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一路疾行,夜宿灵岩寺,由于白天赶路太劳累,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夜晚的灵岩寺,碧空如洗,月朗星稀,山寺宁静,偶闻山虫的鸣叫之声,一切显得那么自然与安静。
突然一阵清风吹过,一块云彩挡住了皎洁的月光,整个灵岩寺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山风不住的“呼呼”吹来。
白衣剑正在睡梦之中,禅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窈窕的黑影袅袅婷婷,飘然而进,来到白衣剑的床前。
白衣剑抬头观望,见是一位女子,不觉得大吃一惊,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急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只见床前的确站了一位漂亮的年轻的女子,这个女子眉如弯月,眸似朗星,红唇皓齿,面似晕羞得桃花,亭亭玉立,一双秀目脉脉含情,真是一位俏丽的妙龄佳人。
白衣剑急忙坐起,问道:“小姐是谁家的女子,为何深夜至此?”
女子面色晕羞,低目垂头,声如黄莺的说道;“奴家久闻相公雅名,心中仰慕,今夜恰巧路过,小女子特来相见,实在是缘分,老天旨意。相公如若不嫌弃,愿陪相公一宿。”
白衣剑登时面色通红,羞得不敢抬头,低声说道:“我与小姐素不相识,怎敢劳驾小姐,再说这孤男寡女相聚一室,实在是不合适。”
那女子俯颈不语,面带微笑,从高盘头顶的秀发之上取下了一支玉簪,走近床前,剔去烛花,脸上尽是温柔娇怯之色。
白衣剑见眼前的这位女子甚是娴静典雅,从容不迫,心中顿生好感与迷惑,于是问道:“小姐是何方人士,为何来此?”
该女子莞尔一笑,美目流盼,轻抬玉腕,稍理青丝,朱唇轻启,轻声说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
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
秋千院落夜沉沉。
白衣剑听出女子吟的正式苏轼的《春宵》,心中更加充满了迷惑,一再追问道:“小姐到底是何方人士,否则我就要喊人了。”
女子一声娇笑,对白衣剑说道:“相公何必太过迂腐?不闻的这好鸟娇花惹人怜,相逢何必曾相识呀!”
白衣剑觉得似乎有理,便披了一件衣服,不再追问,他请女子坐了下了,倒上了一杯香茶,递给了对面的女子,与其攀谈起来。
只见那位女子接过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双眼直直的盯着白衣剑。
白衣剑羞得满脸通红,额角上汗水直流。
那女子放下手里的茶杯,径直地走到了白衣剑的面前,一双纤手揽住了白衣剑的脖颈,双眼是含情脉脉,热火pēn_shè而出。
白衣剑已经没有了一点挣扎的力气,傻傻的站在那里。
片刻的功夫,那女子的一双热唇已经贴在了白衣剑的双唇之上,白衣剑只觉得身上一股热流钻过,禁不住将自己的双唇也紧紧地贴在了女子的双唇之上。
突然,白衣剑觉得女子的嘴里有一颗鸽卵大小的红丸儿度入了自己的口中,丸儿入口,温润无比,清香切入心扉,白衣剑还在迷惑之中,女子又将丸儿吸回了自己的腹内,如此三番五次,把白衣剑逗得是如痴如醉,心魂不宁。
白衣剑立时觉得心清气爽,血流加快,全身是茅塞顿开,一股暖流如泉涌般奔腾。
女子与白衣剑顽耍多时,不觉得已经是月斜更深。
女子将白衣剑拉到了床前,烛影里只见女子云髪已乱,sū_xiōng半露,一段凝脂般的酥体横在白衣剑的面前。只见她面色潮红,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白衣剑,双手在白衣剑的身体上游走。
白衣剑起初不肯,经不住这女子的软缠硬磨,遂半推半就,被女子宽衣解带,拉进了帐帘之中。
却说白衣剑自从长大还没有领略过世间的男女欢情,被女子一引逗,那股情欲,却似巫山云雨,霎时急骤,禁不住将女子的脖梗缠紧了,纵体入怀。
春花初放,豆蔻咋开,恰似牡丹花儿迎皎月,花瓣频张。又如蜜蜂儿探**,触角乱摇。娇花朝月,饱润甘露,艳蕊生香,一任春风翻上卷下肆意抚弄。皓月当空,光泽普照,澄清万象,只取花魂飞抵瑶台轻歌快舞,一段柔情,尽在风月丛林中。
正在紧要之处,那女子丹田用力,已经将口中的宝物运至唇边,白衣剑不自觉的将那丸儿吸入口中。白衣剑突然觉得丹田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嘴里不自觉的大叫一声,那宝物已经悄然吞入腹中,滑落自己的丹田之中。
再看那女子,娇羞的脸上已经落下几滴泪花,白衣剑心生娇怜,揽住了女子的玉腰,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
女子轻声的说道:“相公,我已经给你了五百年的功力,原相公好自为之。”
说完,女子穿衣起床,牵了白衣剑的手坐在桌边,白衣剑为她对镜梳云髪,挂耳环,描眉涂唇,百般恩爱。
白衣剑问道:“小姐好没有告诉我姓甚名谁?住哪里?我如何才能寻找到你呀!”
女子轻声说道:“一切皆是天意,有缘自然会相见的,公子还是忘了奴家吧!”
白衣剑紧紧地抓着女子的双手,双眼盯着她,恋恋不舍。
女子早已经是泪流满面了,双目看着白衣剑,难舍之情让人可怜!
光阴苦短,不觉天边已经有了一丝的微明,山间也传来一声雄鸡的鸣声。
只见那女子双眼深情的看着白衣剑,眼泪扑簌扑簌的直往下掉,突然一道白光一闪那女子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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