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一个熊抱,就将那个摇摇欲坠的女子搂入怀中,随后那个女子想要挣扎,却被宁远紧紧的箍住,这样的场景怎的看都想是恶霸抢占良家妇女的经典桥段。
不过宁远却不管那么多,他先前本是想用灵力阻挡她倒在他身上的,可却发现一件令人惊讶的事情,这眼前的女子竟是先天灵体中的天阴之体,是上好的修炼体质,若是修炼,必定事半而功倍。
不过宁远也是第一次为人诊断资质,故而有些生涩,一时之间用神念慢慢的侵入她的身体,竟然连如此尴尬的姿态都未曾发现,直到怀中佳人拼命挣扎,宁远才总算是反应过来。
宁远回过神来,便看到怀中之人,面色潮红,满脸春意,若是用她比之有容,竟然也毫不逊色,再加上此时这般羞赧的旖旎景色,甚至更为艳丽。
若是真正要形容的话,有容,如同腊月里的水仙,寒风吹皓雪却压不垮她的高雅;而这个女子如同三四月的桃花,娇媚多情,艳冠群芳。
“对不起,在下刚才在想其他,倒是孟浪了姑娘。”宁远将其扶正,拱手作揖着说道。
“那就请公子自重。”那女子怒气冲冲的看着宁远,似乎是想要将他大卸八块喂了路边野狗,宁远看着手中还拿着的一块下品灵石,说道:“那就去换灵石吧。”
她神**的看着宁远,心中挣扎万分,一方面她担心宁远会对她做什么自己不愿的事情,会误入狼嘴;可另一方面,这笔钱真的非常重要,她需要,非常需要。
如此这般,大约沉吟了半响,说道:“那便有劳公子了。”
说着也不看宁远,直接往前面走去,口中还言道:“公子请随我来。”
正当宁远跨出步子的时候,远处奔来一人,看到那女子,哭着扑了上来,说道:“旎蕊,你去看看你爹爹吧,他。”
说道此处关键,愣是吊足了胃口,竟然嘤嘤啼哭起来,其实旎蕊也已然想到结果是怎的了,不过却不愿这般相信,只要不说出口,便算是希望,故而用力的握紧来人的肩膀,用着极其沙哑的声音说道:“大婶,我爹爹到底如何了。”
“你爹他,仙逝了。”说着看了看旎蕊,又劝着说道:“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他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爹~”这声音如同杜鹃啼血一般凄凉,四周的人都无不侧面一番,眼泪流过他姣好的脸庞,让那面如芙蓉的女子,沾染上了一层哀愁。
这时,一个明显是富贵人家的轿子,由远及近的停滞在宁远的眼前,然后只听一声轿子落地的轰响,从里面走出一个手执纸扇的锦衣公子哥。
那公子哥嘴唇泛白,两眼无神,摇着那故弄风雅的纸扇,一种说不出的猥琐气息扑面而来,身上还不是的冒出一股浓烈到让人作呕的胭脂水粉味,就这一眼这纨绔子弟的标签已然牢牢贴在他的头上。
随后,他拖着自己如同鸭子被卡住喉咙高高吊起而发出的声音说道:“旎蕊娘子,若是你早些和我欢好绸缪,令尊也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不过只是些许药费罢了,对于老丈人我甚是大方,可惜,你们父女两不识时务,浪费了大好机会。”
随后,他啪的一声将纸扇合上,继续说道:“不过,如今你悔悟还为时不晚,跟着我不仅有荣华富贵可享,我还会为令尊找一块上好的楠木作为棺材,让他入土为安,以尽孝道。”
宁远有些看不下去,心中不免想到,这到底是什么人,欺男霸女如此嚣张跋扈,居然无人可管,简直是太不将他这个夏族子嗣放于眼中。
于是说道:“姑娘,这里的刺绣,我兄弟买了,还是快些换钱去吧,相信令尊的棺材,虽然不见得多精致,但是总归是有的。”
“哪来的乡里巴人,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这里的棺材可不是有钱便可以买到的。”这样的意思在明确不过,摆明着是在仗势欺人。
“张有才,你狗仗人势,仗着自己的爹是金丹后期的修士,便在此处为所欲为,药店不买药其实也算是你的杰作吧,你就不怕死后下阿鼻地狱吗。”
“旎蕊宝贝,要下地狱,你也要和我一起,你看看这里的人,有谁敢和我作对,想买到棺材,就好好表现,少爷我不喜用强,我等着你主动投诚的那一刻,和你鱼水交融,共登极乐。”
宁远看到那个女子的脸色变得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明显是气恼到了极致,心下也恨极了这样的富家公子,刚想教训一番,就听到咔擦一声传来。
随后伴随而来的是一声凄厉的叫唤,这样的疼痛该怎么形容,嗯,好像是被人踢断了子孙根一样。
原来是李浔原本好好的拿着手中的刺绣,再和地上的刺绣相互对照,想要找到其中相似的一条,而那个恶少的手下,急于邀功,看到有人如此不敬,本想教训一番,谁知反倒被打扰了某人的挑选大业,而被暴怒而起的某人打到胸骨破裂,白色的骨头甚至穿破皮层隐隐的可以看见。
“好大的狗胆。”那少爷一看还有人敢在这出里找茬,一下子怒火中烧,脸上泛起一层寒霜,一脚踹到还冷在一旁的护卫,说道:“把他做掉。”
宁远也算是看出什么情况了,看着眼前冲上来的一群人,里面最高修为也不过是筑基期,也不担心,于是传音道:
“你可以告诉我,你放着神念不用,拿着刺绣,一条条的找,是在作甚,卖萌的不二法则吗?”
宁远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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