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我们根本走不出这个溶洞。”捂着耳朵,我对着石苓人的方向大喊着,可是声音还是传达不了到石苓人那里,我们只能眼看着眼的,不知所措。
却在这时,当我根本没有办法可施展的时候,声音却渐渐的小了起来,我们不解的抬头一看,只见蜂群正有序的分批飞离溶洞,不一会的时间,已经走了个干净,再往地上一看,竟然发现为数不少的巨蜂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着身体,仿佛很痛苦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
我看着躺在地上的蜂群尸体问。
”可能是溶洞里面因为翅翼拍动所引起的回响,在对我们听觉产生影响的同时也对蜜蜂们的感听器官甚至神经器官引起影响吧,相对于它们器官连接,我们的视听和神经器官会显得比较坚固和反应没有这么直接,所以我们只是觉得是听觉上收到很大的刺激,而它们却已经直接损害了它们的神经系统,让它们直接瘫痪,我想,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样了。”
仔细的看着巨蜂倒下的模样,再联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石苓人对于我的问题,给予了一个大概的想法。”
高秋梧:“我想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蜂群根本走不出这里的缘故了,因为它们根本通过不了这个溶洞,这个溶洞的存在也就是意味着它们根本出不了这里,永远被困于这里。“
这时候,我们正走在齐腰深的水里,笑了笑,我吃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然后拉起了石苓人的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小缺口说:”也许吧,还有的就是,我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找到出路了。
我没有告诉他们,方才我带的路不是胡乱猜测,而是最优化的逃出生天路径,被巨蜂追赶不多久,我眼前渐渐明朗,像是极浓的浓雾开始散去,也像是原来焦距不准,现在慢慢地校正,有比较清晰……更清晰……的影像出现。
开始有影像出现的时候,我还是完全不知道那是甚么东西,等到影像的清晰度使我可以去辨认那究竟是甚么时,我发现看到一切都呈现很奇怪的视觉效果──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形容,只是说一切看起来像是在看照相的底片。
然而我知道:这种比喻的形容并不很确切,只不过那是我可以找到的最接近的形容而已。
当时的视觉影像如此奇特,我的设想是:当时我看到的一切,是我超感知的视觉神经系统,接受了脑波发射出去又反射回来的信号所产生的影像。和通过眼睛接受,再传递给神经系统的过程完全不同,当然因此‘看到’的影像也完全不同。
通过脑波反射而接收到的影像,我只能设想大致和雷达装置的荧屏上出现的影像相类似。因为这并不是人类看到影像的方式,所以很难设想也很难形容。然而用‘想’去‘看到’任何东西,始终只是‘想到’而不是真正的看到。
就算在感觉上和看到一样,那始终不是看到,也就是说,想到的一切,和真正存在着这一切之间,还有很大的距离。
而用‘想到’来‘看到’的一切,还是和幻觉比较接近,和事实比较遥远。那是一个“她”,她和幻境中的一切,完全不同,完全不同,“她”可以看到我,情形就像就在我面前交谈,一时之间由于我实在无法想像,那是一种甚么样的存在,所以思绪十分紊乱。
“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已经找到出路了。“我收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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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握着我的手,石苓人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变了脸色,突然又大叫了起来:“水月小心鳄鱼,你前面!你左面!还有你右面是鳄鱼群!”
他的声音终于也带上着急的意味,我边上的高秋梧更是脸色都吓的白了,直接捂住了脸:“天!鳄鱼群,我们完了!”
我看见那些貌似枯木的东西,心中也是一惊:这时候居然出现鳄鱼群?使命还能够完成吗?
心中一横,咬了咬牙,我掏出了之前石苓人从黑西装那里捡到,分给我的手枪,想要开枪,还是犹犹豫豫地不敢,我摇了摇头,递给了高秋梧:“会不会?”
高秋梧没有说话,接过来就开始瞄准。
“哗啦啦!”一条鳄鱼猛然间向着石苓人咬去,石苓人在水中飞起一脚,居然把那鳄鱼踢出去十米远。又一条鳄鱼扑了上去,我看的心中一紧,但是随即一声枪响,那条鳄鱼被打穿了脑袋,流着鲜血落在水面上。
我转头一看,正是高秋梧开的枪。
我心中一动:“石苓人,把多余的手枪给我。”
石苓人有些犹豫,看向了高秋梧,高秋梧扬了扬手中我给的手枪:“还不如把枪给我。”石苓人直接把枪给了我。
我接过了这手枪,心头想着的却是大学军训教官曾经说过的秘诀:
“左眼闭,右眼瞄准。”
“控制呼吸,手不要抖”
“充实抵肩,还要考虑好可能的斥力,抓紧握紧。”
“三点一线,准星,缺口,还有目标,目标”
一只鳄鱼猛然间从水中窜了出来,白花花的肚皮完全落在了我的眼中,霎那间,我勾动了扳机。“嘡!”
直到鳄鱼翻起肚皮的景象传到了我的脑海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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