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相信那个怪物,你一直在误导你们。我很清楚,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仍会不停撒谎。接下来我可能会越来越艰苦,但我要你明白,虽然这么不温不火对质,它用意难辨,但肯定有阴谋,千万别让他知道镜子的事,这才是这些家伙的主要目的!”
一个小时后,铁门前守备完成,除医疗团队外,几位主要参与者再度回到屋子里,两个波特在速射枪的押解下,走到桌前坐下。
新一轮对质,就此展开。
刀疤脸此刻成了全权代表,他像个大领导般冲下摆摆手,吸着鼻子发言起来:“我首先要两位知道,我们与你们并不是敌人,也不打算成为敌人。不论你们内心在想什么,难以启齿的,或无法言明的,都可以说出来。若彼此利益没有冲突,为何不放下成见?我们牺牲了那么多人,你们也损失惨重。如果双方都不愿听这些,那么少谈大家都不知道的事,来些实质性的,也能快速判定真假。”
不得不说,这完全是黑衣发言人的口吻,只是他默记在心而已。
“你为什么要劫走马德兰儿子?”年轻波特冷冷地望着怪人,道:“这总有个理由吧?”
“那是因为,你在糊弄这群人,药剂本身就是舱子开发,这栋莫名其妙的大楼里哪来的解药?”怪人答道:“经过金属改组基因实验品的零型角蝾螈,除了攻击性大为提高,毒素相反是减弱了,你的目的根本不是在救人,而是想要夺取其他东西。”
“是吗?”年轻波特指着他,从口袋掏出一些密封针管,丢在桌上,说道:“我要打开科学院大门,仅仅只是为了救他一个?你为何不告诉在场所有人,我们现在都已患上绝症了?”
通过刀疤脸说明,桌上的药剂,只是起到抑制作用,这种东西,确实刺豚舱内就有,但如果出了洞就会失效。这也就是说,即便给伤员打完针,他仍活不了多久。而要真正控制病毒滋生,需要更先进的药物。当然,这药物也根治不了,但可以起到压制细菌爆发,期限是两年。
“请你脱下靴子。”年轻波特望着解码专家,说道:“还有掀开你背部的衣服。目前只有你和那位少校没有再进一步护理。”
艾莉婕将信将疑脱去步兵靴,抬起脚丫,他让脚板对准众人,让我们去看。只见解码专家脚底就像生出许多鸡眼似的,满是斑斑红点。接着掀开衣服,只见艾莉婕光洁的脊背,也密布红点,更甚的是有些已呈孔洞,内里隐约可见金属丝,已经化脓!
她大叫一声,浑身颤抖,双眼惊恐地望着年轻波特,说不出话来。
“照这样,你至多还能活两周,而且得待在山里。”他淡然说道。
“你拿给医生的,仅仅是稳定剂,那只能维持半年,而且也是刺豚舱里搬来的,”怪人团着手,毫无表情地说道:“在另一个福卡斯带队闯来,这之前和之后,你们整天躲在舱子里,搬些物品转移地方总比我孤身一人容易。不好意思,稳定剂我也同样给那小子打了,他一样能保半年命,而且不需要把镜子交出来!”
“镜子究竟是什么?!”我和坦克异口同声问道。
“钥匙,打开主城必须嵌入的钥匙。”年轻波特取过支烟,似乎在提醒我们,说道:“还记得我当初遇见你们时,一直说他们都死了,劝你们不必再去,这总没错吧。那么你们说,我要钥匙干嘛?若不是福卡斯复制了主城那种机关锁,我们早就进入研究院拿出疫苗了!”
“不论如何,镜子绝不能给他!”怪人再三提醒道:“别忘了我在厕所说的话!根本不存在什么研究院,这栋建筑与‘公司’无关!”
“与舱子无关?你凭什么说这不是‘公司’产业?”年轻波特激动得站起身来。
“很简单,如果这里是‘公司’一部分,那么为何你们只能打开底层可怜的几处大门?你不是员工吗?总会有通行的门卡吧。”怪人例举起四周设施,道:“打开的又是些什么?健身房、食堂、地下车库等等无关紧要的大厅屋子。这就像你领着一群人声称让参观自己盖的酒店,却只叫他们站在lobby里喝咖啡。”
“你说得太好了!”年轻波特狠狠掐灭烟,突然指着我,问道:“少校,你的眼睛比起常人厉害得多,是不是?”
我不知这家伙打算做什么,刚想开口,他已经站立起身,让掐烟卷的押着,一起去某个地方走上一遭。
我们三人来到底层通往二楼的一堵金属门前,他停下脚步,并说到了,从这里就被截断,黑衣人尝试过用炸药强行轰开,但也不奏效。
“请你尝试去深透,”他做了请的手势,同时说道:“我听他们形容过,知道很困难,但你必须得明白自己看到什么,然后告知大家。”
我让他站在身后撑住,调出第三瞳,努力去透。这道大门厚实无比,一点都不比福卡斯逃生门差多少,而且还通着微电。我的眼前一片血红,不过尽管如此,我仍然看到了一件震慑心灵的东西!
那就是,与舱子内logo一模一样的司标,五条紫色荆棘草环绕成一个圆球,底下赫然写着h(刺豚舱)!
这不是简单的牌匾,而是在一块巨型花岗岩上的镂刻。不仅如此,边上还有道往上攀伸的楼梯,扶手侧面玻璃上都是这种logo。
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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