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四个人一起吃,照顾秦西的身体,吃的食物都很清淡。蔬菜卷,菌菇汤,水煮了梅花肉切片蘸调好的酱汁,厨子的手艺不错,用最简单的工序把几道菜做得鲜香又不失清爽。
秦西的食量比sissi记忆中大了好多,sissi放下筷子的时候,发现她才刚刚进入状态,热了个身而已。
换了几轮盛肉的盘子,sissi多少感到嫉妒,为什么她吃不胖?
边吃还边抱怨:“sissi,我好怀念烧烤,好怀念蟹黄拌饭,我现在特想吃小龙虾……乐乐肯定不爱我了,他不让我吃冰淇淋。”
杨乐乐听到她这么说,默不作声地抽走她面前的肉,她紧紧抓住:“乐乐我错了,让我吃完这盘。”
sissi就这样,无形中被塞了一嘴狗粮。
杨乐乐把盘子推回去,主动问起王宇文来:“小王,记得上次你说要创业,做个智能硬件的项目?”
王宇文点头,他们又聊起来,那些陌生的名词和术语sissi一句也听不懂,但她听出了那个意思,杨乐乐有要投资入股的意愿。
假装喝水,偷瞄王宇文的面部表情,他在与乐乐交流的时候很专注,并没有萎靡不振的样子。
还好还好,既然他还有创业的意愿,说明他有动力有干劲,没有一味地陷入抑郁的情绪中。
这总算让sissi松了口气,她到现在都在后悔不合时宜地向王宇文摊了牌,虽然是他一开始拒绝了她,但是后来他想明白要来挽回的时候,她又犹豫不决了。
不该去招惹他。
只期盼他不要因为自己就消沉下去。sissi忐忑不安,默默祈祷。
秦西吃得正开心也不忘照顾到被冷落的sissi,掏出手机划拉了几下给她看:“sissi你要不要看看圆圆的照片?”
“名字都起好了?”sissi接过手机,那还是一张黑乎乎的b超图。
杨圆圆,这名字好,可男可女。
她听到秦西喜滋滋地说:
“小名嘛,等生下来再起个讲究点的名字,我的天,乐乐还有他叔叔爸爸名字都是abb,太不高大上了。”
说完又坐过来,把王宇文挤到对面跟杨乐乐坐一块去,指着照片跟sissi比划:
“圆圆现在只有一块指甲盖那么点儿大。”
sissi插不上嘴,全听她一个人在那儿说:
“我跟你讲呀sissi,千万不要学我,结婚之前怀孕了。我以前一直都幻想自己以后要旅行结婚,乐乐妈现在让我哪儿都不要去,要留下来办婚礼,我好讨厌婚礼!”
sissi问:“婚期定了吗?”
“就国庆,到时候要来呀。”秦西握紧sissi的手,“就是辈分问题,我都不能让你当伴娘,好遗憾哦。”
sissi手托着下巴想,这能怪谁,都是孽缘。
又看她肉吃得太多,怕她腻,起身给她盛菌菇汤。那菌菇汤里有松茸,还加了点番茄和胡椒用来吊鲜,sissi羡慕她跟着乐乐总有这么好的口福。
晚上就住在他们家里,庆幸的是杨乐乐的爸妈都不在,sissi虽然应酬交际什么的都能熟稔应对,但见家长什么的还是会觉得拘谨。尤其是,到现在她都不确定自己跟杨小北到底是不是正儿八经在恋爱。
秦西洗完澡来客房找她聊天,只剩两个人的时候话题才终于可以无所顾忌。
“sissi,其实我有时候挺愁的。”她跟sissi躺在一块,看着天花板,眼神迷茫,“我怀着圆圆,不能吃药,万一犯病我怎么办呀?”
sissi想起上次在北京临别时她在自己怀里哭得惨兮兮:“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个孩子?”
“不知道啊,就是特别想要,一想到如果要拿掉,心痛得就要死过去了。”秦西摸摸还平平的肚皮,她瘦,肚子还不显,躺着的时候更平,“总感觉现在不生,我和乐乐肯定会又分手。”
sissi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被什么击中了一下,分外难受:“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不知道啊不知道……”秦西目光呆滞,“对了,sissi,小北叔叔对你还好吗?你跟他怎么认识的,你还没跟我讲过呢。”
潜规则?见色起意?sissi下意识想到这种词,“噗嗤”一笑。
秦西评价:“看来挺甜蜜的。”又说,“上次你问我应激障碍就是替他问的吧?我听乐乐说过他在定期接受治疗……好像是半年就去一次?每次时间还蛮久的。”
提起这个sissi有点担心:“西西,这种病误诊的可能性有多大?”
秦西愣了一下,开始向她科普精神疾病和心理疾病之间的区别,不同的人不同的症状表现,以及不同医师之间不同的流派与见解,听得sissi一脸糊涂。
秦西说起自己专业的东西就越说越来劲,直到杨乐乐来敲门催秦西去睡觉,她才恋恋不舍地跟sissi告别,下床出房间。
跟杨小北一起睡的时候sissi都没发现过自己还有认床的毛病,这会儿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烦躁地爬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往外看。
窗外灯火通明,他们家楼层高,sissi一眼看下去,楼底下不断有过往的行人,其中模模糊糊有个很眼熟的影子走过,她目光追随了良久。
是杨小北就好了。
这样一想,她火气上了头,从早上高铁出发,杨小北到现在还没给她打过电话。
拿起手机,点开通讯录放到杨小北那一页,她手指迟迟按不下去。这时有人在门外轻轻敲了一下。
这门敲得奇怪,门外也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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