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孩子吗?”一所破旧的孤儿院外,一男人牵着一不足三岁大的女孩。男人面容憔悴,佝偻着背,牵着女孩的手干枯的如同老人,与女孩的嫩手形成了鲜明对比。
在俩人面前,站着一位戴着眼镜的老妇人,慈祥的脸庞跟那岁月祭奠出的标志性微笑无不让人产生好感。老妇人眯着眼看着女孩,摸了摸女孩的头,神情中已经充满了宠爱的意思。
“不不不,还有一个。”男人在意了下周身,惊异的回答,眼神四下寻找着。
“我在这。”声音从老妇人身后传来,而后便走出一个个头与女孩相仿的男孩,男孩径直走到了女孩的旁边。男人这时想去牵着男孩,却被男孩一手拍开,那脆响的声音惊异了老妇人,老妇人有点好奇,抬头看着发现男人眼神的不忍,明白了这里面有些不可以谈论的过去。
“那院长,我这钱凑好了,孩子就先放你这一段时间,三个月后我就回来接回去。”男人回过神对这位名义上为院长的老妇人说着,说着把一个信封包递了过去。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他俩的。”老妇人说着,没有去接受那钱,而是第一时间对俩个孩子伸出了手。
“那么,以后我就是你们院长了哦。”原本以为一幕和谐的画面,但却没有想象的那般简单。
接下来的画面,完全出乎了老妇人所见识过的一切常识,只见男孩从口袋中拿出一把生锈的小刀,快速的从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刀,鲜血迅速的流下,这让老妇人瞬间尖叫起来。、
“我不会再叫你爸爸,恩从现在开始。妹妹,我们进去。”男孩稚幼的口气却冰冷的可怕,老妇人才发现男孩的眼神居然夹带着一丝愤怒,但脸上的表情却还是淡然从容。
“小张,小张快拿医用工具来!快点!”孩子的手臂还在流着血,很难想象一个这么大的孩子是怎么狠下心自残,但老妇人第一感觉这孩子一定不简单。
男人听到自己孩子这语气,没有回答,低了下头。将信封递到老妇人手中后,松开了女孩的手,转身走向街道拐弯口,消失在在场人的眼前。
对孩子连句再见都没有,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现在也没人在乎。
看着自己哥哥手臂的血,妹妹仿佛没有受到什么惊吓,只是仅仅抓住哥哥的手,不曾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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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它挣脱不开,失策了。”看着面前的生物,那只之前被锁死在地铁站大门的无眼犬,宜恩自嘲地一笑。慢慢的一步步在试探,这么大只的狗,他可没自信能打得过,更何况现在这玩意明显就不对劲。
“汪!”根本不给他试探的机会,大狗直接就扑了过去,宜恩没有想到会这么迅速,来不及闪躲,被大狗硬生生来了个全垒打,剧烈的冲撞让他撞向了地铁电车。
“wa~”匆忙的爬起来,大口的吐出了鲜血。(肺部受损,程度估计不会太大,还能呼吸。)宜恩估计了下自己受伤的程度,赶忙靠着电车站栏,双眼注视着面前那吐着热气,流着漆黑液体的大狗,恐惧在这一刻不提高他的肾上腺素。
没有眼睛的狗却仿佛能看到人一般,自己被直勾勾的注视着,那感觉就像是猎物被猎枪瞄准。自己承受不了大狗几次冲撞,更别提如果等下直接咬过来该怎么办,那不是断手就是断气的节奏。
(该死,跑也跑不过,力量比不上,要是舒平能出来帮我下就好了,一个人太难了。)此刻不能说话,一说话就会让他肺部难受,所以在心里想着对策。他已经没有闲余的功夫去管电车内的舒平,现在自己所面对的可是比他的更要可怕。
呼着热气,漆黑的液体,嘴中不断滴着口水的大狗,相聚不远的他甚至能闻到那浓浓的口臭。大狗蓄势待发,宜恩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脱下一次冲撞,这狗可是起码有三四百斤,一只三四百斤的东西撞击在脆弱的人体身上,那承受的可不仅仅是疼痛了。
(再给我喘口气,就能有足够的力气了。)宜恩想着,跟大狗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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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宜恩被冲撞在电车上,那突然巨大的震动让舒平明白他现在的处境,比自己更加的危险。看着穷追不舍的幽灵,舒平渐渐的冒出了火气。自己还能苟延残喘着,可宜恩撑不住几下的,自己得赶紧出去帮他。越急迫,舒平火气就越大。
他在又一次的闪躲之后冲到了电车门边,狠狠的大力踹了一脚,电车门虽然不是很厚,但靠人类的力量想踹破简直难如登天。舒平踹了一脚后,除了听到系统化的请勿破坏提示音,便没了其他结果。
“玛德,踹不掉!”蹭着好几秒舒平不断的踹着,也就提示音在陪伴着他,而后就是又赶来的幽灵傀儡。(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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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傻孩子,怎么可以自残呢,在我的院里就不可以了知道吗,以后得听我的话,不然没饭吃。”老妇人一边处理着男孩的伤口,一边对男孩训导,不过看神情仿佛这男孩跟她有特殊关系一样,焦急跟关爱。
“知道啦,下次不会了。”出人意料,本以为男孩会是冷漠的性格,没想到男孩居然裂开了嘴笑了起来回答,那阳光的表情跟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妹妹,过来。”男孩对在一旁守候着自己的妹妹招了招手,将她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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