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引起了县内的抵触了,忧愁之下的沛令以酒浇愁,不料酒醉之后失足跌倒,后脑磕在门槛上面,然后悠悠荡荡的,韩复却醒在这沛令身上。“这么扯淡的事情,居然也能发生在我身上,我只不过是和人争论一下刘邦当上皇帝是巧合还是有所必然,这到底是我上了这沛令的身还是沛令拥有了我的记忆”两种记忆交叉涌现,让韩复傻傻分不清楚谁才是主场,心情激荡之下,韩复顾不得身边的女子,再一次昏厥过去。嘴唇上感到一阵剧痛,让韩复忍不住幽幽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人中上面,疼的韩复一掀手将那只手打开。“妾下有罪,妾下有罪……”那只手连忙收回,然后传来一段诚惶诚恐的声音。“罢了,你无罪,我没事,只是宿醉罢了,你下去吧,让我睡一会儿”韩复也顾不得对身边的女子询问,依着本性,让身边服侍的侍女下去,好让他好好的静一静。“哎……这是老天在惩罚我还是在验证我的说法?古时开创一国之君者,又有哪一个会简单,老天也是给我安插了这么一个好身份,历史无名,但又不是默默无闻,在历史上好歹也是出现过两次,第一次是绿叶,在太史公的笔下,自己成了刘老三,也就是刘邦的陪衬,吕文在无视一县之令请求结姻的情况下将自己美貌的大女儿嫁给了刘老三,那时候的刘老三已经四十出头了,套用一句话就是“幼而失学,力弱无勇,贫不能自赡”,而自己也不过刚刚二十有二,同时贵为一县之长,不过也幸好,吕后这样的奇女子还是不要为好;第二次漏脸是因为陈胜吴广起义,自己也想随军起义免于被杀,然后又反悔被手下给杀了,然后去领了便当回家过年”韩复想到这里就是一阵阵的苦笑,手下的顶顶有名的汉朝双相萧规曹随在自己手下,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呀。想到这里韩复由不得想到自己的未来,现在已自己这身份如果不有所作为的话肯定是难逃一死,守城以抵反军,肯定被泗川郡下的起义军给攻破,而自己作为一县之令肯定难逃一死,就算不算还在四处蹭饭皆油的刘老三,同在泗川郡的还有这个时代最为霸道的项家,项羽定都的彭城也在泗川郡内,虽然项梁起事是在会稽郡,但是别忘了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陈胜吴广是在大泽乡,而大泽乡,就在泗川郡;还有一种就是被自己辖下的官吏给卡擦了然后响应起义,历史上的沛令就是这种死法。那就只剩下一种出路了,那就是顺势造反,但是以自己一县之令的身份能不能被人接纳就不一定了,不过既然自己能来了,肯定不能早早死去而淹没自己穿越者的先知身份,见一见大秦风光也是极好的。自己现在的身份是秦国的县令,秦二世元年秋,也就是说还有最多三个月,陈胜吴广就会在大泽乡举起反旗,这时候站队就很重要了,秦王朝很快就会被四处的揭竿起义给闹得满目苍夷,随后会在秦二世三年,秦国就会被灭亡,况且那时候史书上记载的是大部分的县城都是杀死县令来响应陈胜的起义,那么自己必须要跟随着大势,去起兵反秦。既然有所决定,韩复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首先要做的就是自污,回想一下原沛令的行为,韩复觉得之前的沛令还是听有贤明的,不过又想到秦时严峻的历法也就了然了,秦时的律法对于百姓还是比较宽裕了,但是对于官吏就非常严酷了,比如睡虎地出土的秦简上面有一条“贼入甲室,贼伤甲,甲号寇,其四邻、典、老皆出不存,不闻号寇,问当论不当?审不存,不当论;典、老虽不存,当论。”大略解读。犯罪嫌疑人入室伤人,室内的人呼救,但是街坊四邻、街道主任啊,片儿警啊啥的,都不在,这些人有罪么?秦律回答,如果街坊四邻确实不在,四邻无罪,但是街道主任、片儿警就是不在,他们也有罪。由此反推,如果在秦代,你的邻居家出事儿了,你在家,听见了却不管,那就是犯罪。街道主任啊,片儿警啊这样的基层一线公务员,尼玛拿了国家的俸禄,没搞好治安预防,发生了入室案件,不管他们在不在现场,统统有罪!!秦代的公务员挺苦逼的。那自己现在首要的目的就是需要一个由头,不仅仅要获取民心,还有有一个反叛秦朝的最佳借口,然后挂印而去,静待陈胜吴广揭竿而起,相信以自己的多年经营沛县的声望来看,作为沛公跟刘邦比起来有绝对的优势,那样的话什么样的由头才能有这样的效果呢,韩复忍不住皱了皱眉头,静静思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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