想这正是取下面具的好时机,我急忙跑过去,伸手就去摘面具。
威利斯力大无穷,还没有等我将手伸过去,就身子一挺,将杜鲁门掀了下去,然后跳了起来,伸手将我的手抓住了,一拉,就将我拉进了他的怀里,他身上满是烟草的气味充斥着我的鼻子。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向我的肩头按了下来,这个姿势是要我牢牢的控制在他身旁,然后就是取我的性命了。
我的身子向下一缩,没有被他按住我的肩头,猛地伸手就去摘他的面具,他忽然张开了嘴,就要咬我的手。
我的手从半途转了个弯,顺势往他腋下钻去,我想尽快逃离这只被他抓着的手。
但是他的手就像铁箍一般,任我怎样的挣扎,始终微丝不动,这一下我可犯难了,一直被他抓着,早晚我的性命会送进他手里。
这时候,索拉从地上抱起了少半截的一段二尺多长的石柱,奋力的向威力斯的小臂上砸去。
威利斯的小臂受到撞击,顿时折了,小臂软软的也松开了我的手。我一下绕到威利斯的身后,从他脑后抓住了他的面具,我想向前一推,就能将面具弄了下来,但是我抓着他的面具还没有向前推,他已经转过身来了,这一转身将我的力道全部卸了去,我竟推了个空。
杜鲁门忽然在后面抱住了威利斯的腰,用力一摔,将威利斯摔倒在地上,这时候其余的两个保镖也窜了上来,帮助杜鲁门拉住了威利斯的胳膊,狠揍威利斯的肚子和腿。
威利斯力量大的很,两个身体庞壮的保镖竟很难拉住他胳膊,带动这杜鲁门在地上滚了好几遭。
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我跳过去,抱住了威利斯的脑袋,狠狠的将面具从他的脸上摘了下来,然后远远的扔到一旁。
一摘下面具,威利斯那强大的力量骤然消失了,我们手下的里骤然一松,感觉就像威利斯的身子是下了锅的面条,可以随意摆弄了。
“松开他吧。”我说。
两个保镖和杜鲁门都松开了威利斯。
“威利斯这家伙真有力气,差点将我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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