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墨渠是在肖松打来电话的第三天离开了洛城,仍旧乘船回到了滨城,但并没有进去,而是在边境的一座澜城落了脚,我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似乎他对这里很熟悉,我们从船舱出来,便有他的手下接过了我们的行李箱,车在甲板之外的马路上停着,我们坐进去,就听到张墨渠问他,“何良,事情怎么样了。.[774][buy].[co”
被叫作何良的男人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视镜里时不时看他一眼,语气沉重道,“我们损失了齐孟一个队的人马,七个手下全军覆没,被炸得尸骨无存,我有过怀疑,就算人被烧了,总该能在现场找到灰白色的骨灰,而且当时并没有刮风下雨,不该什么痕迹都找不到,所以我在想,会不会对方的人俘虏了他们,打算带回去逼供,然后再来对付你。”
张墨渠从上了车便开始闭目养神,此时他忽然睁开了眼睛,揉了揉眉心突出的小骨头。
“不会,如果这样的话,齐孟手下的人也会想办法去死,他们不会吐口,肖松培养的人,这点骨气还是有的,他们不怕死,家里人还怕,虽然我一直不主张用这样威胁的方式逼迫手下人卖命,但到底在刀尖上过活,你仁慈了,就会被吞的连渣都不剩。”
何良点了点头,“我明白,我这边的人,都誓死效忠张哥。”
张墨渠将目光移向窗外宽阔的大道,“得手了么。”
“仓库那边的东西拿到手了,用这个威胁老苍,一点问题没有,但我想,仓库那边丢了那么重要的东西,又死了那么多人,老苍不会不想办法解决,而您耽误了一天才赶回来,我怀疑昨晚明天晚上他也会有所行动。”
“有人报警么。”
何良摇头,“局子那边没有任何风声,想必不知道,不然这样大的事,早出动了。不得不说,老苍封锁消息的能力挺强的。”
“只可惜色字头上一把刀,他将来毁也毁在这上头。”张墨渠靠着椅子背,手在我大腿上放着,他暧昧的笑了笑,扭头看我,“这样嫩的皮肤,我都爱不释手了。”
我臊得脸红,“呸!你还说别人色字头上一把刀,你好到哪里去?”
张墨渠有些无辜的蹙眉,“我只是色你一个人罢了,我到底是男人,这点需求都没有,你不也会苦恼漫漫长夜。”
我气得去掐他的下巴,又抬头去看何良,他正好望着我,然后目光收回,唇角带着些笑意。
我尴尬得将他的手拍掉,别过头去看窗外。
何良说,“张哥一直不近女色,您三十四岁生日,咱们几个为您点了夜色最好的花魁,您连看都没看,我们私下都说,张哥要是不得天下,就见了鬼了,您也太自律了。现在看来,您是没遇到中意的,我看这位莫非就是嫂子?”
张墨渠点头,“可以这么说。”
我心里忽然觉得挺甜的,虽然我们并不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但到底他是第一个承认我的男人,我还是觉得弥足珍贵。
“嫂子好。”
何良喊了一声,我立刻朝他点头,“你也好。”
然后张墨渠忽然在我旁边爆发出一声轻笑,我去看他,他眯着眼睛,“女人好,男人好,社会才是真的好。”
然后何良也开始哈哈大笑,气氛虽然蛮好的,可我却觉得他们男人之间随便念叨点什么,就是让人面红耳赤的荤段子。
他们笑了一会儿,何良接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后他的脸色就正经了许多,“张哥。”
张墨渠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闭着眼,“让我猜一下,赌场的人给你来的电话,老苍带着人去闹事了是不是。”
何良一愣,“张哥英明,这都能猜着?”
张墨渠浅笑着,眼底是傲视天下的自信和淡漠,“直接开车去赌场,行李箱放在车上,解决了他再回别墅。”
他顿了顿,眸中带着一抹看不透的情绪,“我撒网这么久,费了那样多的人力物力,现在也该到了收网的时候。”
何良看了看我,“嫂子呢,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的,跟着怕不妥吧。”
张墨渠扭头看我,正要张嘴说什么,我捂住了他的唇,“我不放心,虽然不懂,但我能想到,那个老苍不是好惹的人,我在别墅里等你,我也坐不住,让我跟着去吧。”
张墨渠勾了勾唇,“我就知道。”
这座小城,挺宁静的,繁华的地方极少,高楼虽然林立,可是看上去特别落寞,楼与楼之间的相隔也很大,所以看上去并不紧凑,大抵也是因为这样的构造,所以整座城市下的街道都有些萧条之感。
车水马龙人山人海并不会在这里出现,如果不是从车窗外看见的星级酒店和娱乐场所,我甚至会觉得这座城市被高速发展的社会给遗忘了。
车一直向西驶去,最终停在了一栋二层小楼前,不是别墅,有点类似石砖堆砌起来的民宅,墙壁上的电网和穿插的钢筋特别狰狞,像是獠牙般让人看着发怵,门口有四五个穿着很随意但是面目凶恶的男人拿着电棒和木棍把手,凡是路过门口的人,他们都会仔细瞧瞧,一旦靠近便是凶神恶煞的逼问,以致于这附近几乎人烟稀少。
何良将车停在门外的空场上,我和张墨渠走过去,那几个人眯着眼瞧了瞧,为首的上前一步,“张老板,好久不和我们苍哥联系了,要不是这回亏了心,想见您一面比他妈登天还难!”
张墨渠面无表情的沉吟了两秒钟,我还没反应过来,忽然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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