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年轻波特抱着脑袋,连声轻哼都来不及,便直愣愣往后倒去,顿时压在实验桌上,浑身抽搐。
我惊异地朝着黑暗深处望去,见得有人正徐徐靠近,不由脱口而出:
“alex?老麦?为什么会是你们俩个?”
只见他俩相视一笑,对我竖起拇指,随后往下压了压。
“我就是神秘的渗透者!”alex狠狠地吐掉烟蒂,将个血肉模糊的东西朝我掷来,说:“只不过是顶替这个可怜虫的!”
一颗黑人脑瓜在我脚边滚了几下,靠着桌腿不动了,在白炽灯照耀下,显得分外刺眼!
“注意你背后,嗯!”掐烟卷的朝我狂呼,道:“好好看下,那只东西的真正原形!”
只见年轻波特此刻已站直身子,手脚僵硬麻痹,头部像被开水煮烂般鼓起无数肉包,正在瑟瑟发抖!跟着,他的破衣被撑开,表皮开裂,露出内里苍白色的肌体!
他那张瘦削的脸此刻已有了巨大变化,逐渐显露出另一个人的模样!
“tunnel?!”我惊叫一声,往后倒退。
紧接着他脸部变换出更多的受害者——发言人、佘羚以及一个陌生白种男人,肌肉便开始急剧膨胀,最后扭曲成将近2米上下的身高,显露出真正原貌!
那便是与怪人波特外形相似的爬虫类体型,某种极度丑陋的生物!
掐烟卷的见他打算前突,端起步枪开始点射,生物被打得浑身“扑哧、扑哧”作响,直冒黄酱。它见状不妙,就地一滚,席卷我掉落的手枪和“西门子”,朝着实验室深处窜走!
此刻,俩人已砸破玻璃闯了进来,将我猛力一拽,拖着快步追击。但走到屋子尽头,却不见那生物的踪影,似乎钻进了暗门。
“在这里!”掐烟卷的指着地砖上残留的黄酱,它们在一道电视墙前戛然而止,狂叫起来:“它跑到建筑内壁里去了!”
我不待他俩使唤,立即调出第三瞳开始一寸寸深透,只见生物正在墙内十多米远的地方爬行,行动已迟缓,似乎受伤不轻。当它爬到某个转角口,忽然身子一沉,顿时消失无踪!
他们闻讯赶来,开始打算砸墙,通过透视我发现墙壁厚达两米,靠普通人力来硬干,那是杯水车薪。而且生物逃走速度之快,了无声息,屋内也未被撞得凌乱不堪。可见,它必然按了某个不易察觉的开关,才迅速逃离我们的视线。
“怎么办?还是让这家伙跑了!”掐烟卷的冲着我大吼,顿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喷来。
“大个,你先回去,将这个重大消息告知大伙,然后再带人回来增援,想要弄开门不是一时半会的事,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alex此刻显得很沉着,说话的同时对我扬扬手,举着那只至关重要的盘子,笑道:“嘿嘿,他岂能料到?终于物归原主!”
“这颗死人头究竟是谁?!你何时跑进这楼里的?”我望着他,不由恍惚起来。
“这就像当初我们被困在雅钦渔村,见到你时,同样感到无法理解,”他开始在四周搜寻,同时说道:“只不过这次的主角,换成了我。”
通过描述,我这才明白他究竟为何失踪?又为何忽然出现在这里的前因后果。
(以下是他的描述)
“五小时前,当怪人与我回去鹰巢做准备后不久,他与解码专家、坦克罗利原地等待,无事可做便在四周游荡。当三人走回地底人坟场时,便远远瞧见个人正在附近一道绝壁前,鬼鬼祟祟做着阴暗勾当,顿时一道大石轮子被挪开,露出里头复杂难行的石阶。
“佘羚?”坦克罗利脱口而出,同时指着人影对身边俩人叙述,他们这才明白,眼前这女人就是神秘的中国女人。
“我们先设法逮住这女的再说,虽不知来路,但必然能拷问出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坦克摩拳擦掌地说道,然后跟着alex朝着洞口狂奔。
不知为何,走入暗道的佘羚,并未关闭石轮子,似乎在里头故意磨蹭。三人顿觉疑惑,不由停下脚步。alex第一个闪身闯入,正打算招呼他们跟进,岂料石轮徐徐关闭,他被锁在了里头。
此刻的他,身边除了一根拐棍,什么防身武器都没有,不由哀叹自己过于草率,落到如此被动的境地。石阶上传来阵阵脚步声,有人下来了。
不过他不记得遇见的人长什么样,似乎记忆被抹除,只感到自己恍惚回来的时候,正站在坟场边,同时手里捏着张鬼楼的建筑图纸,和一管莫名其妙的针剂。
那人留在他脑海里的声音,却十分清晰,这是一段简单的话儿:
“波特也同样被人误导,你按照图纸迅速赶往第一动力源,时间紧迫,相似体的助手现已潜入。”
虽然敌我判断不明,但alex决定铤而走险。他们几个一商量,达成默契,对外统一口径是人暂时躲藏起来。趁着建筑物背后空地上,围歼埃盖翁阵战的人潮涌动,开始各自行动。
之后不久我与怪人回到原地,带领他们抵达建筑物,两个波特唇枪舌战相互对质时,此刻的他早已悄悄潜入了建筑。”
“那掐烟卷的又是怎么回事?”我疑惑地望着他,问道:“你们暗中又是怎么定下契约的?”
“你难道就没有听见过一声蜂鸣报警音?”alex狡黠地朝我眨眼,笑了起来,道:“那正是我遇见他的时候啊!”
“当时的掐烟卷的,打从三楼监视室爬下楼,咨询年轻波特那组暗摄像头大致在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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