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夏嘿嘿一笑:“拔萝卜吖!啦啦啦……”
盛以泽眼神暗的厉害,像是能引人堕入深渊……
他的嗓音又哑又低,随着睫毛眨动,越发显得那颗泪痣魅惑。
“我们换个地方拔……好吗?”
“别的地方?”安夏夏啃着手指头,一脸期待的打量着盛以泽的全身。
盛以泽喘的厉害,胸膛上下剧烈起伏,安夏夏戳了戳,疑惑的道:“你为什么有胸?”
……那是胸肌好咩!
捉住她点火的小手,盛以泽哑声道:“你再闹……今天就不放过你了。”
安夏夏懵懂的呢?你丢哪里了?!”
她乱动着,要从盛以泽身上爬起来。
早已忍耐不住的男人哪还经得起这般折腾,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单脚踹开卧室的门,倾身,一个深深的吻即刻降落……
“夏夏……知道我是谁吗?”盛以泽吮着她的耳垂。
“知道吖!你是我老公!”安夏夏狂点着小脑袋。
“叫我的名字!”盛以泽嗓音低沉。
“……你叫什么?”安夏夏一脸茫然。
盛以泽静了一瞬,低下头,恶狠狠的咬了口她的锁骨:“笨蛋!”
“唔……别咬我,很疼的!”
……
一夜缠绵。
再度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
安夏夏揉了揉眼睛,感觉全身酸痛无力,心里不禁想,难道她做了什么剧烈运动吗?
可她是懒癌晚期,连八百米都跑不下来,会做什么运动……
大脑的记忆渐渐浮起,安夏夏瞪圆了眼,扭头看了下旁边。
她枕在盛以泽胳膊上,他还在睡,只能看到清俊的侧脸,和长长的眼睫毛。
我的天吶,昨夜的荒唐不是梦……她他她,居然和盛以泽滚床单了!
“啊——”安夏夏尖叫了一声,扯着被子坐了起来,踹了盛以泽一脚:“救命啊!”
盛以泽蹙了下眉,缓缓睁开了墨黑的眸。
见到安夏夏慌张的样子,他嗓音慵懒:“发生什么事了?”
安夏夏砸了个枕头过去:“你……你这个禽|兽!你怎么可以……”
盛以泽挑唇一笑,致命般的魅惑,翻身压到安夏夏身上:“我们是法律承认的夫妻,昨夜只是正常履行我们的夫妻义务,有何不可?”
“分明是你耍流氓!我又没有答应你!”安夏夏一脸要哭出来的表情。
“可你……也没有拒绝啊。”盛以泽笑的很开心。
安夏夏语塞,努力回想了下,好像本来她是有挣扎,后来盛以泽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什么来着?
阿噗!她想起了!他说“乖乖听话有肉吃”,然后她就愚蠢真的信了!
“连醉酒的人都偏!盛以泽你是趁人之危!”安夏夏委屈的控诉。
盛以泽悠悠道:“敢对我这么凶,你今天晚上是不打算下床了吧?”
腰腿到现在还是酸的,安夏夏义愤填膺:“你臭不要脸!”
“哦,我懂了,你现在也不想下床,那我们就——继续吧。”
安夏夏懵了:“继续什么?”
某腹黑的回答一本正经:“晨间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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