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们的说法,碑文主要记述大禹治水之功绩。西安碑林、绍兴禹陵、云南法华山、武昌黄鹤楼等处,均以此碑为蓝本翻刻。2007年7月上旬,南岳衡山上发现的重约十禹王碑禹王碑余吨的巨石被称为失踪千年的禹王碑母本。但是湘南省文物局负责人认为:南岳疑似禹王碑母本不能确认。其一,根据长沙岳麓山上的禹王碑拓本,宋代尚可拓刻的碑文虽经一千多年,应当还有保留下来的可以辨识的字样,而南岳发现的这个疑似碑刻,已经看不出任何人工刻印的痕迹。其二,按照中国文人的传统习惯,在这么重要的碑刻旁边,应该还有其他题刻,但是,这块“石碑”是独立存在的一块天然岩石。
不论如何,眼前的禹王碑总不是假的吧?果然是,斗绝三千丈,人间第一碑。淋漓难染笔,泛滥昔乘欙。水涸山无巫蛊,天荒石自支。文应摹史颉,名或署工倕。禹王碑禹王碑淮雨模糊否,湘云缭绕之。字奇非没字,辞妙禁题辞。虞夏书多缺,周秦篆已卑。横空盘硬语,对此忆韩诗。石苓人在我耳边念诵,我都不知道他还懂古文字学,“明代学者杨慎曾释碑文,看来其释文是没错了:承帝曰咨:“翼辅佐卿,洲诸与登,鸟兽之门。参身洪流,而明发尔兴。”久旅忘家,宿岳麓庭,智营形折,心罔弗辰,往求平定,华岳泰衡,宗疏事裒,劳余神禋,郁塞昏徙,南渎衍亨。衣制食备,万国其宁。窜舞永奔!衡山的那一块应该是摹本,这才是真迹,只不过禹王碑恐怕镇压的不是洪水,而是从汉代传承至今的某些东西!”
说话间,火光照亮了石碑四周数十米的草地,只见草地已经变成了灰黑色的一片,无数的蛇蟠曲其上,简直数都数不清有多少条。
我觉得风雨声中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声音,飕飕的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吸气似的。
石碑渐渐移近,火焰所触之处,树木都冒起烟来。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岳文斌盼着下雨,这要不是有浪潮灭火,大家不是掉到蛇群里就是被火烧死。
石碑移得更近。
我发现地上的蛇似乎不动了,只有那石碑从蛇群中穿过,发出飕飕的声音。
我很想看清楚那石碑是怎么移动的,但是烟火缭绕,地上又是草和蛇,还真看不出石碑有没有长脚。
只是石碑移得越近,热气和烟雾就越是扑面而来。
石苓人把打湿的登山服下摆捂在自己和我脸上,只盼那石碑快点过去。
偏偏石碑到了树下就不走了,好像人侧耳倾听的样子,紧张得大家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岳文斌在对面树上轻轻弹了弹手指头,一颗石子从他手里飞出去,落到远处。
轻微的响动惊动了石碑,向着远处慢慢移去。
我在火光中看到,石碑背后有几个大字,笔划如同蝌蚪扭在一起,加上风雨剥蚀。
连石苓人他也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
直到石碑去远,躲在树上的几个人才不约而同地都松了口气。
雨仍旧下得很大,但天色反而稍微亮了一点。
岳文斌打开手电,吁了口气:”行了,可以下来了,大家赶紧往前走走。”岳振德没见过这种场面,抱着树干吓得脚软,低头看看树下:”蛇,蛇都还在哪!”他在这里当采药人为生好几年,蛇是见得多了,可是如此大量的蛇群却是第一次见,无论如何也不敢下来。
岳文斌跳到地上,笑着说:”没事,这些都是死蛇了。
不,应该说只是一层蛇皮,肉都被禹王碑吸干了。”我用脚踢了踢最近的一条蛇,果然半点分量都没有,只是一层空空的皮膜,骨头倒还是完整的一条,肉却没有了。
岳振德这才敢下来,擦了擦脸上的水,也不知是雨是汗:”这,这是什么怪东西?幸亏下雨……这东西还会回来吗?”岳文斌摇头:”这可说不准,所以大家得快点离开,往碑来的方向走总没错。
要是我没记的方向正确,明天正午就能到地方。
不用那么害怕,这里的蛇也并不伤人,只是祂们身上带着洞天的毒,要是被划破了皮就要中毒。
不过中了毒在洞天里也不会就死,只是不能见到人间世的日光罢了。
走哪。”岳振德真是被吓到了,一边走一边嘀咕这是什么毒,为什么见了日光就会发作。
我却有种很不对劲的感觉……岳文斌说得这么轻松,并且也没有说如果中了毒应该用什么来解,难道是他忘记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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