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第二天。
陈在车站等车,昨天对于超能力的兴奋也早就在陌生人的回马一枪之后给打消得彻彻底底。
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普通的高一生,从未接触过这些事情,被刀刃抵住脖子居然还能冷静的倾听对方的要求这一点连自己都觉得惊讶;又或许是被某个忘年交的老朋友给逐渐锻炼了胆量,总之一直没有什么后怕的情绪。
现在是把那个陌生人丢在了自己家的客厅里。见他呼呼大睡,陈庆之也没有喊他的意思,昨天他完全没有给自己提及任何有关于超能力的东西,或者说根本没有实质上的东西。在给了他一顶粗糙的、看起来一点也不美观的帽子以后就东扯扯西扯扯拉家常似得,因为害怕能力被看破以后真正完全被反制,陈庆之暂时也不敢动手。
现在的话,还是先去上学保持日常。
左右等了好一会也没见直达职中的公交车——或者说别的公交车也没有出现,陈庆之觉得自己反正有钱——二楼到五楼都租出去,每个月的房租合起来也有上万——不如坐出租车吧。
话说回来,他是为了什么而每天挤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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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职中】
熟悉的校门口。
陈庆之穿着规定的校服,好好整理过衣着,确认有没有忘记什么东西。源于不知从何而来的冲动,他还认真戴好了王少华给的黑色鸭舌帽招引别人的视线,在进入校门以后记起来上午第三节改成了数学。
反正是那个死〇八的课,摆出一副认真的表情也能糊弄过去吧。
于是,高二第一学期的第四天,也很普通的过去了——
“所以说函数明不变,符号看象限!我说了多少次了……”
——怎么可能的事情。
陈庆之站在座位上看着讲台上激情四射似乎唾沫都飞到学生脸上的精英老师。
数学课从来都是这么无聊,懒洋洋的学生们是这位老师的第一攻击对象。我到底哪里招惹她了,最近上课也没有睡过觉,比起那些玩手机的家伙们至少还会装出认真的样子。
莫非问题出在那个认真的姿态上吗。
老师似乎讲累了,便先让我坐下,喝了口水就继续在剩下的16分钟继续摧残我的神经、补充着学霸的知识。
啊啊。
数学这东西是越来越高深、连续不断式的。
中间要是有一段没有听,接下去就会变成挂上红灯回家过年的情况。万一有哪里不懂,不赶快理解清楚的话,也是一样的下场。
虽然私底下骂〇八,但其实是很不错的老师。作业布置也合理,除了讲课以外只有交流有一点麻烦的家伙。不过职中的学生就是因为成绩不好才来的职中,不然肯定是去普高的,教的再认真也没有什么用吧。
四十五分钟很快就会结束的,就像一个星期的时间流逝那样迅速。
稍微走下神,第四节课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都放学了,这也不重要了吧。
然后前往校门口的路上就遇到了第一个跑出教室然后慢悠悠地走着的罕见黑长直少女。
好像是班上那个很“高冷”的,复姓“闻人”的同学。
话说,鸭舌帽的帽檐边上,好像有“闻人”两个字?
“嘿?”
“……”没反应
“喂?”
“……”少女哼歌中
“同学?”
“耶?叫我?”走神少女转头。
“是啊,”陈庆之表示他啊可是第一次跟别人搭讪,“你是叫做,闻人……?”
“辉夜,复姓闻人,”辉夜笑笑,视线似乎有些上移,“果然复姓这样‘特别的地方’总是很容易被人记住,名字则是一直被忽略。”
“啊哈哈怎么会……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去记住班上任何人的名字。”
“嗯,我知道,高一刚入学就在桌子上睡得死死、班主任怎么也叫不醒的同学可是让我印象深刻。”
陈庆之看上去很爽朗的笑着,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他除了班上都是女生这一点以外什么都没记住。
两人就这样一边聊着一边走。
刚好还是顺路,于是就继续走着路聊着天了——虽然大部分时间是陈庆之一个人讲。
“要去我家做客吗?”
走了十几分钟,陈庆之很适时地发出了永远也不可能被异性答应的提议。
“好的。”
所以说是永远也不会被……嘎?
“你同意了?!”陈庆之,一时愣神。
“是啊~刚好对你有兴趣”辉夜走了两步,转身回望,“顺带一提,你头顶上那个帽子是我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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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中大约是今天才互相自我介绍的辉夜小姐离开自己的视野,剩下的事情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陈庆之只是回家后站在门口发呆而已,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聊天,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惨叫,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割裂声——只是普普通通的发个呆,感慨一下,就开门进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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