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7日,哈.尔滨,上午9点。某个常住人口多为老年人的小区内,刘大爷出门准备去市场上看看有没有新到的观赏鱼。他感觉公用地下室那里有什么东西,于是从家里拿出手电向下照去。几个邻居正好路过,于是他们便一同向下看去。刺鼻的味道猛地上窜过来,众人以为是谁家的孩子淘气把食物丢进去变质了。结果当刘大爷的手电筒照到的时候,在场的人几乎吓背过气去。一个女人血肉模糊地躺在那里,在她身边是一个早已断气的新生儿。民.警赶到的时候发现,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临盆的孕妇,但是小区里却没人见过她,更别说她为什么死在了地下室中。
2011年5月7日,呼和.浩特,下午5点。某五星级酒店的厨房中,新来的助手将主厨需要的食材推进来,闻到了一股烧焦的气味。新来的扭头看到烤箱里冒出了烟,连忙关掉开关,将烤箱打开。令他怎么也想不到是,主厨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填在烤箱里,人早就熟透了。调查发现主厨是在活着的时候被塞入烤箱,厨房里也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监控录像在那一个小时里莫名其妙地坏了。走访调查,主厨平日为人友善,并不存在仇家……
2011年5月7日,济.南,晚上11点。钱女士洗好澡准备和刚出差归来的丈夫好好温存一下。她在客厅呼唤丈夫的名字,迟迟没有得到回复。以为丈夫睡着的钱女士失望地推开卧室的门,然而她看到的竟是丈夫仰天挂在麋鹿工艺品的鹿角上!鹿角穿过她丈夫的胸膛,血染红了白色的地毯。
2011年5月8日,西.安,上午8点。某汽车维修店的老板来检查库存,决定此次的订货数量。在水池的旁边有一个陌生的铁皮桶,老板以为是哪个粗心的员工将东西放错了地方。但是铁皮桶发出了奇怪的味道,里面水呼呼的也不像是汽油。老板捡起一旁的木棍向里戳了戳,发现这不大的铁皮桶里竟然是一些破碎的脏器!警.方赶来后发现在不远的花坛中藏着一具被掏空腹部的男尸。
一直到5月11日,在南.京,武.汉,成.都,福.州,海.口这五个地方,依次发生了诸如此类的案件共九起。
张申最近的烦心事可是有点多,这不,他的外甥女李慈刚刚还叮嘱他去找一个叫苏紫的漂亮女学生。
“叮咚——”门厅处传来的铃声打断了张申的思路。“来了!”张申打开门的一瞬间才想起来,自己的好友先前就说过今天会来找他。“陈家骆……快进来快进来,你瞧我这记性!不好意思啊,忘了去接你。”
陈家骆看着张申这乱糟糟的家说道:“我说,你这个队长怎么现在还过得这么邋遢啊?”
“你快别笑我了。这不最近闹出来了那么几个没边儿的案子,我都好几天没回家了。我媳妇儿带着儿子跑回娘家度假去了。我那个外甥女还一个劲儿地催我……算了算了,咱们这么久没见了,说这些个没用的干什么。”
陈家骆坐在沙发上,一眼就瞥见了茶几上的文件。身在香港的陈家骆和张申是同一所警校毕业的,两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张申现在是一个支队的队长,而陈家骆则一名出色的刑.警。“阿申,这几个案子看起来就是一般的案件,怎么还会让你这么劳心伤神?”
张申将茶水递到陈家骆的面前,苦着脸看着那堆文件道:“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这段时间在不同的地方发生了一些听起来不像是人类犯下的案子。你看,这一共是九起凶杀案,死者没有任何共同点,更别说是关联。可是要命的是,这九起案子的案发现场都有一个像是签名一样的标记。你来看看,我们没人知道这写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更离谱的是,这几起案子的案发时间都非常接近,要说是一个人犯下的那基本上没可能。我们一开始定性的是团伙作案,可是我们又发现,现场的一些痕迹都说明犯案者是同一个人。”
陈家骆拿起文件挨个看起来,这几起案子除了现场留下的标记外,真的找不出任何共同点。当陈家骆仔细看了下那个标记的时候,他立即瞪大了眼睛。“阿申,这几起案子最后一个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2011年5月11日的凌晨两点半,在海口的一个居民区里。”
“这不是九起,全国一共发生了十起。在5月11日的凌晨四点半,尖沙咀也有一起案子,也有这个标记。”
令张申头疼的不单单是这几起案子的性质都很恶劣,而是凶手这样在一个地方犯一起案子却又不明目张胆地挑衅,让人完全想不明白他到底有何目的。现在已经是月底了,那些案子也没再发生,基本上就成了死案。
“我们好不容易才见一次面,先别想工作的事儿了。”陈家骆从包里拿出来一包烟递给张申,“你的儿子都这么大了,长得挺好的嘛,学习成绩怎么样?”
张申无奈地笑道:“就那么回事儿吧。仗着我们这是在首都,学的差不多就能上个大学,我也对他没那么高的要求了。哪像我姐姐家的闺女,人家都能考到q大去。不过也别说,我姐夫也不是一般人,凡事不能强求啊。别光说我了,你们家那小子怎么样了?”
“他啊比较喜欢画画,画的也还有点意思,我们就打算让他念个艺术类的学校,也算能有一技之长吧。对了,你刚刚说你外甥女催你什么,说不定我还能给你帮个忙。”
“你等一下啊。”张申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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