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面,虫蛇颇多,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从未知的角落钻出来咬人。
白慎害怕九戒被毒蛇咬了,毕竟前两天他还打死一条三角头的毒蛇。
“怎么回事?”
白慎和正元等人同时开口,急忙追问。
九戒缓缓的说:“今儿个不是摔了一跤么,先前没当回事,现在有点疼而已,不碍事。”
虽然屋子里一片漆黑,众人还是能听出九戒正承受着巨大的疼痛感,不然不至于咬着牙说话。
“怎么回事?”
白慎继续追问,有点忐忑不安。
今日这事情有点奇怪,首先这四个人出去都是空手而归,然后都是说着奇奇怪怪的话,说什么怕有人来,又说明天不出去。
虽然白慎有问,不过现在都没有人回答他,反而是继续追问九戒:“要不要紧?伤势严重不?”
九戒急忙回答:“没事,一整天绷着都没事,这一轻松下来就有点疼,也许这是富贵病吧!”说完哈哈一笑,满不在乎。
他的真实心态也的确如此,也就是从一丈高的地方摔下而已,当时都不感觉疼痛,此时虽然突然痛入骨髓,却也没当回事。
不管是何应天还是正元,哪怕是尼姑丁薇都清楚九戒的性格,听到九戒如此说话,心中大定,也就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中。
这边刚一放下九戒的事儿,同时正元和尚马上开口说:“今日出去遇上两股人马厮杀,一股是败兵,一股是横行山间多年的山贼。”
“这两股人马在山里厮杀的昏天暗地,来来往往厮杀不断,我们都躲着不敢出去,趁着天色将黑才回到这儿。”
何应天接过正元的话茬继续解释。
白慎设身处地的想了一下,的确是非常骇人,不管是山贼还是打了败仗的士兵都是凶神恶煞,要是被他们看到,生死可就由着他们了。
几个人说着一些话,倒也喜乐融融,反正就是胡天海地的聊着。
正高兴之际,突然听到凄惨的叫声。
“怎么回事?”
四个人再次同时发声,刚说完话,几个人马上反应过来惊呼一声:“九戒那边的声音!”
九戒因为身体有些疼痛,先前就回去睡觉了,没想到这才不到一个时辰,竟然传来凄惨的叫声。
几个人都早已习惯黑暗中行动,而且他们都是情同家人,一听到九戒那边的惨叫,马上冲了出去。
白慎的反应稍慢,而且对于黑暗不是那么习惯,等他反应过来,那三人都跑的没影了。
“跑的真快!”白慎也急忙拿着一根松木就跑了出去。
九戒的住所距离吃饭的茅屋不远,仅仅数丈的距离而已。
等到白慎跑到九戒的房门口之时就听到九戒的**声:“痛,胸口很痛。”
白慎掏出火折子,点燃松木,上前一步,借着火光一看,九戒面容扭曲,一手紧紧抓着身子下的稻秆,一手捂着胸口。
正元也不多话,伸手夺过白慎手中的松木,走到九戒的面前。
“怎么疼?”
正元蹲在九戒的床边,伸手点了点九戒的胸口,很轻,不敢用力。
九戒面容扭曲,显然是承受着非同一般的痛苦,只能缓缓开口:“胸口非常疼,感觉喘不过气。”
何应天也不多话,直接上前,一把扒开九戒的上衣。
不管是何应天还是正元都懂一些治病救人之法,对于人体的构造也是多多少少有些清楚。
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虽说武功不怎么精明,却也多少能有些医学知识。
刚扒开九戒的上衣,他们四个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脸上的表情很是惊恐。
唯有九戒正闭着眼痛苦的**才没有注意到。
之间九戒的胸口红彤彤一片,而且还鼓着,左边的胸比右边高了一寸左右,甚是骇人,好像马上他的胸腔就要炸裂一般。
“怎么办?”
正元回头看了一眼何应天,只见何应天低着头默默无语。
这种情况很少见,他们都没有多少经验,哪里能有主意?
一旁的白慎却是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他并非是学医的人,从小到大连医院都只去过一次,那一次还是追一个护士……
不过倒也不妨碍他听过胸积血这种情况,按照道理来说,此时的九戒有可能是胸积血。
以白慎那粗糙的医学常识来说,九戒就是从高处摔下之时肋骨这些骨头断了,从而让胸腔出血,却排不出去。
至于真事情况如何,他的确断定。
“九戒哥,你先别动!”白慎急忙开口,眼下的情况来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正元叔,应天叔,你们先扶着九戒哥坐好,不要动!”
正元和何应天都六神无主,有个人吩咐做事也没有去想那么多,反正照做。
“怎么办?”扶起了九戒,何应天马上开口问白慎。
白慎这时候的表现还算是冷静,唯有他知道他的指甲都陷入掌心了,强迫自己冷静而已。
“先等等,先等等!”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白慎关切的问:“九戒哥,你现在感觉会不会好一点?”
这也只是他的猜测而已,他怀疑躺着让九戒的伤势加速爆发。
疼痛依旧,不过九戒还是仔细感受了一下,缓缓开口:“好像好了一点点。”
也不知是真的好一些还是他的自我感觉,还有可能就是九戒的安慰。
“我这是要死了吧!”
九戒很清楚,他的身体他当然清楚,很有可能连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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