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上海的气候,湿冷湿冷的,让我想起来大学期间那时的感觉。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赶紧穿好衣服去开门。站在门外的人是王文轩的手下。
“给你。赶紧穿上,一会儿跟我下去离开这里。”
我识趣儿的以最快的速度“解决战斗”。那人带着我从楼梯间下去,随后来到大厦一层一个隐蔽的小门。门一开,我就呆住了。我去,全副武装啊,这是要押运什么东西啊。不过我环顾了一下周围没有什么货物和除了我之外的“正常人”。
“上去。”王文轩的手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哦……”我下意识的回应着他。
到底是去什么地方,这么神秘?棕黑色的车窗和坐在我身边的保镖们让我感到无比的压抑。这二十个小时的经历想必比我活的那25年都要精彩。不知开了多长时间的车终于停了下来,在我面前的不是高楼大厦,不是泳池别墅,而是一片低矮而破旧的砖楼。大白天的,透露着阴森的气息。
“吱——”
我一惊,在我左边的木门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的眼睛紧紧盯在我的身上。“就是他吧。”
“是。”王文轩的部下将我推到前面。
我眨了一下眼睛,看了看他,然后马上介绍起自己,“我叫梁卿,25岁,毕业于w理工大学生物技术系。”
“进来吧。”中年男人侧身,王文轩的部下带着我进去。
院子里靠墙的石砖上长满了苔藓,中央的石砖在踩踏的时候会微微摇晃,无不诉说着这里的陈旧。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在正对面的房间中却摆满了实验仪器……
“这……”我不禁发出声来。这里的某些设备居然比中科院的还要先进,他们在做什么重要的研究吗?如果是的话那这一系列的严密措施便有了答案。
“梁卿是吧。”中年男人看着我问道。
“是。”我赶紧回应道。
“英语怎么样?”
“还……还可以吧……”
“能进行简单的交流吧。”
我点头。
“乒乓”一声,清脆的玻璃碰撞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循声而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金发男人拿着一沓厚厚的文件扶起刚刚碰倒的锥形瓶。
中年男人走到我的右侧轻声对我说道:“这位是劳伦斯博士,来自美国,你负责做他的助手。你们先磨合一段时间,下周去美国。”说完,中年男人和王文轩的部下一起离开了。偌大的屋子只剩下我和这个看着很神秘的美国人。
门关上之后整个房间静的可怕,劳伦斯那蓝色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似乎要将我解剖一样。我咽了一口唾沫,几近狰狞的笑了一下。“hello.”
随后他轻轻笑了一下,友好的和我交谈了起来,并没有像我想像当中的难以接触。实际上这也是我第一次和一个异国人交流如此长的时间。虽然一些专业术语我没有听懂,不过还是可以通过肢体语言明白。
劳伦斯28岁,,毕业于斯坦福大学,学的是医学与生物。不得不感叹,世界上的能人还真是不少啊,当初班里有个同学还想去斯坦福读研究生,他是学的很苦才考上去的。
劳伦斯并没有安排我什么特别的工作,就是让我将这些东西分好类,然后收拾好。劳伦斯特别嘱咐我不要去碰那些资料。我看了看那一堆资料就猜到它的重要性。虽然我是作为劳伦斯的助手而来,不过我感觉得到他的防备之心,不是来自他的科研成果而是来自于其他……
我们之间基本上没什么交流。或许是由于现在我们并不熟悉或许是因为他的工作量很大,除了吃饭的时间外我们没什么机会面对面交谈。止不住好奇我问了他一些关于这里的事情。劳伦斯只是说他来这里并没有多长时间,是为了找一些药材之类的。听着他的话我不禁想这家伙的实力。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为什么在中国和王文轩他们有联系,而且这样的人才不应该让他的周围多一些实用性的助手而非是我这种“低级货色”。
这几天我晚上失眠早晨被冻醒,上海的气候让我实在是难以忍受。再加上没人可以说话,我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该死!”我托着自己的额头极力让自己安静下来。好在,下午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就来了。
我站在里面的屋子里看着,中年男人和劳伦斯说了几句之后便有人开始搬东西,王文轩的那个手下从外面走了进来,我像是看见亲人般的走到他身边。“那个……”
他似乎知道我要说什么,便拿出一包东西来。“这是你的护照和手机,有事情找我就可以了。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姓名,我叫马驰。”说着他将东西递到我面前。
我接过东西问道:“王文轩呢?”
“你会见到他的。还有,在我们之外的人面前不要随便说话,记住了吗?否则我们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马驰有些沙哑的声音让我在这种湿冷的空间中更感刺骨。“知道了。那我是不是一直都要和劳伦斯在一起?”
马驰点点头,“不过到了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
“这样啊……那么我的家人就拜托你们了。”
“这你放心。”马驰许诺我之后便带我上车,直奔机场而去。
又是私人飞机。
看着劳伦斯的那些设备装上飞机的时候我不自禁抬头看了看天空。
“上海……下次我回来会是什么时候呢……”
我有一种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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