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卿呆呆的凝视窗外,还是不能蓄气吗,难道我真是武家人眼里的废物吗?想到娘亲,想到自己和娘亲将天人相隔,再无相见之日,泪水不禁滑落,只是容颜依旧再,无奈亲人遥相望,母严子孝儿不弃,何必母子两煎熬!
开始的学艺的兴奋被无法修真的绝望所取代,这是怎样的一种折磨,少卿年幼的心被撕得粉碎。
少卿如同整个人变了一般,乖巧伶俐的人开始沉默寡言起来。大家都觉察出来了,沉稳的大师兄来了,依然面相庄严的大师兄一改常态,神情滑稽的拉住小师弟的手,附耳低语,“小师弟,告诉你个好消息...”“什么好消息,可以改善我的体质吗?”少卿紧抓住大师兄的手,急切地问道。
大师兄难得的脸红了,“不是,是我有一个新的任务下来了,我想带你出去看我施展法术驱邪。”“不去”,曾经死缠着大师兄带他出去施法的少卿无力地拒绝了。大师兄深深地叹了口气,右手在小师弟头上轻抚了几下,摇着头踏出了门。“记得,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大师兄一定是站在你一边的。”远处隐隐传出大师兄深情的话语,他急着去完成师父交代的任务匆匆地走了。
爱开玩笑的二师兄和和憨子师兄也来了,二师兄依然满脸笑容,“小师弟,听说你病了,我来给你治治。”“二师兄,我没病。”憨子接着打趣,“这都傻了,还不是病,得治。”说完二人哈哈大笑。
“我说你啊,小师弟,你学我一样天天开心嘻哈,保你没烦恼。不然学学你憨子师兄吃了睡睡了吃,没事干了数兜里的铜板有多少。嗨!憨子,你兜里到底多少铜板啊?”“五十个,不,六十个...我在想想七十个还是八十个”憨子兜里的铜板仿佛总也数不完,不过数来数去,再多也没超过一百,其实憨子的铜板早就上千了,少卿强烈怀疑憨子只能数到一百,超过一百只会来回数数。
“小师弟,我跟你说啊,其实二师兄是有老婆的...”憨子一说到这里,二师兄就开始瞪眼了。其实每次都是这样,二师兄一提到憨子数铜板,憨子都会反击。
二人这样一闹,少卿也有点想笑了,毕竟他还是个孩子,会被开心的事所吸引。
二师兄有老婆的事其实大家都知道,只是一想起来就不禁好笑。
二师兄是东方金烈国的人,家里很富有,父亲还是个大家族的老族长,有自己的矿产。二师兄原本就仪表堂堂,家里又有钱。父亲还给他请的武术教头,教的二师兄一身本领。又高薪聘请了县里知春堂的王秀才,王秀才饱读诗书,却怀才不遇,多次考举不中遂愤而办学,知春堂在县里可谓是大名鼎鼎。二师兄人虽高大,脑子却不笨,颇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说是文武全才。老族长虽说忘子成龙,希望儿子考取功名,求取个一官半职好光宗耀祖。
奈何儿子浪荡成性,只好交友天下。为此老族长操碎了心,族长夫人看老爷这样忧愁,就建议给儿子早日成亲,好收收心。
媒婆跑断了腿,终于为二师兄说了一门亲事。二师兄本来不想答应,可以听说是城西五十里的望族刘家之女刘玉凤。二师兄此人桀骜不逊,时常和朋友出游,其中不乏孟浪之徒,一日结伴出游,偶遇刘玉凤。其中一人遂出言**,刘玉凤闻言怒斥,由此可见此女坚贞节烈。
刘玉凤不仅花容月貌,而且性格节烈坚贞不屈,二师兄焉能不喜,遂一口答应。
两家都是名门望族,又是门当户对,老族长很快向刘家递了婚贴。刘家主一看也是满心欢喜。婚礼定于一周之后,二月初八。
婚礼当天高朋满座,县太爷都来了。街道两遍彩灯高悬,迎亲队伍有一里地那么长。
只等新郎去迎娶新娘回来,新郎去不见了。日近晌午,新郎醉酒而归。原来有友来访,陪朋友多喝了几杯,携友归来。老族长大急,吩咐今日成亲快去接轿。二师兄叮嘱好友“待我归来,不醉不休。”友答“多有叨扰,快去迎娶新郎。”
二师兄上马疾驰,行约二里地,对面来一乘花轿,二师兄高喊:“”可是城西刘家?”对方对答:“”正是。”
二师兄落鞍下马,牵轿而行。
新郎新娘拜过天地,就进入洞房,二师兄眼看美人在握,心痒难耐。紧牵新娘之手,激动中一把掀掉盖头。
”啊...你不是...”
“啊...你不是...”
新郎新娘两声大叫传来,宾客们顿时呆若木鸡。
盖头之下一颗硕大的头颅足有皮球般大小,上面斑斑点点,膀大腰圆,胳膊跟二师兄大腿般粗细,简单惊煞鬼神,十足的一个母夜叉。新娘双手紧捂双胸,肥硕的双胸如同两颗大球,波涛般上下抖动,颜色苍白,惊吓地大喊:“你别过来,别过来!不要碰我!”
二师兄也如同见鬼般,忍不住爆了句粗
口:“奶奶的!就你这样的还怕我强暴你,应该是我怕你强暴我才对!”
话未完,新娘是委屈的嚎啕大哭。
“你可是城西刘家?”二师兄喝道。
“正是。”新娘哽咽道。
二师兄仰天长啸:“我要退货!”
新娘哭嚎不语。
“我再问一遍,你可是城西五十里的刘玉凤?”二师兄又追问了一遍。
“我是城西刘家肉铺的刘阿妹。”
“啥?你就是卖肉的刘阿妹!...天啊!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了,看着你的两颗大肉球我就眼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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