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又一次平静下来,一件武器而已,有算得了什么。但库尔西却心头巨震:魔枢!魔枢!一定是魔枢!!
士气开始回升,士兵们再次奋勇地向着敌人的战线冲去。
但。。。。。又一幕景象有迅速上演,在离兰迪斯战线五十步的时候,无尽的光点从安德烈和他的士兵升起,汇入天空那个巨大的漩涡。随着这些光点不断消逝的,还有力量。
安德烈顿时呆了,“元素真空!!!”,一口鲜血就那么吐了出来。
“快!”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冲锋!快!趁现在!突破他们的防线,我们的力量还会回来”
还是晚了,“咻咻”声破开了苍穹,箭雨,是兰迪斯人的弓箭部队。随之而来的,寨墙的大门缓缓打开,谁也难以想象,以往缓慢的重步兵竟然会以骑兵的速度向他们扑来。
“这是一场灾难,我们失去了力量,高阶的武士跟一个农夫的力量没有任何差别。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一个新兵的箭矢也像最高端的战士一样蕴含着强大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古卡兰的军队。。。复活了。“
天空明亮的色彩使得安德烈的奇袭成了一个笑柄,力量的流失使得所有人惊恐万分,密集的箭雨提醒着人们敌人早有准备。
每一分每一秒,密集的箭雨都在夺取人们的生命。鲜血流淌着,汇成了小溪,汇成了河流。如林的长矛一步步地挺进着,而骑士的长剑却渐渐无力。
但安德烈却疯了一样地策动着马匹,向前,向前。
终究还是被人挡下。
“撤退!“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喊出这个字眼。
那是安德烈一生都无法抹去的残忍记忆。
当安德烈率领着自己的军队仓皇撤退的时候,安德烈的部队竟然只剩下了区区的八十人。
“那个时候安德烈公爵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判断力。他只是盲目地奔逃,“库德尔说道”到了阵地上我才发觉他是对的。盲不盲目对我们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在离阵地几里路的树林里,来不及跑回阵地的人们看到了一幕永生难忘的场景。
“这是一场灾难!”库尔西又重复了一遍。
归家的人只看见苍穹发出了怒吼,令人恐怖的黑云,被闪电刺穿。雷霆像暴雨一样倾泻在阵地上。
无数条粗大如同树干的闪电狠狠鞭打着阵地,大地如同奴隶地呜呜地哀鸣、乞求,却被雷霆更为狠厉地镇压;一个个士兵蜷缩着犹如兔子一样可笑地从壕沟里跳出来,像临刑的公鸡一样惊恐地尖叫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化作一具具焦炭;在阵地上堆积的为防守而准备的易燃物品此刻也被轰轰烈烈地点燃,火油流淌开去就像罪恶的岩浆从地狱迸射而出。
到处都像是末日来临的场面,就像是地狱里被封印的堤丰被放出了牢笼,就是《天堂书》里的启示日真的降临。
库尔西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和安德烈,和他的战友,泪水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无声地流淌着。
“那不是一场战争,而是一场屠杀。整个战役就像一座巨大的绞肉机,吞噬着两个帝国的血肉。但最终,兰迪斯人以无可比拟的优势胜出,而罗兰克则以凄惨的失败者身份丢失了整个大陆的霸权并且一蹶不振。
而历史会永远地牢记那个日子,寒霜历1715年12月12日,在泰兰德平原战役的最后一天,历史经历了怎样一个变化而罗兰克又如何开始他的衰亡。
二十万人,总共二十万人,帝国最精锐的二十万人,肩负着这个大帝国未来数年气运的二十万人,北方方面军这个帝国最优秀的军事团体,就被罗兰克尊贵皇帝的猜疑防备与急功近利和兰迪斯人皇帝的天纵英才和战略眼光而牺牲的毫无意义。“————罗兰斯王国第七任宰相罗甘地。撒尔在一次公开演讲时对有志青年提起这段历史,旋即因为牵涉到一个”敏感历史人物(即亚瑟的早年老师库尔西)“而惨遭罢免,此时正是他执政的第七个年头,故而被后人称为“第七宰相”。
“以当时罗兰克皇帝所得到的情报来看,反正魔枢已经将要到达,军团的部分牺牲在所难免。那么以全军的牺牲为代价而俘获兰迪斯的皇帝并不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作为主力的北方军虽然勇武却向来以桀骜不驯着称。在与兰迪斯人已经不死不休的罗兰克中央看来,哪怕伤筋动骨也要彻底地打垮兰迪斯。可惜的是,近代国家不是以一个人的生死而决定所有的兴亡,更何况一个傀儡般的小皇帝。反倒是加尔。卡洛斯借着这股东风和兰迪斯人的悲愤取得了皇位并且击败了看似强大的同盟军。”————国际军事观察学家易洛魁。中天。
痛苦,飘扬在每个北方军将士的心里。
更令库尔西和他的战友们伤心和感到气愤的是,哪怕他们在安德烈的指挥下是在最后一战中为了整个战役行险一搏才付出了巨大的伤亡,可陛下和大臣却视而不见。
整个北方军被裁撤,士兵们复员,将领们被剥夺封号和爵位,只有安德烈将军一个人因为家族在国内的势力才没有遭到清算,但是却被剥夺了军权,赋闲在家,至于罪名,擅自出击导致防守空虚,引起大败。
还有一条是与陛下的军事顾问一起承担的:贪功冒进,违反军令没有按计划撤退导致战败。
“我们跟本没有办法想象我们敬爱的将军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为了个人的功绩而忽视我们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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