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风,我去过学校了。”欧阳并没有回过头。我知道欧阳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他让我去查老板,是想把我支开。“子风,他在屋里去叫吧。”“欧阳先生叫谁呀?”“凡仔,算了!不叫也行。告诉黄警官是一样的。”“子风,其实在那天老板那里你已经依稀的感觉到凶手应该是凡仔。你告诉我老板十分值得怀疑只是不想让我不要怀疑凡仔。这个案子并不难,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不难解答。只是你不愿意朝那方面想罢了。我们想想,你二叔和老板他们并不认识死者,根本不存在作案动机,这也就是你的二叔为什么死罪都承认了,就是不说为什么要杀害杜强。这不是很奇怪吗?答案只有一个,凶手并不想杀害杜强,但是到现在凶手还是不清楚。直到那天,我们去找老板的时候,我问老板,当时他在外面的时候那几个孩子在干什么。他只是说我等会告诉你们。因为你的二叔认罪和准确说出凶器。还有你告诉我的,当天晚上你的二叔陪着凡仔并且安慰了他一个晚上。这不符合常理,我想你也想到了,一个初中生怎么可能那么胆小,我才问老板这句话的。”“这有什么意义那?”黄亮突然打断问道。“黄警官,人的惯性思维都会认为孩子证实老板当时没有作案,反过来老板是不是也能证明孩子当时也没有那?”“这是当然,这无可厚非。”黄亮不加思索回答。“黄警官,你猜老板是怎么回答我的。”“是怎么说的?”黄亮痴痴的问。“老板的回答是不清楚,根据前面的所有线索我想当时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当天晚上大家都在准备寿宴,只有孩子们在外面玩耍,而他们在外面看到了正在搭戏台的老板身边的箱子里有一段钢丝,于是他们决定来一场恶作剧。我问过那些孩子,当时是哪个大哥哥提出来的。因为年龄小,警察并没有去找他们,只是找了年龄较大的凡仔。过程我就不细说了,这你们都知道,事后凡仔因为害怕把事情告诉了父亲,至于钢丝为什么在树下你二叔知道,因为钢丝就是你二叔埋的,你二叔很快做出了决定,那就是这事情他来承担,并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告诉凡仔如何去应对警察的询问,这样就解释了为什么你二叔为什么直说杀人过程不说为什么杀人,他总不可能告诉警察是他没事干绑钢丝玩吧!所以不知道怎么说还不如干脆不说,并且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你二叔要替人顶罪。”“那个刘建国的dna是怎么回事?还有他的不在场证据?我一直很好奇,当时为什么死者没有减速,他不可能没看见呀?”黄亮接着问。欧阳接着说“至于刘建国的不在场证据,我想应该就是子风了,我猜想刘建国当天应该都在子风的视线范围内,子风并没有说。”“因为他不知道二叔为什么要替人顶罪,他在抱着一线希望,希望二叔是被人威胁,他不敢去调查,还有就是如果他不愿意接受的结果是凡仔的话他更不必说,他难过痛苦并不是担心二叔而是和你的二叔一样在担心和心痛凡仔。因为凡仔还年轻,他的人生路还很长,他根本承担不了这么多。你的二叔是用自己来让儿子先逃避客观的实质的惩罚,这样没有人知道也就不会有太多流言蜚语,至于凡仔自己内心的阴影他没办法。”“只有等他自己慢慢恢复过来,并且你的二叔也间接地教育了凡仔,并不是像别人说的犯错不可怕,只怕犯错而不知道改正错误。错误最好就是不要犯,不是每个错都可以改正,也并不是所有的错误你都可以承担得起因为犯错而带来的后果的这个道理,深深地印在了凡仔心里。其实你二叔的做法无可厚非,一切都是为孩子,这是人的天性也是所有生物的天性,孩子才是父母人生的全部希望和意义,是吧,子风?我想你也是因为这才痛心的吧,因为你在纠结你知道事情并不是二叔做的,但是你无法抉择,所以你找来了我。”我在边上没说话,两行热泪顺着眼眶落下。欧阳说的对,我无法抉择,现在的我也在恨,我在恨凡仔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做无聊的恶作剧,他知不知道这个错会让他的一生背负着对于别人的愧疚,父母家人对于别人的愧疚,还有自己抹之不去污点。我也在同情他,调皮贪玩并不是他的错,他并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这么小的年龄承受这么多。“哎”我发出一声长叹。欧阳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接着说“对于,当时死者为什么没有减速,通过车灯与地面高度,人眼与地面高度,钢丝与地面高度,灯光到钢丝角度不难计算死者的盲区应该在距离钢丝一米以内。”“而我在昨天晚上利用缝衣线,强力手电筒在接近十二点时做了试验。在天气条件基本一致的情况下,在距离线大约十米处,当时死者的势力范围是二十米,经过警方技术分析测算车速应该是接近接近七十公里每小时,人的反应速度应该是二十五分之一秒。结果是大约在钢丝六米处就可反应并及时减速,但是不要忘了当时他很着急,只是其一;第二就是在他头盔挡风罩上发现很多细小的划痕,这就导致了死者当时的误判。”“那钢丝上的dna是怎么回事?”黄亮又问“起初我也很纳闷,当我去凡仔学校我才知道怎么回事,我当时买了一些学习用品我给他的时候发现他的手上有道划伤。”“这能说明什么。”黄亮不解。“他们是父子。”我在旁边插嘴道。“啊,对对对。”黄亮恍然大悟。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事情结束后还在家停留了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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