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有些原因。齐姓男子那副见样子,还捎带一副宫中公公狗眼看人低的模样。想起那皇城,扶苏不由一阵皱眉,心中好生的厌烦。
那男子满脸的错愕,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呆愣愣地站着,脸上迅速升起一阵色彩,青黑乌紫样样俱在。这大早上,本来就没什么人,路上空旷,毫无声响。与扶苏的满不在乎与齐姓男子的错愕不解不同,檀阳楼见这场面惊得不敢说话,抿着唇,微微伸着手,免得齐姓男子对扶苏做什么。扶苏自然看得见檀阳楼的小动作,心中对他添了几分好感。
这事也就发生在刹那之间,齐姓男子也不笨,稍稍呆愣了一会儿,猛地反应过来,“啊”地嘶吼一声,欲要冲上来,檀阳楼早就准备好的,先一步扑了上去,一把抱住了他,死死不松手。然而男子仍然挥舞着手臂,好似要将扶苏生撕了一般。
也就有几个眨眼的功夫,檀阳楼没有气的支撑,肉身又孱弱,支持不了多久了,却又不不敢让齐姓男子奔过来,脸上就憋出一股酱紫色。扶苏看着事态不对,瞄准时机,从檀阳楼手里将他劫过来,右手也是同样地裹着气勒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拎起来。
“为人处事,还是当心一些的好,这样,你要是给檀阳楼下跪,我就放你走;你要是不给檀阳楼下跪,我也放你走,你选哪个?”说到这里,扶苏面上和善带笑,神色捉摸不清。
这是,刚刚被放下来的齐姓男子还没站稳就瞬间卧在了地上,手捂心脏,脖子粗红,青筋暴露,口里流着的不只是涎还是白沫,总之像是痛苦万分就是了。
男子痛着,檀阳楼呆着,扶苏依然笑着。
男子望了一眼扶苏,跪在檀阳楼面前,勉强磕着头,边磕头口中边模糊地念念有词:“檀师弟饶命,檀师弟饶命,求你饶我一命,我以后不敢了,我以后再不敢了。”
望着男子额头流出的血溢在了檀阳楼脚边,檀阳楼望了扶苏一眼,求情道:“伯禽……伯禽兄不如饶他一条命?“
在深宫多年,收买人心扶苏还是有些心得的,顺着说了一句:“那就这般好了,切记切记,此人不可欺。药在这里,快快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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