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青蓝色的晨光蔓射进了洞穴,岩洞上的植物留下湿润的露水滴落在阿瑞斯和塔图的脸上。阿瑞斯醒了过来,看到自己的胳膊被一小截断裂的肋骨刺穿,虽然血已经凝固住了但疼痛却格外的清晰,整条胳膊都不能用力,费力的爬到塔图身边将他晃醒。塔图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处洞穴底端,清醒一点后看到边上的阿瑞斯和自己说话,又慢慢的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此时两个人头脑混沌,彼此搀扶的站了起来,耳鸣不止的耳朵听见好像有魔族士兵已经下到洞穴里寻找已经逃跑的战俘,有的还在念叨:“早就说杀了再做傀儡,你就是不听!”另一个说:“我哪知道那个老头子还会这么厉害的法术,你也知道死去的傀儡没有了知觉一点都不好玩。”又一个说:“别吵了,现在只想找到这两个兔崽子快点离开这,现在的卡特听说势力很大,我可不想遇上他们。”塔图和阿瑞斯两个人听见后好像似没头的苍蝇一样在漆黑的洞穴迷宫中里穿梭来摆脱魔族人的追捕,走了很久阿瑞斯忽然听见前面有吵杂的声音,以为是魔族人已经走到前面,拉住塔图就要带他去找别的路出去。塔图也听见了,不顾阿瑞斯的拉扯站在那里仔细闻听,忽然惊喜的对阿瑞斯说:“是了,这一定就是卡特地下城了。”
前面阿瑞斯听说过卡特人与魔族人的恩怨,知道自己有了避难所也惊喜起来,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泥浆里,阿瑞斯由于疼痛和失血过多再加上劳累只感觉眼睛越来越花,看到前面有灯火闪烁,只怕自己就差这几步远的距离却被魔族人赶上又抓会到可怕的鬼城去当傀儡,于是加快脚步带着塔图行进,没想到没注意脚下,被一个粗壮的树根绊到,一头摔在了地上就昏迷了过去。
阿瑞斯在黑暗的世界里看到自己死去的同伴呼唤着自己的名字,魔族人挥舞着钢刀从身边掠过,一个个狰狞着怪脸,整个世界都在扭曲,影响快速的从眼前闪过。猛的睁开双眼,浑身是汗的阿瑞斯躺在一个生硬的床榻上,四周挂着全是破布拼凑的布幔,耳朵里的声音也慢慢的和现实融入一体,只听得前面全是嘈杂的乐器声和叫卖声,不时还有烟火声和动物禽类的鸣叫声,混杂在一起吵闹不堪。推开布幔见到面前有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孩,正在一个小圆桌前弹着尤克里里,阿瑞斯看到桌子上摆着水果和饮料,顾不上礼貌就伸手过去要拿,但身体的初愈让头脑发沉,于是又一屁股坐了回去。那个男孩看见阿瑞斯醒过来很是高兴,拿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糖浆递了过来说道:“我叫卡里,我听说那天你和塔图逃出了魔族人的魔掌,真是了不起啊。”说着自己拿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羡慕的看着阿瑞斯,阿瑞斯晃了晃脑袋感觉清醒了一点,喝了一口手中的糖浆润利润干燥的喉咙问卡里说:“塔图哪去了,不会被魔族人抓住了吧,我在这睡了多久,这是卡特城吗?”一连气问了一串的问题,卡里却悠闲的弹着琴不慌不忙的解释道:“你在这已经一个星期了,所有人都认为你活不过来了,只有塔图还在每天的去给你买草药疗伤,看来你命真大没有辜负他的寄托。塔图在这里成立了术士学习班,生意还不错,而且在这里没有什么花销,赚的钱足够你们吃住了,我也是其中一名学员,至于你说的卡特城嘛”卡里说着有些难过的回忆,但想了想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于是又咬了口苹果接着说:“早已经不存在了,原来我的家是地面上的卡特城,在我十岁那年亲眼看着家园被魔族人烧杀一通,后来我和我父亲还有一些残存的人只能搬到这里,这曾经是皇城中的一个什么贵族的王陵,本来勒令我们来修建,但是被魔族人践踏后中途之王却置之不理,我们正好就在这里过上日子了,这里不但坚不可破易守难攻,而且链接着地下迷宫一样的溶洞,不会有心存不轨的人能进得来还出得去。”说到这卡里露出得意的笑容,但还是对曾经的回忆有一些忧伤和愤慨。卡里接着说:“自从搬到这里来可比原来的生意好的多了,越来越多的违禁品都在这里交易,而冰雪城的人也不敢过问这里的生意,有时间带你一起去我爸爸的摊子上转转,好玩的东西多的是。”阿瑞斯喝完手中的糖浆又吃了些面包水果,和卡里聊了会天了解了很多卡特的故事,艰难的生活并没给乐观的卡特人造成太多的影响,已经适应和改造了这里并飞速的壮大。
过了一会塔图从外面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堆草药,当看到阿瑞斯醒过来时兴奋的眼泪从新买的眼镜下流到了胸膛:“我的孩子,你终于醒了,如果你出事的话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卡隆交代,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说着就把买来的草药放进一个容器里。原来药剂师在这里是很稀少的,成品疗伤药的价格也出奇的高,不富裕的塔图只能自己用以前经验慢慢调制劣等伤药。阿瑞斯看到年迈的塔图尽管也受了伤但还是更关心自己的安危,又回想到以前在夏普的时候总是顶撞他心里感到钻心的难受,想要为他做点什么去总是没有合适的机会。
开朗好交友的阿瑞斯在这里交道了塔图魔法训练班里的很多同龄人朋友,慢慢的也忘记了在夏普的可怖经历。没事的时候阿瑞斯总会和这些朋友们一起出去看这里兜售的新鲜玩意。这一天的下午,洞穴里出奇的闷热,卡里和同学们都去了塔图那学习了,阿瑞斯每天喝着塔图熬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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