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启泰一出门就打了已经有近半个多月没联系的姚静的电话,他比较喜欢在自己烦闷的时候找一个宣泄的方式,而姚静是再好不过的了,一个‘完美’的‘合作伙伴’。虽然他这个沉浸在官场多年,做事又一向严谨、谨慎的男人,任谁也不会想到他堂堂一个书记居然阴差阳错的跟一个小姐纠缠到了一起,可是霍启泰明白,这本就是个肮脏的社会。
接到霍启泰的电话时,姚静正有客人,不过哪条鱼大这还用比么,她一脚将身上的男人踹一边,三下五除二的套上衣服,扔了句:“便宜你了,这次不收费”就走了。而她跟霍启泰的见面当然也不能是一般piaoke那样随便找个宾馆就了事的,姚静有过一次经验就知道怎么办,那边的霍启泰则是先到了城边半山处一个度假山庄,然后又让司机换了辆车去接姚静,这种极为隐蔽的买卖也算是霍启泰比较常用的手段。
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以后,作为炎热的夏天,这时候还没到夜生活时间,自从乔子航自杀以后,任家的企业又落到了任清慧的身上,她今晚是约了几个重要客户来山庄完全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霍启泰。
霍启泰刚一下车,任清慧就发现了他,说实话从霍明光那日撞死拓小燕到现在,任清慧很少见到自己的这个舅舅,之间很多的事都是霍思晴告知的,如果不是因为舅舅是□□,如果不是因为霍明光是自己表弟,任清慧也知道她不会隐瞒至此,虽然就目前的形势隐瞒真相对她来说是最好的选择,但面对日益长大的孩子,还有那张越来越像乔子航的小脸,任清慧在无数个噩梦中惊醒,她知道泉下的乔子航一定盯着她看呢,而死去的拓小燕和他们的孩子也在盯着她看,再加上前一阵方佳明约她谈过话,任清慧感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负罪感不但没有减少反倒与日俱增,因此在今天巧遇舅舅霍启泰时,她连想都没想就走了过去,她需要跟他进行一次私密的谈话,进行一次彻底的谈话,不然她的神经也会脆弱到崩溃。
“舅舅!”任清慧在一个回廊把走在前面不远的霍启泰叫住
霍启泰回过头发现是任清慧,他没表露出惊讶也没表露出惊喜,只是淡淡的回道:“小慧,你怎么也在这?”
“刚好约了几个客户谈生意,舅舅您现在有时间么?我想找您说会儿话。”任清慧没用‘谈谈’两个字,她觉得太沉重,但她清楚霍启泰一定是知道自己要说什么的。
果然霍启泰并没多言语,而是先看了下表,他知道司机刚出发,接姚静来回也需要点时间,而他觉得给任清慧几分钟时间就够了,所以他没拒绝,并且直接先走几步来到了山庄对这个□□预留的私人房间。
任清慧开门见山,一进门就直言道:“舅舅,我最近很害怕,我总是在做噩梦,梦到乔子航还有那个女人,孩子一天天长大,那张和乔子航越来越像的脸简直就是对我的折磨。”说到这任清慧已经泪如雨下
霍启泰喜欢喝茶,他一边泡着房间里的普洱茶一边听任清慧说话,然后将泡好的茶倒了一杯递给这个亲外甥女,并放下官威安慰道:“小慧过去的总要学会淡忘,你现在要做就是做一个好母亲,好好把孩子养大,其他的想那么多是没有意义的。”
“可是舅舅,如果那个撞死拓小燕的人不是明光我也不会隐瞒,更不用自责到现在,我很矛盾,明光是我的亲人,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事已至此你觉得你现在说出来还有用么?”
“刑警队的找过我好几次,他们一定是在怀疑什么,我害怕,我害怕终有一天他们会知道这一切,舅舅,不如在他们发现之前你让明光自首吧,您是□□,到时候一定会有办法保住明光的。”
听到任清慧带着凝噎的话,霍启泰冷笑了一下,他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说:“正因为我是□□,我才不能让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懂么?小慧。”
任清慧愣了下,霍启泰知道跟她讨论政治什么的纯属对牛弹琴,他需要在几分钟之内断了她这种幼稚的想法:“世界其实很简单,黑与白,如果我们一开始就选择了走哪条路就不要浪费时间去徒劳改变。对于霍明光撞死拓小燕这件事,你只能选择忘记,其他的不是你考虑的,我的话你明白么?”
面对这个亲人,任清慧再一次感受到那日如霍思晴眼中的冰冷,人都是自私的,她想要的是心安,而对方想要的难道仅仅是儿子的安危么?显然也不全是,这次谈话终究就是一个弱者和强者之间鸡蛋碰石头的游戏。
“你也不用害怕,有我这个舅舅在是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到一点伤害的,还有刑警队的人,他们不会再去找你的……”霍启泰接着说,不过话还没说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因此他不得不终止对任清慧的谈话。
老话说的好‘人算不如天算’,霍启泰没想到他和任清慧的谈话恰巧就被一个人听到了,而姚静也没想到,她这一次没等司机接,而是自己直接打车过来竟无意中知道了这么个天大的秘密。
此时躲在门外的姚静那只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已经指节泛白,她震惊的呆若木鸡,整个身体异常冰冷,双脚如被灌了铅一样的钉在地上,就连心脏都似乎不会跳动了,此刻她才知道拓小燕的死是怎么回事,此刻她才明白凶手至今找不到的原因,这个天大的秘密惊的姚静想哭,真的只是想哭,那眼泪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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