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一觉醒来,屋内阳光明媚,我伸手抓来手机,看看时间已快10点了,突然想起昨晚在豪爵认识的俄罗斯女孩,对了,她叫喀秋莎!我点开了已拨电话里的第一个号码,那是她的号!顿时她美丽的脸庞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她是那么美!我将手机凑到鼻子底下搜寻着喀秋莎拨号码时留下的味道,回味着昨晚和她的谈话,幻想着和她美丽的以后,不自觉地,我的身体硬了起来。我这个花痴!
迟疑了好一阵,我还是将她的号拨了出去,我的心在忐忑,怕她不接,又怕她接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
在听了一段音乐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了喀秋莎的声音:“高顺?是你吗?”
我握着电话一阵窃喜,“对对,是我,你还好吗?谢谢你记得我的名字。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没有啊,今天是礼拜天啊。你昨晚什么时候回去的,不好意思,昨天我有事先回去了。”
“啊,明白,不过害得我得了相思病,昨晚我看你不高兴,挺担心你的,我可是梦了你一个晚上啊。”我发现我立马进入了状态,反正是在电话里讲,没有当着她的面。
“什么?你是在骗我吧,你在说鬼话。”
“哇哦,真的哦,今天有空出来坐坐吗?”
“好的,那你说地方吧?”
“我来接你,12点准时,东方公寓门口见!”
“你怎么知道我在东方?”
我换上了我经常不穿的西服,打了条从没有打过的领带。这是个该穿棉衣的季节了,虽然外面有点冷,但我为了要见他,只好要风度不要温度了。下楼发动了我好几天没有碰过的从别人手中接手过来的二手ana汽车,车在预热,我用油掸子擦去了上面的灰尘。
我将车停在东方公寓门口。这里住的几乎全都是外国留学生,临街的商铺也是一派欧美风情,咖啡店和西餐厅很多,年底了,商家早早地将圣诞老人的头像挂在了窗口上,那个戴红帽的白胡子老头永远在向人们微笑致意。也许正是留学生公寓,这里的管理很松,男男女女的年轻人出出进进,有手拉手的,有半拥着的,有的男老外拥着中国女孩,有的中国男人身边跟着个金发女郎。相比之下,单身的黑人更多,他们有一些人会在晚上去附近的迪吧打工。公寓大门对面的墙上是一家妇科医院的广告,上面印着一个风华绝代**的美女,写着中国特色的文字:无痛人流。
喀秋莎走出来了,米黄色的风衣和亚麻色的刘海在风中摇曳。我看看表,距12点还差10分钟,心想这女孩还挺守时的。我打开车门下车,朝她挥手:“嗨,喀秋莎!”
她微笑着向我跑来,像邻家的小妹妹那样清纯。
“嗨,高顺,让你久等了。这是你的车吗?”
“嗯,外面冷,上车里吧。”我给他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喀秋莎说声谢谢,坐了进去。
“看样子从失恋的阵痛中解脱出来了?这才一个晚上啊,疗伤的效果有这么好,说说看,是哪位名医昨晚帮你疗的伤啊?”我不知道这样说她能否听得懂。
“我爸爸昨晚来看我了。”
“嗯?!你爸爸?昨晚不是你在等某个心上人吗?”我彻底不解了。
“是的,我爸爸想见见他。可是他却选择了逃避。我爸爸很忙,他抽时间才来的,本来约好在豪爵见面的。”
“可是怎么也没有看见你爸爸呢?”
“他不想见我爸爸,那我爸爸来还有什么意思呢?好了,不说这些了,这都是过去了。我们说点其它的,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
“可是我感兴趣的还是你的故事啊,昨晚我送你出来,你给出租车司机说的时候我听到了,再说了,留学生大多不是住在这里吗。说吧,想吃什么,我请你。”我发动了车。
“哦,这样啊。随便,我们刚认识,还是aa制吧。”
“aa?哈哈,这里是中国。那你爸爸呢?”我继续我的好奇。
“昨晚我们谈了会,然后他去了宾馆。早上去机场了。”
“要西,骚得思赖(原来如此)!”我看着她,说了一句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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