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下午5点,滞留在武汉的sh坦途国旅的蒋总终于打来了电话,告知钱乐航班预计在晚上8点起飞,但还是不敢确定,并且抱歉说久等了,让他们回去就不用接了。钱乐这里还是要客套一下的,心里也是急得要死,计划整个被打乱了,下一步得重新安排。他和刘大力反正也等了大半天了,索性就等吧。他从电话里告诉蒋总,明天的计划先取消,晚上的酒店暂时换到机场,以方便什么时候来都可以随便入住。蒋总说,那真是麻烦你们了,那还是订个大床房吧,我和我太太俩个人的。
“啊?俩人?您带了夫人啊,蒋总你不早说,我还以为就您一人。您这是要完全打乱我的安排的节奏啊。”钱乐开玩笑地说。
“一人两人都是住一间房,走时比较仓促,没来得及告诉你。在这里呆了大半天,幸亏有人陪我说话啊,要不早都闷死啦。哎,也真是的,坐火车也走了一半的路了,干嘛要坐飞机啊,这罪受的!当然还有你们啊钱总,浪费你们时间啊,真不好意思的啦……”蒋总滔滔不绝地讲个没完,估计是在机场滞留了大半天憋坏了。
“没事。应该的。”钱乐打断了他,“您可是我的财神爷啊,您大驾光临了,我还能坐得住吗?那蒋总照顾好夫人,我这里再安排一下以后的活动。”
挂掉电话,钱乐吩咐刘大力去机场宾馆订房,自己开始着手退订市里的酒店。
刘大力掏出手机,拨了机场宾馆的电话,在电话里订好了大床房。挂了电话对着乐子说:“机场就是我家,经常来,费不上亲自跑过去。”
乐子则在那里对着手机说着好话:“啊啊,实在不好意思啊,飞机晚点啊,跟不上啊,抱歉抱歉,下次一定提前给你们通知啊,一定一定,包涵包涵。”
退掉了晚餐和酒店,乐子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对刘大力说:“走,去机场宾馆,先睡一觉再说。”
两人在宾馆下的餐馆随便吃了点东西。从前台登记了身份证要了房卡,到了房间乐子又去上卫生间,刘大力则打开电脑斗地主,开始抱怨:“早知道这样,我就让我媳妇不要请假了,她一请假,全勤奖又拿不到了。”说着给她家里打电话,“喂,闺女,想爸爸没?”
乐子从卫生间出来,打开电视躺在床上,给蒋总发了一条短信,告知他们住宿改订在机场宾馆,并告知宾馆联系电话和我们就在机场宾馆等候,落地请联系。随后看了一会电视就睡着了。
凌晨5点多,钱乐被手机铃声吵醒,他一骨碌爬起来,揉着惺忪的睡眼:“喂?------”
“喂,钱总,我们降落了。”
“啊?降落到哪里了?------”
“到兰州了,我们终于到了,不好意思这么早打扰你。”
“好,我就在机场,马上到!”
乐子跳下床,刘大力也从沙发上坐起来还打着哈欠。乐子登上鞋抓起外套一边往外跑一边对刘大力喊:“赶紧的!收拾好房子,然后马上下来。”
接机口,只有少数几个人在出站口翘首以盼,陆续出来的乘客在等待着取行李。乐子从包里取出打印好的一张a4纸接站牌,上面写着:“接贵宾:sh坦途国旅蒋为民先生”。
乐子虽然和蒋总有过多次通话,生意上也合作过,但还没有见过面,只是见过照片,当然还是不太认识,接站牌是必须要准备的。
刘大力跑了进来,手中捧着那束花:“钱总,房子收拾干净了,花我从车上取下来了。”
乐子望着那束已经半蔫掉的兰花配百合,一脸的苦笑:“还不扔掉要它干嘛?”
刘大力一脸的憨笑,“呵呵,毕竟是钱买的,再说了,人家带了夫人,空手也不好,凑合着用吧。啧,也确实不好看了啊,哈哈,得,我还是扔了去吧——”
“你好,钱总!”就在这时,出站口一位头发花白年龄大约50多岁的男人看到了钱乐手中举着的接站牌,笑脸快步走了出来,远远就伸出了右手,后面跟着一位大概20来岁金发碧眼个头很高的西方美女。
乐子循声看去,但见好似电视剧里的一名中共地下党员站在面前:一身中式灰色呢子大衣,脖子上搭一条红围巾,戴一副金丝边眼镜,虽头发花白,但整个人干净利落,书生气十足。再看身边这位外国美女,上身是中式红色对襟丝绸棉袄,下身是深蓝色铅笔牛仔裤,细长的腿衬托出高挑的身材,高鼻梁深眼窝,貌似服装店橱窗里展示的服装模特。
“啊哈哈,钱先生,钱总啊,天有不测风云啊,没想到你们等了一天,尽然还在等我们,荣幸之至,备受感动!”
钱乐一边伸出手,一边客气:“蒋总亲自来兰州考察市场,是我社的荣幸。今日一见,蒋总雄姿英发,不愧为旅游界大佬啊,让我等晚辈望尘莫及啊。一路辛苦,一路辛苦。”
二人握着手哈哈大笑,又拥抱了一下,蒋总侧身介绍:“哦,对了,这是我太太——史密斯。不好意思,一直没对你提起过。史密斯,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钱先生。”
乐子和站在一旁手中还捧着要扔掉但没有来得及扔掉花的刘大力,脸上同时浮出了一线惊奇加意外的表情。乐子忙上前和蒋总年轻的老外夫人行西方的拥抱贴面礼,一边赞叹道:“嫂夫人真是美若天仙啊,欢迎来兰州。”
“哦,谢谢,让你们久等了。嫂夫人是什么意思呢?”史密斯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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