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不承认才一年多,那么告诉大家,今年你多大?”年轻波特也笑了起了,挑衅似的望着他,问道。
“明年是六十,我也来问问你,一年多能研究出什么?还能跨科技进入传导领域?你在开玩笑吧?”怪人从破麻布里掏出照片,丢在桌上,指着他说道:“跟大家说说,那具假莱斯利的尸体,为什么是传导研究员赫伯?你不可能复制出另一个自己,所以又搞了套障眼法!”
“这种东西别以为光你有,我也有啊,”年轻波特开始掏裤袋,找出几张破破烂烂的照片,甩在桌上,道:“你自己看,解释一下吧。”
我们听得云山雾罩,根本无法理解这俩人究竟在说什么,看见开始相互搬出实物,不由凑近过去。只见照片都很老旧模糊,还是彩色冲印,拍摄时间是96年。年轻波特的照片上也有地底人,那就是他自己。
两个波特相互看了眼对方旧照,不由彼此一愣,都仿佛迷惑起来,异口同声道这不可能。
黑衣发言人打门外叫了个人进来,将照片取走,鉴别去了。
“至于尸骸,还是问问当事人,他最有发言权。”年轻波特手指发言人,同时转过脸继续盯着怪人道:“之后还会牵涉另一个问题。”
“这个,其实我说不上什么,我既可以说是我自己,但也确定不了,”发言人耸耸肩,叹道:“因为不光面部让金属腐蚀得辨别不了,就连全身也都被覆盖,以体型外观,确实像我自己。而为什么又说判断不了?因为它挂着的名牌有问题。我有些小癖好,在私人物件上,不会写名字,因为我打小就厌恶自己姓名,所以常会用penny、ronnie等自己取的笔名。但尸骸上,写的大名,这与我不一致。还有一点,克图斯战死前,遗留下大量吸附着的死人,其中之一就有具叫赫伯的黑色焦尸。”
此刻的刀疤脸,似乎已经从忍受毒针侵蚀中缓了过来,他将剩余的一支提给发言人,让他照做,同时俩人离开屋子跑去急救站。
“你继续说,还牵涉哪个问题?”怪人见此案无果,问年轻波特。
“一共是两个!第一个问题,你自称自己资历不够,在大型勘探任务中,甚至连末席都轮不上。但传导研究部的人,都签保密协议,住独立舱,和其他部门不往来,哪怕吃饭都不在一起,你是怎么认识那个赫伯的?”年轻波特轻蔑地望着怪人,问道:“还有一点,你至始至终都坚称见过相似体以莱斯利面貌出现,而你很聪明的,撒谎说相似体拍拍你肩头,又变幻成你。既然它要伪装,为何要变成你年轻时而不是你中年时的模样?汉尼拔,你来说给大家听听。”
“这也是我困惑不解的,”怪人一时无语,复述道:“相似体知道我住址,甚至海外住所地址也有,说见过年轻的我,以我妻儿作为要挟,这问题我回答不了。至于赫伯,是因为他听说我养小鸟,自己偷着找我带他去部落。我的照片里也有他,就这么认识的。”
“波特,你难道不记得80年代伯尔尼大火灾吗?”雀斑脸跳起身来,淌着热泪,叫道:“他们早就死了啊!你以为你妻子那天没来,结果她在更衣室里,被烧成了黑炭!为什么你会忘了这一切?你会毫无公司所有的记忆?而你,却又让我感到如此真实?为什么?”
年轻波特的眼睛顿时湿润起来,他低声呜咽,绞着头发,一时失控。
“不可能!我妻儿都还活着!”怪人波特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会离开这里,我将埋葬于这片青山翠谷,只要我不具威胁,他们就不会伤害娘俩。而且,我有证据!证实他们俩活着!你们所有人都在骗我!”
他们所在说的,仍然是“公司”历史上的大悬案,老楼被人纵火焚毁。屋内的我们,都不怎么清楚整件事由来,只得闷头抽烟,唉声叹气。
怪人从麻布包裹的脖颈上扯下条吊坠,不让人碰,晃晃悠悠举在众人眼前,道:“这是05年年末在中国长城拍的照,你们怎么说他们死了?”
这张镶嵌在吊坠中的小照片,没有年份,但确实有个“河边”波特般年纪的老汉,和一个金发中年妇女合影,雀斑脸凑近一看,顿时魂飞魄散,惊呼道:“老天,这可是见鬼了!到底怎么回事?”冲着表情,我基本可以判定,照片上那女人,正是他妻子。
虽然我们对这帧小照片还未理出头绪,但他们早已跳过这一话题,开始争论起摩萨利尔土著的问题。一个坚称部分地底人已经离开;而另一个则坚称刺豚舱和地底人交过战。
“你对他们说书信有往来,东西在哪?”年轻波特不甘示弱叫道。
“在我鹰巢里,来得匆忙,不曾带在身边,”怪人指指房门,道:“他们取走的照片里,仍有一张地底人少年在人类社会的生活照。”
“这又算得了什么?那种光头,遍地都是,你有什么证据?”年轻波特指了指两个小巨人,道:“他们也是光头,难道说都是地底人?”
“仅仅是光头而已吗?你当然知道照片里的是谁!有些话,你我心里都很清楚,他们无需知道,知道了也没用!”怪人指着年轻波特,上前一步,道:“空口无凭,你以什么来证实舱子里的人曾屠戮过它们?”
“你问问他们俩个,沿路奔逃回来,都看见了什么?”
“在第一动力源四周,有许多被焚毁的地底人聚落,还有不少积尸坑,里面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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