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让声音尽量小一些以免打扰到劳伦斯。正当我看着脱口秀节目笑道肚子疼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我拿起这个还没有用习惯的新手机,来信人的名字把我从刚才的抽风状态一下子拉回了现实。
我想到屋子里面还有监控录像,于是拿起手机和劳伦斯打了一下招呼说是要出去买些宵夜。
从便利店买完东西之后,我开了一罐啤酒坐在地上给王文轩发去了信息。没过多久王文轩便打来了电话。
“喂……”
“你回去吧,监控录像现在掌握在我的手里。你也告诉劳伦斯,没必要那么紧张。”
“啊?”那我岂不是多此一举,“还是在外面说吧,我现在不想回去。”
“下次我找你的时候你在屋子里回复就好了。”
“哦,知道了。你现在在哪里?”
“你不需要知道。”王文轩继续说道,“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看起来比较异常?”
我想了一下,“除了一个长得很狡黠的人之外大家都还可以吧。”
“我知道了。”
说完,王文轩就挂了电话。什么嘛……莫名其妙。我喝光了剩下的啤酒,拿起纸袋向回走去。我刚刚进门,劳伦斯就招呼我过去。他拉开地下室的入口让我进去帮忙。
昏暗的地下室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我不由得想到了电影中那些恐怖的情结。劳伦斯打开了灯,在那昏暗的、裹在铁丝中的灯的照射下,我还是看得很模糊。
“哗哗——”金属摩擦的声音响了起来。劳伦斯开始收拾着一些刀具。我环视着这阴暗的房间,走着走着碰到了什么东西,我扭头一看,居然是泡在溶液中的心脏。
“啊!”我不由得惊呼出声,但还是尽力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小心,那边都是这些。”劳伦斯提醒我道,“正好,你熟悉熟悉上面的字,对号入座一下。”
我接过劳伦斯递过来的手电,仔细看着这一个个容器中的人体器官。“原来你在研究器官移植啊。”
“不是。”劳伦斯继续手下的工作,“我在做和器官有关的研究而已,比如如何在缺失器官的情况下让这个人活的更长。”
“啊?”对此我难以理解,根据我所知道的知识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博士,你在说什么呢,人少了器官根本活不下去的啊。”
劳伦斯抬头看着我说,“确实,不过有人在做替代品,我主要研究制止排斥反应和其他与人体构造相关的东西。”
劳伦斯没有深说下去。他所说的这些和我一直接触的东西还是略有出入的,反正我也听不懂。我触碰着那冰冷的玻璃容器,看着里面的器官,一动不动。
我不禁又想到了那个狡黠的家伙。那人一点儿也不像从事和科研相关的工作啊……而且劳伦斯既然说他是被骗来的……那么这个“骗”字有何缘由。难道仅仅是一种表述,还是另有隐情……
“嘶——”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你怎么了?”劳伦斯抬起头看着我。
“啊……没事,就是有点儿冷。对了,王文轩让我告诉你这里的摄像头归他管。”我没有回头,双手交叉着搓着自己的胳膊。
“我知道了。地下室不比上面,确实有点儿冷。干完了你就上去睡吧,时差还是要倒一倒的。”
我上来之后看了看这间小屋,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我不能说这里诡异,可也不能说我适应,总是有那么一股难受的感觉缠绕着我,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回到我的房间,躺在床上,翻看手机。不清楚国外的资费,我也不敢轻易上网。没有qq,没有**……虽然我平时也不怎么用,不过那东西现在看来真是“神一般的存在”。电话簿中只有三个人的号码。马驰,劳伦斯和王文轩。
不知为什么,我很想给王文轩打电话哪怕他嫌我烦或者是没有感情地问我一句“怎么了”都好。不过这太无聊了。我放下手机,看着时钟,轻叹一口气。
劳伦斯的女朋友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想了许多诸如这样无聊的问题。等我转过头再看时钟,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劳伦斯还没有从地下室出来。我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也想不出什么来。夜晚着实会勾起回忆,也不知道父母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样,也不知道这一切结束后自己的出路在哪儿。真是越想越头疼,索性被子一盖,睡觉好了。
“啊,还是睡不着……”我踢开被子直接坐了起来。
劈哩啪啦的一阵响声传来,劳伦斯终于上来了。不过,他却在打电话。我赶紧躺下来在床上安静地听着。毕竟……我还是想对他们的事情有更多的了解。虽然好多词我听不懂,但是聊天内容基本上还是和医学有关的。可是到了后面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头。他居然提出了对这个组织的质疑,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本以为劳伦斯是不满这个组织的什么条款,但是这样听来劳伦斯认为这个组织的某些环节出现了问题……而且是极大的问题。可是劳伦斯信任的人应该不多才对。那么,和他通话的人是什么身份?
脚步声在我房门不远处停了下来,我感觉得到劳伦斯在我的房间外驻足了一阵。室内那种寒冷一下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那一身的冷汗。虽说不上僵硬,却感觉不到自身的体温。心中的那种凉透的感觉,侵蚀着我。
“呼……”没有想像之中的推门而入,我不由得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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