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室内一堆堆的控制按键,颜色的不同让他眼花缭乱。并不会驾驶电车的他也不在意哪些是开门键,因为他看到了更暴力的解决方法。
墙边,一个鲜红的消防柜内,矗立着存放着一把崭新的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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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幽暗的过道,一盏盏忽闪的黄灯如恐怖电影的背景配乐一样,压抑着俩个人的大脑身心。
宜恩一脸苍白的被舒平从肩头放了下来,靠在了一遍的墙上休息。刚才太冲动,用扛的方式让本身上半身受伤的宜恩流血更甚,鲜红的赤色衬衫已然看不出是血液沾染还是本身的色彩。
“你这伤势~”看着还在汹涌而出的鲜红,舒平焦急的根本说不出什么话。
“没事~我曾经比这伤口还可怕的都经历过,没事,我挺得住。”宜恩勉强的解释着,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只是逞能罢了。
“后来呢,我好像还看到你哎哟的叫了半天。”宜恩问着,脸上带着微笑,只是此刻苍白的脸颊与之不相称。
“意外,我出来的时候有点脱力,滑倒了下,原本想砍下那怪物的头,后面只能砍到腿了。然后没控制住,自己摔倒的力度就恰巧把狗给撞开了。”舒平无奈的笑了笑。
“那也算运气好了,如果不是你滑倒,你就算砍的到那怪物的头,也阻止不了它下一秒把我给吞了,脱力了的你就算靠着这把斧头也砍不掉。”宜恩像是预测家一样说着,舒平回想了下,自己刚才的力气,能砍下一条腿已经很勉强了。
(估计真的只是运气好吧,这家伙在这个时候还能思考的这么清楚吗?)
“不过很奇怪,不知道你发现了没有。我出来后那条狗好像颜色有点淡了,黑夜之中我看它居然是灰色,而后被我砍倒后就陷入了半透明状态,一开始以为我眼花了,后来消失不见后就证明了我还是正常的。”
听到这话,宜恩之前的微笑收了起来。
“不过既然没事了,不要想了。现在我们赶紧出去,你的伤口不能拖了。你等等自己先出去找防卫军,我一个人去查看下海王废墟。”他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舒平硬生生打断,一脸的不容置疑让他停止了自己的想法。
(自己这样子再坚持下去,恐怕也帮不了什么,还会是个累赘。)想通了点什么,宜恩点了点头。
没有任何反对,让舒平也松了口气。现在他的伤势太重,再不早点送出去会有生命危险,并且自己的目的就在眼前,他不想放弃掉这次难得的机会,俩难之下只能做出分头的选择。
舒平以微笑报之,待喘口气后。将他背了起来,危险不知道还会不会来,适当的休息让他多少恢复了点力气,能就尽快离开没人还想待在这个鬼地方。
走廊是一条笔直的过道,没有感觉走了多远,舒平就看到了一个门。走到跟前,腾出手轻轻的拉了下,门并没有锁上,这也算是个惊喜。
拉开门,一片灰暗的广场,暗色的天空下并不能看清楚什么,但一些大致概况看明白还是没有问题的。身上的宜恩动了下,舒平将他放了下来。待回过神来,俩人皆被面前的场景多多少少的震撼到了。
虽然不复过去的高耸入云,但倒塌的海王废墟也不可小看。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舒平也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看着面前长达百米,小山般高的废墟堆,简直叹为观止,犹如一个小山脉般,如若不是夜晚,他俩倒是想仔细看个清楚。但比较煞风景的,舒平宜恩都能闻到那难以入鼻的恶臭。
“看来外面传言遗体没有被转移,看来是真的了。”不清楚有多少尸体,但数量一定恐怖。在一个月风吹雨打日晒下,那浓浓的尸臭味让俩个人简直窒息。舒平把自身早已破烂的衣服撕下了俩个布条,宜恩一只手不便,先帮他的口鼻围了起来,而后才是自己。
(这里尸臭这么重,我伤口太深,估计会传染,看来是真的得撤退了。)宜恩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走吧,我还可以自己走到防卫军那里,你别送我了,不然等等你也被他们发现那刚才的努力就白费了价值。”宜恩回过头来,扶着自己的左臂,对舒平示意道。声音透过口罩显得模糊,但舒平也算是听明白了。
“恩,现在应该安全了,你自己小心点。”看了看他背后不远处那在空楼中的灯光,那地方附近就是防卫军,里面估计是军人暂时的休息场所了。
因为海王大厦这个庞然大物的倒塌,让身居附近的楼房一下子沦入危房的下场。虽然有的房子根本没有多大问题,可还有多少人敢住在这个不知道会不会二次爆炸并且死人过多的地方附近呢,加上中华人的封建迷信,此处闹鬼的传言已然不少。不过,这倒是为军方增加了便利。
闹鬼?我有95步枪你怕不怕。
“那,就在这里说再见吧,你自己更要小心,那废墟里面可能更加危险。”宜恩说着,转过身朝外面缓慢的走去。
看着宜恩离去的那背影,舒平完全看不出来他的年龄只有十八岁,难道说跟她一样?长着张娃娃脸?
“恩。”舒平回答的干脆,也毫不犹豫的往相反方向走去,步伐渐渐快速起来。没有人,包括舒平自己都没有注意到,握着那把沾着恶犬血液斧头得手更紧了些。
“里面一定有问题,不管是什么,我一定会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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